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經的狀態還沒有下去,頓時方河的心態就被二鍋頭也勾了起來,但他的意識仍然在,沒有像上次那樣完全不受控制。
喝了一會,方河感覺差不多了,就在桌子上扔了一百塊錢,算是花生米和冰水的錢。
“走嘍。”
方河這個舉動無疑把那女子和服務員給嚇到了。
他們倆馬上站起來擋在方河面前:“帥哥,還沒結賬,怎麼就要走呢”
“那不,結賬了。”方河指着那一百塊錢。
服務員馬上怒道:“你開了三瓶酒一共九萬七千塊,現在想留一百塊就了事”
酒託
其實方河早就知道他們糖果酒吧是個專門利用酒託行騙的地方,剛纔就是無聊所以纔想過來玩玩。
酒託,顧名思義,利用美女勾引男人進來喝酒,上的都是一些假冒僞劣的酒水,卻謊稱是什麼名貴的東西,藉此來敲詐勒索高昂的費用。
酒吧裏的其他男人基本上都是被這種方式誘騙過來的,他們要麼是爲了面子結賬,要麼就是害怕捱打而結賬。
每個月專門靠這種生意也能賺不少錢,糖果酒吧沒有嘗夠甜頭所以越玩越大。
一開始還只是詐騙幾千塊而已,後來就越來越厲害,玩出一兩萬的假酒了,今天他們對方河更過分,居然三瓶酒敲詐九萬七
九萬七對方河來說算錢麼
顯然只是小數字而已,但他也不會傻到爲了這點事就把錢給他們。
“走嘍走嘍。”方河纔不管他們那個茬,他一邊喝着二鍋頭一邊往外走。
那女子和服務員馬上大喊一聲:“這人要喝霸王酒”
瞬間,從各個角落裏冒出來十幾個有紋身的光頭,他們每個人都兇巴巴的,看起來很不好惹。
這羣社會小弟就是糖果酒吧用的最後王牌,只要他們亮出來之後,被騙的客人大部分都會乖乖交錢。
實在不行就打一頓,也會乖乖交錢。
反正不可能有人能逃過這一劫。
方河註定就要做第一個不被他們成功敲詐的人了。
“怎麼着要幹嘛”方河微笑着問道。
那女子也對他報以微笑:“帥哥,喝了酒就得交錢,這個道理不會不懂吧”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嗎”方河反問。
“什麼”
“我說過,如果不是好酒的話,我會砸店。”
“呵呵,在這你裝什麼逼呢,這麼多兄弟在呢,你倒是砸一個我看看啊。”
既然對方不識擡舉,那麼方河也就沒有必要再給他們留臉。
接着方河就把沒喝完的二鍋頭一口氣灌進嘴裏,然後對他們開始了制裁。
方河掄起板凳就開始打,打在兩個人身上之後板凳直接被打碎。
慘痛的叫聲響徹整個酒吧,那低劣的音樂頓時停了,其他被騙的客人也都被嚇得開始往外跑,攔都攔不住。
“弄死他弄死他”
 
這羣社會小弟叫囂着要弄死方河,自從他們糖果酒吧做了這個行當以來,還沒人敢在這裏叫囂,居然被方河開了先河,這怎麼可能忍呢。
那酒託女子嚇得趕緊跑,她跑的時候還不忘打個電話:“哥,有人在糖果鬧事”
連五分鐘都沒用,方河便把所有的社會小弟放倒在地上,他們咿咿呀呀地喊疼,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再站起來。
“我說過,我要砸店。”
酒託女子剛跑到門口,便看見方河已經撿起吧檯的高凳開始隨意亂砸,她已經被徹底嚇傻。
這什麼人,連十幾個社會小弟都不是對手,而且真的敢砸店
“我我告訴你,這裏是旭哥的場子,你你別亂來”
“哦,知道了。”方河說完話又把吧檯後面架子上的酒水全部砸爛。
接着是倒掛的酒杯,然後是電視機和五彩斑斕的燈泡,總之有什麼就砸什麼。
“暢快,暢快”
現在酒精配合着逍遙經讓方河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他纔不管什麼糖果酒吧是誰的場子,上來一頓砸就完了。
對方如果敢報復的話那就打,方河還不信了,一個開酒吧的能把自己怎麼着
大約砸了半個小時,糖果酒吧裏已經慘不忍睹,幾乎就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
可是沒有辦法,誰讓這是他們選擇的呢,若是好好做酒吧而不是搞這種詐騙,方河又怎麼可能玩這種事。
雖說方河現在興奮,但不是好壞不分,對待惡人,就應該用更惡的方法去教他們做人。
砸了半天之後,方河才晃晃悠悠地走出糖果酒吧。
然而在這個時候,那酒託女子又回來了,站在她身後的還有一大幫人。
“旭哥,就是這個小子,砸我們的場子”
看到自己好不容易開的酒吧被砸成這個樣子,旭哥很是心疼。
“上去,給我幹他”
那旭哥不由分說,便讓他手下那羣拿着棒球棍的小弟們衝了上來。
方河微微一笑:“還要送死啊。”
瞬間,方河搶下來其中一人的棒球棍,然後就是一頓胡亂掄,每個被方河打到的人皆是頭破血流倒在地上。
這次可來了五十多個人啊,難道還不能把方河放倒嗎
答案是不能
方河這次連五分鐘都用,他一根棒球棍在三分鐘之內就把五十個全部打趴下,只能聽見他們的慘叫。
打完這羣人之後,方河又晃晃悠悠拎着棒球棍走到那個所謂的旭哥面前,然後用球棍指着他。
“還想打麼”
此刻的方河痞氣十足,一點也不像以前那種大少爺風範,可能是因爲逍遙經的緣故吧。
但是痞氣十足的方河實力可從未減少,甚至實力比以前更強悍,就連性格也比以前更狠毒。
街道邊那個賣炸魷魚的老闆看到這一幕有些被嚇到。“這這人沒被騙還能打連旭哥都敢惹,是不是不要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