能夠讓配合方河的乘警至多隻能可能是8號之前的三個人。
方河馬上讓乘務員跑到4號車廂去傳話:“讓還能過來的乘警都過來。”
“好的,我這就去。”
雖然乘務員也不是太相信方河,但由於剛纔方河準確地猜中了出事的情況,所以他不得不選擇相信。
然而其他的乘客並不是那麼放心。
“你憑什麼要指揮難道你要反抗嗎”
“就是啊,你只不過是一個大學生,爲什麼要讓乘警過來”
“如果你反抗讓劫匪發怒的話,我們豈不是都非常危險。”
“不行,不能聽他的話。”
這幫乘客就是這個樣子,在他們眼裏永遠只有自私自利,在遇到危難的時候不是想着聯手製服歹徒,反而想着讓方河別牽連他們。
到如今,方河也懶得跟他們講道理。
方河隨手一甩,將車廂頂部打出了一個大洞。
“誰再廢話,我殺了誰。”
瞬間,嘈雜的車廂已經沒有人再反駁了,方河展現的戰鬥力貌似比劫匪更加恐怖。
見大家都不說話了,方河道:“男人堵住車廂兩端的入口,女人、老人、小孩在中間,記住,除了乘警,誰也不許放進來”
剛纔還懷疑方河的人們現在也只能遵從方河的號令。
接着方河便從剛纔被自己打開的大洞爬到了火車外面的頂部。
“方先生,別丟下我。”鹿雨晴害怕地問道。
“你待在車廂裏最安全。”
儘管鹿雨晴很不情願,可她也毫無辦法,總不能跟着方河真的爬到車頂去殺賊吧。
別人看到方河爬走,心裏都充滿了恐懼,這恐懼好像是外人給他們的,也好像是他們自己給自己的。
沒有人知道結果是什麼,但似乎除了相信方河以外,他們沒別的辦法。
從車頂處,方河開始向1號車廂方向走去,他要去火車頭把火車的掌控權奪回來,必須要讓司爐不被控制纔行。
車頂上狂風陣陣,根本就不能站人,但方河在狂風之中穿梭自如。
他以幾乎是狂奔的速度來到了1號車廂與火車頭的交界處,然後纔下來打開了接連門。
火車頭裏,兩個劫匪用槍指着司爐,司爐正在按照他們的意願開車。
方河衝進去就殺了一個
另一個劫匪剛反應過來想要開槍打方河,然後那司爐就抄起板凳拍了劫匪的後腦。
司爐似乎是被嚇壞了,他一邊緊張地哭叫一邊拍劫匪,直到方河走過去才發現第二個劫匪已經被司爐拍死。
“你手勁真大,我本來還想問他點事情呢。”
“我我我,我害怕。”
看那司爐確實害怕,方河也沒有多想,反正還有其他的劫匪,到時候抓到再問吧。
倒是劫匪的面容讓方河感覺到詫異了。
控制火車頭的這兩個劫匪竟然是外國人。
 兩個人長着一副金髮碧眼絡腮鬍的面孔,身體特別強壯。
地獄傭兵團
地獄傭兵團同狼牙僱傭兵公司一樣,都是僱傭兵組織,不過地獄在西方比較有市場,再加上成立得比較早,所以早些年就躋身成爲世界十大僱傭兵組織,並且排名第三。
對於這個傭兵團敢於來華夏則是方河沒想到的,但畢竟他們若是以遊客的身份來也沒辦法阻攔。
可是方河意識到不妙了。
他知道按照地獄傭兵團的財力來講,他們不可能對一列火車感興趣,只可能對火車上的某個人感興趣。
一列火車就算是劫持走了也不值錢,他們總不能把火車敲成廢鐵去賣吧。
那麼其中有一位乘客必然是他們的目標,並且還是相當優秀的目標,否則也對不起地獄傭兵團如此大費周章。
“英雄,現現在怎麼辦”司爐害怕地問道。
方河撿起屍體的槍,然後調好保險扔給司爐:“如果等會有歹徒又衝進來了,你就扣動扳機打死他,你要記住,你的位置很重要,絕對不能再被控制”
“是是,可我不會開槍啊。”司爐都快要哭出來了。
“就輕輕釦動就行,有危險對着門口一頓掃射就行,別管打得中打不中。”
“好,好好。”
眼下間也沒時間教司爐到底怎麼開槍了,反正他能學會就學,學不會方河也沒辦法,方河總不能真的在火車頭浪費時間吧。
就在方河要走的時候,突然揚聲器響了,這是車內廣播臺發出的聲音。
歹徒已經控制了廣播間,他們正在向所有乘客下達指令。
“親愛的乘客你們好,歡迎你們來到了地獄的旅途,我們不想讓你們都死,所以我只需要一個人,你們誰能夠把一位叫孟長州的人找到,我會給他十萬元現金獎勵,他是一名年過六旬的醫生。”
廣播又重複了幾遍,歹徒已經把他們的目的說清楚了,就是要找孟長州。
方河也納悶孟長州是誰,竟然還是個醫生。
能夠被地獄傭兵團尋找的醫生絕非普通醫生,看樣子一定有什麼驚天的大事要發生了。
火車頭也沒有必要再待下去,方河得先回去看看情況怎麼樣了。
此時,3號軟臥廂內乘務員已經把能聯繫到的乘警都聯繫了過來,可惜只有兩人,比方河預計的三人還少一個。
他們兩個乘警守護在前後兩個門,在他們身後是一羣男人,到了列車的中間地帶纔是女人、老人和小孩。
正如方河離開時安排的那樣,他們非常聽話。
他們同樣也聽到了剛纔劫匪發出來的廣播,於是衆多的人開始交頭接耳。
“孟長州是誰啊”
“還是個醫生”
“爲什麼他們爲了一個醫生要打劫一輛火車呢”
這時乘務員問乘警:“你們那有車內乘客的信息,幫忙查查孟長州在哪個車廂”
乘警也覺得非常對,他掏出他們內部自帶的查詢系統,馬上開始搜索車內信息。一分鐘後,乘警驚訝道:“他他就在我們3號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