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呢,一羣大男人讓一個老年人出去擋子彈
方河從大洞裏跳了下來,然後把孟長州拉了回去。
“不行不能讓他回去他回去我們就會死的”
“對,你也不想被歹徒殺死吧”
“把他交出去我們就能活了”
方河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鐵質的小盤子順着那說話的人就砸過去,隨後怒喝:“再廢話我打死你”
鐵盤從一個人的腦袋上彈到另一個人的腦袋上,接着又是下一個。
剛剛說話的那三個人頓時都被鐵盤打得血流成河,他們都不知道方河是怎麼做到的。
孟長州還一個勁勸方河:“孩子,你別爲了我去爲難大家了,我知道對方是什麼人,我們根本就躲不過去了。”
“放心,今天,所有人的生死,我說了算。”
接着方河走向門口,然後和守護門口的乘警站在一起。
“還記得我剛纔說的話嗎”
“什什麼話”乘警已經很是緊張,話也說不明白。
“那我就再說一遍,看見歹徒直接擊斃。”
“是是”
就連乘警也不知道自己到時候會不會真的把這種事做出來,但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是真的能夠做出來。
然而事情會不會按照預想的情況發展呢
就在此刻,地獄傭兵團的人已經來到了3號車廂。
方河一看,有七個人,六把槍,其中兩個ak47,看來他們得知了孟長州的所在便不把別人當回事了,由此可見他們目標就是孟長州這一個人。
“開槍”
方河令下,乘警開槍了,可他開槍的時候也很害怕,對方同樣也有武器,難道不會反擊嗎。
那些僱傭兵很顯然沒想到現在有這種情況發生,他們一路都沒有遇到過抵抗,怎麼來到3號車廂就會被抵抗得這麼激烈呢。
“想死是麼”僱傭兵裏領頭的冷笑道。
“繼續開槍”
這次乘警打中了一個歹徒的腦袋,他握着槍的手已經開始不穩。
“還擊車廂裏的人都給我殺掉”
此話一出,更是把那些躲藏車廂裏的乘客們嚇到了。
他們都在心想方河到底要幹什麼,他一個人逞英雄,反倒是把所有人都要牽扯進去了。
然而現在也根本就不給他們反駁的餘地,方河只會下令讓乘警開槍。
就在歹徒反擊的那一刻,乘警開始尖叫,他同樣也害怕自己被打死。
可是,他居然聽到了子彈打在牆壁上的聲音。
方河在他面前擺放了一個淡薄的黑灰色防護罩。
這是什麼情況
很簡單,方河煞氣外放,讓自己的防護罩充當防彈衣的角色了。
“繼續開槍,把他們都殺死,今天你死不了,相信我。”
既然能夠這麼說,那乘警多少也有了一些信心。
歹徒的子彈
真的打不進來,他們頓時也很慌亂,可是此刻乘警已經情緒穩定,槍法更加精準了一些。
方河脫了鞋一下子就踢了過去,正中後腦
僅剩的一個歹徒也沒能逃走,瞬間被乘警一槍制服
一場危機就這樣化解,誰都沒有想到方河會如此之快就把歹徒全部解決掉了。
若不是因爲人多嘴雜,方河倒是願意親自上陣,也不用開個護盾讓乘警去擊斃歹徒了。
“得救了”鹿雨晴猛地跑過來撲在方河身上:“方先生萬歲”
孟長州夫婦看到如此情況,也是老淚縱橫,他們終於不用以付出生命的代價去挽救別人了。
孟妻拉着孟長州嚎啕大哭,剛剛那一劫難,她真的以爲自己這輩子再也見不到老公了。
還好還好,一切都已經過去,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麻煩的是。
這時候方河把對講機拿過來,對司爐說道:“停車五分鐘。”
司爐馬上回復:“荒郊野嶺的,停車五分鐘幹嘛”
“停,便是。”
司爐倒是很聽話,即便方河不說原因他也會停車。
火車的停車比較慢,若不是剛纔的急剎車,怎麼着也得停個一分鐘。
當車子緩慢停下之後,方河指着剛纔慫恿孟長州站出來的所有人:“全部給我滾下車”
“啊”
乘客們有些不理解,不是劫難已經過去了麼,爲什麼還要下車。
“滾下車”
方河馬上便拎着一個人將其扔到了車下,隨後說道:“我比那幫歹徒更狠,如果不下車,我就殺了你們。”
這天下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事情,一羣人剛纔叫嚷着讓孟長州出去的時候多麼殘酷,如今事情結束了,方河豈能讓他們好過。
孟長州本想勸方河不要這樣,方河卻說:“惡人應該有所懲罰,否則他們下次還會這樣。”
“可是外面荒山野嶺的”
“死不了,如果不這樣懲罰他們,我想我唯一的懲罰方式就是弄死他們了。”
眼見他們還不動彈,方河就又拎起一個扔了出去。
“再二不再三,下一次我就大開殺戒了。”
平時碰到這種情況乘警肯定要管,可今天的乘警卻想要站在方河這頭,他都覺得這幫人不被懲罰的話也說不過去。
反正扔在荒郊野嶺也不過就是受點罪,死肯定是死不了,但足夠讓他們難受了。
隨着方河扔了兩個人下去,那羣乘客也知道今天不下車是不太可能了。
大半夜的下車很是難受,但他們沒有辦法,因爲那方河看起來簡直比歹徒還要兇狠,他們根本就惹不起。
欺軟怕硬的人們也就是如此了,他們看孟長州一個糟老頭,欺負一下無所謂,真碰上硬茬方河了,卻也什麼都不敢說。
就看着他們一個一個都跳下車,方河還問鹿雨晴:“人數夠了嗎”
鹿雨晴點點頭:“足夠了,就是他們沒錯。”
然後方河才又按下對講機,對司爐說:“開車吧。”司爐的聲音從對講機傳過來,顫顫巍巍地問:“英雄,你到底做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