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方神醫。
之前聽別人說起方神醫壯舉的時候還以爲他是個老頭子,或者至少也是個中年人,怎麼現在看到的卻是一個年輕人呢。
“方神醫”任遠開始思考,這個所謂的方神醫到底有多厲害。
任遠雖然是大家族的人,但他不會修煉,就是仗着自己家的勢力到處爲非作歹,若是他會修煉的話也就不是這麼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所以他對打敗洛家的方神醫到底有多厲害根本就不清楚。
任遠只知道,他父親曾經說過,他們家不願意混地下,若是混地下的話也就沒洛傢什麼事了。
如此,任遠就覺得自己家也比洛家厲害。
既然都是比洛家厲害,那有什麼好怕的呢。
想到了這裏,任遠再一次叫囂:“別特麼以爲你認識柳二威和洛鋼他們就能牛逼,今天你最好乖乖地把妞交出來,還有,讓繽紛那個婊子過來給老子口”
方河懶得再廢話了,上去就將拳頭朝着他的嘴打了進去,接着竟然把這傢伙爆頭了
面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得用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方法,方河已經不願意再聽他那些污言穢語,直接殺了了事。
什麼所謂的任家,方河全然不會放在眼裏,若是他們敢於報復的話,那麼方河就奉陪到底。
楚燕和鹿雨晴兩個女人都被方河展現出來的那血腥一幕嚇得有些夠嗆,繽紛倒是見慣了這種場景,她沒有那麼害怕。
沒過一會,繽紛的小弟們都聚集了過來,他們看到事情已經結束了甚至有些驚訝,心想到底誰這麼厲害。
但一看是方河,頓時也就不敢吭聲了。
“方神醫,這邊的殘局我來收拾吧,連頓飯都喫不好,也不知道任強生這條老狗是怎麼教育出來自己這條狗兒子的。”
殘局交給繽紛去收拾方河也比較放心,畢竟她是個大姐大,做這些事情早就得心應手。
方河則把鹿雨晴送回家之後也跟着楚燕回去了,回想這一天可真是稀奇,但方河也就是相視一笑而已。
其實方河敢殺任遠也是調查清楚了,因爲之前他讓玫瑰蒐集中安市的情報時就有任家的情報,這個家族只是有錢,並沒有修煉者,根本就不足爲懼。
當然,一個家族沒有修煉者並不是決定地位的決定因素,倘若真的很有錢的話可以花錢去做一些常人不能做的事。
比如,僱用殺手。
當天夜裏三點,任家大亂了。
家主任強生穿着睡衣在大廳裏來回踱步,他又急又氣,卻似乎有些無奈。
兒子任遠被方神醫一拳爆頭的消息已經傳回來了,他除了生氣自己兒子爛泥扶不上牆以外也會遷怒於方河。
他任家在中安市多多少少也是有點地位的,家主兒子怎麼能夠隨隨便便就被殺死呢,還是以那麼慘烈的方式殺死。
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他只知道是那方神醫出的手。
任家的幾個長輩此刻都聚集到任強生這邊來了,他們也在商議着事情到底應該怎麼做。
“遠兒被殺,是他咎由自取,但我任家的人也不能就這樣隨便被殺”
“是啊,雖然任家不如中安楚氏那麼厲害,可也絕對不是隨便一個外來人就能挑釁的。”
“那方神醫最近在中安市太跳了,恐怕我們任家早晚也得跟他發生矛盾。”
“什麼叫早晚,現在已經發生矛盾了”
“家主,不如先一步把方神醫解決了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開始商議解決方河的事情,大概討論了幾分鐘之後,任家的所有人都決定要買兇殺人。
“方神醫應該有兩把刷子,所以我們找普通人肯定是不行的。”
“那找誰”
“我前日去扶桑做工程,正好認識了一個扶桑劍客,他或許可以。”
“扶桑劍客”任強生開始懷疑了。
“對他叫上衫新之助”
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任強生馬上就驚訝了。
“劍道叛離者亞洲十大危險人物”
“是”
任強生一聽上衫新之助的名字之後便知道這個人了不得,作爲亞洲十大危險人物排名第八的人,他可是許多國家通緝榜上的人物。
上衫新之助原本屬於陰擊流的弟子,自小便對劍術劍道極爲精通,甚至被譽爲未來陰擊流的當家人。
可惜上衫新之助是個喜歡走極端的人,他因爲對陰擊流劍道的某些招式不滿而同師父爭論,爭論不通之後竟然把師父給殺了。
所以上衫新之助被稱爲是劍道叛離者。
殺了師父之後的上衫更加無法無天,經常做一些出格的事情,總是一言不合就直接把人弄死,其中不乏富豪商賈以及知名人士。
據說曾經上衫新之助還去南拳挑戰過,號稱殺了南拳三個副堂主後平安回到扶桑,從此他就被排進了亞洲十大危險人物。
能夠進這個榜單並不是說他修爲有多高,而是他極其危險。
不過他的排名只是第八而已,方河的兩個身份佔據着第一和第二,他怎麼能夠比得了呢。
可惜任強生並不知道方河的真實身份,他以爲只要把上衫新之助找來就可以把問題解決掉。
“告訴上衫,我願意花十個億讓他去把方神醫殺了”
“好,家主,這就去聯繫”
“我們請劍客的事情一定要保密,畢竟這是個扶桑人。”
由於華夏與扶桑過去的戰爭關係,所以請一個扶桑劍客來做事多多少少也會顯得不太方便,任強生只求事情儘快了結不要被人發現,否則他也會很難辦。
任家其實有能力去請更厲害的人,只要傾盡家財請一個功法宗師也未嘗不可,只可惜他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方河有多麼恐怖,所以纔會決定去請上衫新之助吧。“但願那方神醫早點死”任強生默默地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