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河已經找了一個多小時,他一直都在尋找琥珀,他也納悶琥珀爲什麼會跑到機場那個位置。
同時方河也聽說了,整個太東市的警察都在搜捕一名精神病少女,方河就在想這名精神病少女會不會就是琥珀呢
其實只要用後腳跟想也能想到那些事情肯定是琥珀做的出來的,方河之前還給了她一千塊錢,現在想一想,一千塊錢哪夠呢
當時琥珀出門之後僅用了一個小時就徒手拆了一輛汽車,直接給人造成15到20萬的損失,接下來琥珀還會在做什麼妖蛾子也沒人知道。
方河趕緊打了一輛車前往機場,他特別想要知道琥珀現在正在做什麼事情。
就在方河來到機場之後便看到莊巖等人和琥珀剛剛說完話。
方河走上前去問道:“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雖然語氣並不是特別好,但是方河心中還是在想着總算沒事,如果有事的話可就麻煩了。
本來方河就是想找到琥珀然後把她領回去,結果呢,卻看到她身旁有個男人,便是莊巖。
本來方河對莊巖也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興趣,可是莊巖在看到方河的那一個瞬間,卻產生了敵意。
因爲他能夠清楚的知道方河是一個修煉者,只要是修煉者,那麼沒人不會對琥珀產生興趣。
莊巖把方河當成跟自己一樣的人了,都是對琥珀的身份有興趣的人。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如果把方河當成跟他一樣low的人,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方河是什麼身份的人豈能跟他一樣
他願意去巴結別人,方河可不是那種願意巴結別人的人。
哪怕真的有各路高手比方河強大很多,那他也不會隨便去巴結。
這就是方河,他心中有自己的傲骨與傲氣,而莊巖則沒有。
莊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想通,自己和方河之間的差距不僅僅停留在修爲之上。
可是現在這畢竟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所以他也沒有想太多。
莊巖馬上便用胳膊攔住琥珀,他擋在方河與琥珀之間。
“這位兄弟,我是這位姑娘的朋友,你有什麼事嗎”
方河聽到莊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心裏卻有些納悶,心想琥珀從冒出來的那一刻開始自己就在身邊,現在竟然有新的朋友,而且看樣子這新的朋友好像還把自己當成是外人了。
方河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對琥珀講話:“餓了沒有,去喫飯吧。”
琥珀馬上回答:“好好好,我們去喫飯。”
看到兩個人的關係如此親近,莊巖就更加生氣了。
“我說這位姑娘是我的朋友,你難道沒有聽懂嗎”
方河這時候對莊巖說:“我耳朵耳屎太多,要不你幫我掏一下吧。”
莊巖頓時就很生氣了,他哪裏想到有人膽敢對自己這樣講話。
莊巖還沒有做出任何舉動,他的隨從馬上便叫罵道:“大膽,你知道莊先生是誰嗎他可是掌舵人祁生威的頭馬,同時也是一念
大師的弟子。”
這就讓方河感覺比較搞笑了。
對方腦袋頂上的這兩個人跟方河相比,簡直是無法相提並論,也不知道這傢伙是哪裏來的自信,竟然就想這樣在自己面前立威。
方河沒有搭理他,而是拉着琥珀準備離開。
這就更讓莊巖不可思議了,無論他怎麼想也不可能想到有人膽敢對自己這個樣子。
假設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倒也罷了,現在明明知道身份,爲什麼還是如此膽大妄爲呢。
“小子,你好像是很厲害啊,竟然敢當衆不給我面子。”
方河疑問:“爲什麼要給你面子你是誰”
“現在我告訴你,我叫莊巖,聽明白了嗎河西省三可大師手下掌舵人祁生威的頭馬。”
“哦,出來混還要帶這麼長的頭銜,也不覺得丟人嗎”
“丟人竟然敢說我丟人,你可知道三可大師是誰你可知道祁生威是誰”
在莊巖眼裏,這就是一個讓他值得誇耀的頭銜,因爲他感覺只要把自己頭頂上的三可大師亮出來,那麼絕對無人敢惹。
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三可大師可是近兩年崛起的絕頂高手,哪怕是其他省份的第一人也不敢對三可大師說出什麼過分的話。
然而他哪裏知道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就是三可大師呢
方河比較好奇,既然這個人是從河西省來的,爲什麼沒有見過自己
不過想想也比較正常,當初他亮出自己三可大師的身份時,也只有一些掌舵人在身邊,至於那些掌舵人的手下,肯定是沒有什麼見面的機會。
其實莊巖從來都沒有見過方河,他是自方河來到太川省之後纔去的河西省,不過剛剛去河西省他便嶄露頭角,展現出自己不同尋常的一面。
因爲他的心神攻擊異常強大,所以便被祁生威招致麾下,也就成爲了祁生威的頭馬。
最近這段時間莊巖的名頭打得比較響,而且有好多人都說,他很有可能就是祁生威未來的接班人。
更有人說,等到三可大師也對莊巖表示讚許之後,那麼莊巖在河西省甚至都能夠擁有自己的地盤。
對於一個江湖上冉冉升起的新星,莊巖特別威武,要不然他身邊也不會跟着一羣隨從,同時稱呼他爲莊先生了。
這傢伙明明還沒有當上掌舵人,卻已經把自己擺上了掌舵人的位置,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方河對此仍舊不以爲意,只是覺得這個人實在是有些太低端了。
不過也好,這麼低端恐怕是不太能發現琥珀的祕密,就如同他現在表現的樣子,肯定是把琥珀當成了門派弟子,要不然也不能這麼上趕着殷勤。
方河懶得跟莊巖計較,直接就領着琥珀走了。
越是這樣,莊巖就越是生氣。
他馬上便展現出自己的耀眼光芒。
“既然你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一道淡紫色的光線突然從他的眼睛裏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