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不潔身自愛了”
那青年繼續說:“我說了,任少不希望你跟別的男人講話。”
說話的同時那青年還盯着方河,並且故意把任少兩個字加大了音量。
很明顯意有所指
聽到這話,鹿雨晴馬上就怒了:“我跟朋友講話也可以牽扯到潔身自愛的問題了況且我告訴你,我就算是跟方先生隨便睡覺也是我樂意,跟你們任少沒有關係”
哪有女孩這樣講話的呢,鹿雨晴若不是特別生氣的話也不會把話說得這麼露骨。
但其實也是她心裏的想法,假設真的能成爲方河的女人,她是甘願的。
可不管如何,她怎麼樣做事都跟那任少沒有什麼關係。
“鹿小姐,你確定要這樣講話麼”那青年人的口氣裏帶着些許威脅。
“我確定”
如此打臉,怕是那青年人所沒有想到的吧。
泳池區的遊客們都在看着這邊,大家心裏都在想着有好戲看了。
“還有人敢跟任少搶女人,誰不知道任少是個花花公子呢。”
“對啊,跟那麼出名的花花公子搶女人肯定是有病。”
“等下就看看那小子被揍吧。”
“哈哈。”
任少,就是任家的任遠,任家在中安市也不是什麼上臺面的勢力,看起來好像比洛家稍微強一些,但家裏也沒什麼功法宗師,跟中安楚氏就更是不能比了。
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任家雖然不是太大的豪門,但在中安市也算是有些勢力存在。
任家平時做的是建築工程,他們的產業幾乎囊括了半個中安市,但凡是蓋房子的事情都會跟任家扯上一些關係。
而任遠作爲任家的兒子,自然也擺出一副闊少的姿態。
任遠這個花花公子可謂是臭名昭著,到處泡妞玩女人不說,聽說沒事還喜歡給自己朋友帶綠帽子。
去年任遠有個哥們領着女朋友跟他喝酒聚會,他就把哥們灌醉了強上了他女朋友,到最後那女人懷孕了他卻連管都不管。
如此人渣,在中安市幾乎是人見人恨,可惜誰讓他是任家的子弟呢,就算是再垃圾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前兩天任遠坐飛機出去玩,正好在飛機上遇見了鹿雨晴,他頓時就被鹿雨晴的美貌所吸引了,所以就開始勾搭。
作爲心裏已經有人的鹿雨晴來講,當然不會被任遠勾搭走,但是她哪裏知道自己的聯繫方式和資料都被任遠通過不法渠道買到手了呢。
面對一次次的拒絕,任遠是越挫越勇,他還當着自己哥們弟兄的面說一定要上了鹿雨晴。
於是他開始每天騷擾鹿雨晴,甚至都跟到她家小區門口了。
一開始還好,任遠沒那麼煩人,並且時常送個花送個巧克力什麼的,不過鹿雨晴都把他送的東西扔掉了。
但是現在越來越過分,鹿雨晴出去喫頓飯任遠也要跟着搶着買單,逛個商場任遠也非得跟上去幫她選衣
服。
今天天氣實在是太炎熱,加上鹿雨晴很久都沒有遊過泳了,所以她決定要來游泳館,豈料任遠又跟着過來了,不但自己過來,還領着一幫手下。
就在鹿雨晴剛進入泳池區的時候她也像是楚燕繽紛一樣引起了歡呼,然而任遠卻直接叫罵那些歡呼的人,嚇得衆人連看都不敢再看鹿雨晴一眼。
接下來便是任遠一個勁讓人去請鹿雨晴過去喝杯果汁,可鹿雨晴怎麼可能會同意呢,她現在對任遠恨都還來不及。
在任遠眼裏,女人都喜歡有錢有貼心的男人,他自認爲自己在這兩點都佔據優勢,可惜他所謂的貼心就是直接煩人到不給隱私空間的地步了,可他自己還沾沾自喜會泡妞。
鹿雨晴也不是什麼物質的女孩,她如果真的追求物質的話早就直接開始勾引方河了,哪裏還輪得到任遠呢。
這些細節任遠是永遠也無法知道的,可他仍然要讓人過來請鹿雨晴去喝杯果汁。
“告訴你們任少,我是不會去的”
“如果任少生氣,後果真的很嚴重。”
那個青年人繼續威脅鹿雨晴:“你也不希望任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對吧。”
“你們敢”鹿雨晴有些着急,她真的恨透了這幫人。
“有什麼不敢呢,我告訴你,別給臉不要臉,乖乖過去陪任少我們還能給你留點顏面,別敬酒不喫喫罰酒。”
“我說不去就肯定不去”
現在鹿雨晴怎麼可能會同意呢,更何況對方還把話說成是這個樣子。
“後果自負。”
那青年人的面目立刻變成兇巴巴的樣子,嚇得鹿雨晴有些驚慌失措。
可鹿雨晴又不是什麼隨便的女孩,她馬上反駁:“我不信你們在光天化日之下還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我說了,在這裏沒有哪個人能保護你,哪怕是你身邊的男人。”
青年人的矛頭直指方河,方河挑眉看了他一眼:“是麼”
“呵呵,難不成你想跟任少搶女人”青年人彎腰對躺着的方河說:“你還太嫩。”
“你們夠了簡直是欺人太甚”楚燕也開始爲鹿雨晴出頭。
楚燕的情緒變化也比較微妙,從最開始對鹿雨晴有醋意,到現在把她當姐妹站出來護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何會有這種變化。
旁邊的人都準備看笑話,心想這個吸引美女的男人會怎麼面對任少呢。
該不會是要被打一頓吧。
打一頓也好,正好幫他們這羣勾搭不到美女的人出出氣,說不準任少把他弄死之後旁邊的兩個美女會青睞他們其他人呢。
想法永遠都是好的,只可惜他們碰到的人是方河。
就在方河還沒有說話的時候,繽紛突然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然後活動活動筋骨
三秒之後,繽紛一腳踢在那個青年人身上,直接將其踢到泳池裏,濺起了很大的水花。“真特麼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