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帕努只能灰溜溜地離開,他來到中安市也不過幾個小時而已,結果卻直接造成了這樣的後果,這可真是讓他有些難以預料。
然而他肯定不會服輸的:“我記住你了,你等待接受坤宏將軍的制裁吧。”
“居然還敢瞎說話。”
方河從桌子上抄起一個酒杯便朝他的腦袋扔去,一酒杯過去,這傢伙的後腦便被打出了一個血包。
“如果你再敢亂講話的話,下一次我就要砍掉你的頭。”
這一次帕努真的是害怕了,本以爲自己依靠坤宏將軍的名聲或者自己的白貨渠道應該能夠打通中安市的各種關係。
結果剛剛來到幾個小時之後,就直接吃了閉門羹,還被人如此羞辱。
羞辱倒也罷了,可是他們也在羞辱坤宏將軍啊,難道身爲坤宏將軍的手下能夠如此任人欺凌嗎
是不是任人欺凌也不知道,反正現在的情況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好做的,只是現在大家懶得去把這個事情的根源挖出來而已。
方河對繽紛所有的手下警告:“如果讓我發現中安市誰敢偷偷地去賣這種東西,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方河是一個有底線的人,他當然知道有的生意絕對不能碰,可是他手底下的人又能如何保證呢。
所以這樣的威脅是有必要存在的,由於方河的地位非常高,所以繽紛以及洛鋼的手下全部都知道了這個命令,哪怕以前有偷偷摸摸去販賣白貨的人也不敢了。
這便是所謂的盜亦有道
方河並不是什麼好人,但他有自己的底線,哪怕是掌管地下勢力,也要給地下勢力設定一個榜樣,否則那豈不成了古代的土匪了嗎
方河絕對不會允許自己成爲土匪那樣的東西
這一聲令下,地下勢力再次震盪了起來。
就連官方都對方河的行爲非常讚許,畢竟官方沒有那麼大的精力去仔細地查看,但方河有絕對的威望命令這幫人不敢那麼去做。
如果說不能好好做的話,那估計也就不會有太大的成功了吧。
繽紛對方河的行爲非常讚賞,因爲他們兩個人對於白貨的觀念上簡直是不謀而合。
以前洛鋼對於這種事只是睜隻眼閉一隻眼,也就是說他自己不會主動去做,但是如果手下偷偷做他也不會管。
然而現在則不可能了,只要他發現手下去做,那麼馬上就會打死這位手下。
反正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好,方河相信中安市應該能夠迎來一片潔白的天空,否則的話他接管這地下勢力又是爲的什麼呢。
當然了,如果大家都感覺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那就是真正的成功。
可是如果所有人都感覺這個問題很大,那麼方河也需要考慮一下。
然而在方河這裏,底線就是底線,他不會爲了一點點蠅頭小利就去出賣自己的底線。
這是方河生而爲人的驕傲,也是他安身
就在方河準備讓糖果酒吧的衆人散場時,他突然看見外面有一幫警察在出現。
爲首的竟然是老熟人秋蔓警官。
“你們不許動,都把手舉起來”
方河看到這位老熟人之後都在驚訝,這女人不是在明北市當警察嗎怎麼突然間又來到了中安市呢
雖然說這個世界並不是特別大,然而秋蔓能夠穿着警服來到中安市,可真是讓方河開了眼界。
方河問道:“秋警官,好久不見。”
“哎,竟然是方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裏”
秋蔓對於方河還是有許多感激之情的,之前那麼大的案件都是方河幫助偵破的,並且因爲方河幫助她的偵破,所以還導致秋蔓提前升職了,她在內心深處特別特別感激方河。
甚至還想有機會要報答他一下,只是一直都找不到這個機會而已。
今天沒想到竟然在中安市碰見了。
方河爲了避免誤會,馬上把剛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秋蔓看方河說話比較誠懇,於是便也放了大家一馬。
警察與地下勢力本是水火不容的正反兩面,所以秋蔓能夠舉着槍來這裏抓人,一定是她自己的行爲所致。
畢竟方河知道秋蔓是一個極其注意自己形象的警官,她絕對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影響而去網開一面。
但是方河例外
大概也只有方河纔是例外了吧。
再加上方河他們這羣人根本就沒有同意帕努的事,所以從某個方面來講,他們也算是立功了。
秋蔓身後跟着許多警察,隨後一聲令下,秋蔓便讓他們把槍都收起來,然後找了個地方同方河坐下慢慢談。
繽紛在看到秋蔓和方河聊天時,心中很不是滋味,因爲畢竟是特殊身份,所以她對於警察總是有着天然的防備,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怎麼樣去處理。
繽紛的手下看到繽紛這樣不自在,便問道:“繽紛姐,需不需要喝點水,坐一下歇一會。”
“不需要給老孃滾”
繽紛簡直就是在隨便罵人,但罵人的同時,她眼睛裏盯着的卻是方河和秋蔓。
也不知道她眼中的怒火是不是會把這兩個傢伙直接燒掉,然而方河跟秋蔓聊得那麼開心,所以繽紛也不知道自己這口醋勁是喫給誰看的
隔了一會方河便開始問:“你爲什麼出現在中安市呢”
這是方河最納悶的地方,他實在是無法理解,秋蔓好好的在明北市當警察,爲什麼突然會冒到這邊來。
秋蔓說:“我都已經來了半個多月了,你還記得上次有一起火車大劫案嗎”
“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趟從明北市開往中安市的火車,當時我就在車上。”
“什麼當時您竟然在車上,這可真是巧啊,我們尋找了好多目擊證人都找不到。”
“你們尋找目擊證人幹什麼”秋蔓說道:“因爲我們發現了當時那列車上火車司爐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