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
當初他們中安楚氏做盡了斷子絕孫的事,方河對他們絕對不會有任何手軟的地方。
一想到莫泰實夫婦的事情和楚燕的身世時,方河就覺得對中安楚氏做出多麼狠的事都不過分。
能把楚氏公子逼迫得寫借條,估計方河也算是中安市頭一遭了吧。
旁邊的那些社會人士全部都看呆了,大家都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會發生,可是真的就發生了,讓他們一點頭腦緩衝的餘地都沒有。
方河把楚英華嗓子裏的煞氣引了出來,但裏面還留有一絲,就是害怕楚英華到時候欠賬不還。
“現在你可以說話了。”
“咳咳,謝謝謝方神醫。”
楚英華的眼神非常陰鬱,他明明自己被方河坑了,可是哪怕是被方河坑他也要說一聲謝謝,不然他害怕下一個被掐死的就是自己。
雖然楚英華知道方河不一定能夠打得過楚氏,但是最起碼在這個時間段內他是可以把自己掐死的,絕對沒有任何意外。
爲了防止那種意外發生,楚英華也只好對方河示弱。
但他的心裏絕對是不甘心的,面對如此的情況,誰又會真正的甘心呢,反正先把嗓子治好回到家再說。
“打欠條。”方河提醒楚英華。
那楚英華也不敢不打,他真的就給方河寫了一張十億的欠條,並且說清楚是三個月之內還賬,否則方河可以上門討債。
上門討債
笑話,方河真的有膽子去中安楚氏討債麼
楚英華到底還是低估了方河的能耐,如果他不還錢的話,三個月之後絕對會遭受滅頂之災。
“還有,李彪是我殺的,他的地盤是我送出去的,我知道他是你們的人,如果你們想要爲這個李彪報仇的話,儘管來找我,別找這個小朋友。”
方河也知道,把那樣一個燙手山芋交給繽紛也是對她不太好,只要說明這個情況,那倒是可以讓繽紛少些煩惱了。
楚英華非常黯然地離開了,施一刀留在方河身邊,有些唯唯諾諾。
“方神醫,這樣做怕是有些不妥吧,一條人命加二十個億啊”
“沒什麼不妥,我是明碼標價,他是自願購買,如果他不想付出代價的話,他可以隨時來找我退。”
施一刀知道方河能耐神通廣大,況且還有個万俟氏馬上就要崛起了,他還真就不一定害怕中安楚氏。
“若是楚英華不給您呢”施一刀對此非常好奇。
“我能治好他,我就能讓他再重新變啞巴。”
看到方河那自信又淡漠的眼神,施一刀知道了,這位神醫的來頭恐怕非常不簡單,只是他已經不敢再繼續問下去了。
事情就這樣在衆人不可思議的目光當中結束了,楚英華以如此之大的代價治好了病,但他卻對方河充滿了恨意。
方河倒是無所謂,
什麼恨不恨的呢,他纔不在乎。
要說最賺的人,反倒是繽紛。
可是她自己卻並沒有那麼瘋狂,她只是開始以崇拜的眼神看着方河,想要弄清楚方河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方神醫,就是如同迷一般的人物。
他突如其來地來到了中安市,又突如其來地讓洛家臣服,接着又突如其來地殺死李彪並且威脅楚英華。
幾乎他做出來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常人所不敢想象的,可是他就是那樣突如其來地做出來了。
繽紛哪裏還有勇氣再去找他報仇呢,說他是自己的恩人都不爲過。
繽紛下令讓手下們去接收原本屬於李彪的地盤,而她自己則懶得過去了,她只想看看方河到底是什麼人。
於是接下來好幾天她一直都在風情小鎮附近晃悠着,就是想要遇見方河,哪怕只是能夠看一眼也好。
然而繽紛一連等了好幾天都沒有看見方河的身影,這讓她很是無奈。
以前並不是特別想看見這個人卻總能得到他的消息,而如今非常想要看見卻壓根不見蹤跡,真不知道老天爺到底爲什麼要弄這種事情。
不過還好,一切都還算是比較正常,最起碼繽紛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會像自己所想象的樣子發展。
“不行,我也要像他那樣強大”繽紛暗自立誓。
其實這幾天方河哪裏都沒去,他就在楚燕家裏休息、喫喫喝喝,然後再簡單地修煉一下順帶看看電視。
楚燕也跟着方河就這樣宅在家裏,雖然她還在學着做飯,但是由於她的飯菜依然難以下嚥,所以方河更多地是選擇點外賣了。
這天,方河無聊地正在看電視,電視上正在播送ufir的演唱會集錦,楚燕就跟個小粉絲一樣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哪怕是隔着電視,楚燕都不願意隱藏自己對ufir的喜愛,一想到這個組合是方河推出來的,她更覺得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
每當電視裏放出重要的人這首歌時,楚燕都會跟着唱,唱到深情處還會深情款款地看着方河,極度希望方河趕緊過來把自己拿下。
突然間,電視裏的畫風一轉,變成了新聞節目。
“下面插播一條本臺的最新消息,近日警方在中明鐵路附近發現了一具屍體,該屍體被拋屍山野,由於時間久遠已經不能看清面部,但從其身上的制服來看,他的身份應該是一個火車司爐。”
“此火車司爐的屍體是否與之前的火車大劫案有關還需要繼續調查。”
“請廣大市民不要驚慌,警方承諾將在最短的時間內破案,本案件將由明北、中安兩市警方聯合偵辦。”
電視插播的新聞消息過去了,很快又回到了ufir的演唱會上,楚燕繼續跟着唱唱跳跳,可是方河卻陷入到沉思之中。
雖然方河不願意去想那麼多,但是由於事情是他自己經歷的,所以必須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既然發現的屍體是火車司爐,那麼也就是說當時火車上的那位殺過人的司爐是假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