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動作看得特別清楚,他們只見剛纔還一直特別囂張的皮卡,現在竟然也只能跪在方河面前了。
真是恐怖,如此恐怖的事情讓人難以想透。
再說事情不是他們所理解的那個樣子又能怎麼辦呢,但皮卡就是恭恭敬敬的跪在方河面前,而方河就像是教訓自己的小弟一樣。
關於這羣社會人的危機到這裏也就結束了,這些小弟們只要不傻,便知道方河的身份不一般,能夠讓繽紛直接一句話就讓他們滾的人,恐怕也只有方神醫了吧。
雖然大家都不敢特別往細裏猜,但只要帶腦子的人就知道繽紛會把什麼樣的人擺放在非常重要的位置。
所以說這羣社會人趕緊離開了,小林哥也嚇得屁滾尿流,只剩下皮卡一個人在那。
“我說讓你買早餐你不買,可是你現在又做這種事情”
方河一邊說話,一邊摸皮卡的頭,就好像是在摸小動物、小朋友一樣,然而那皮卡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
樓上的人們都在看着這一幕,誰都不知道方河說的什麼,大家也只能看到皮卡特別特別害怕地跪在那裏一個勁兒地向方河磕頭。
“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大人不計小人過好不好”
皮卡猜想,方河要麼就是大家族的公子,要麼就是什麼商業集團繼承人,大概就是連小林哥、繽紛姐都惹不起的那種人物吧。
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把方河猜成是方神醫。
然而方河就是方神醫,對此方河也,懶得去計較,他仍然對這個人說道:“去買四份早餐過來,同時把你自己的小手指頭也剁了,我就可以饒恕你。”
“啊,有這麼狠嗎”
皮卡本來還想在繼續求饒,可是當他看到方河那近乎於要殺人的眼神時,他便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好做的了。
“好,我這就去,我這就去。”
最終皮卡特別無奈地向食堂跑去,又爲他們一起買早餐,並且承諾以後只要方河在這個學校上學,那每天的早餐就有皮卡包了,不單是幫他買,還會送貨上門。
有這樣一個跑腿的人存在,方河在學校裏也會方便不少。
其實皮卡指導僅僅失去了一個小手指頭,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如果把命丟了,那才叫一件大事呢。
現在他根本就不敢細想自己如果把命丟了的話會怎麼樣,他只想知道未來會不會讓自己有些難堪呢。
不過想來是沒有那麼大的疑問了,方河心裏面所想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希望麻煩趕緊解除掉。
學校領導們在另一頭還在站着,他們眼睜睜的看着方河把那一羣烏泱泱的人都嚇走,而且發號施令的人還是繽紛。
校長在看到繽紛
的身影,當時便感到心有餘悸。
沒有辦法,誰讓繽紛就是那麼強悍呢,說真的,如果繽紛真的想要收拾這羣人的話,一個都跑不了,但是繽紛跟方河又是什麼關係呢
校長不知道,然而現在的這個局勢已經架起來了,他不管也不太合適。
大巴車還在那裏等着,於是校長便下令說:“先讓大巴車再等一等吧,我們把這個學生的事情處理完了再說。”
劉追馬上便說:“校長,這樣惡劣的事情一定要開除,你沒看到嗎他跟社會閒散人士還有交流,如此學生留在我們學校絕對是校園之恥啊。”
劉追在看到自己兒子被打成那個樣子之後,馬上便動怒了,他身爲體育系主任,自然不能主動上來打人,但是他可以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去謀害一下方河。
害死倒不至於,直接害得他不能在學校裏待下去,豈不是非常好嗎
他就是想讓方河知道知道,在這個學校裏到底誰才說了算。
然而誰說了算,在方河眼裏真的不是什麼太必要的事情,他只想好好在這裏上學,然後修煉一下而已。
隨後方河四個人便朝着校長走去,四個人在面對校長是氣宇軒昂,每個人都昂起了頭顱,似乎是準備英勇就義的勇士。
校長也被他們四個人的氣勢給嚇着了,心想這學生到底是幹嘛的爲什麼單單看眼神就如此嚇人呢。
有許多問題都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解釋得清楚的,可是現在這個問題必須要解決掉。
很快校長便說道:“方同學,你涉嫌聚衆鬥毆,學校要對你有所處理。”
“哦是我聚衆鬥毆嗎你眼瞎了是嗎”
方河的膽子倒是真大,他直接對校長說是你眼瞎了嗎,引得周圍的學生一陣驚呼。
“臥槽,對校長說出這種話,真的是不要命了吧。”
“校長豈不是說開除就能把他開除掉嗎”
然而被這樣無端端的罵了一句,校長也是很無奈,校長再次開口:“方同學,請你注意你自己的言辭,我們太川大學是一所百年名校,絕對不會去誣陷任何一個好學生。”
這個時候方河說道:“是劉壯壯領着人過來找我的事,昨天在操場上也是他們體育系的人先動手,難不成你認爲我應該被體育系的人無端毆打嗎”真是講道理的話,方河並沒有做錯什麼,畢竟首先挑事的人就是那幫體育系的學生,劉壯壯領着人過來報仇,也是他們主動過來的,到最後是他們打不過自己,所以才造成這樣的一個局面,又怎麼怪得了
方河呢
“可是”
校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在校長還搞不清楚應該怎樣講的時候,體育系主任劉追再次開口說道:“你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你反倒是有理了,一個人打傷了將近五十個人,放到哪兒都足夠把你抓起來了,居然還敢在這裏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