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方河的身份保護得也比較隱祕,畢竟三可大師幾乎從來都沒有以真面目示過人,所以哪怕有外面的人看到方河走進去了也不會想到他就是三可大師。方河此時並不會想那麼多,他只是在跟河西省的衆人們寒暄,邊茹跟在方河的身邊像極了一個小丫頭,她可是大家族的子女,現在竟然在方河身邊像一個小丫鬟一樣跑前跑後,引得衆人都覺得有些不太正
常了。
再看琥珀,她仍然坐在餐飲區一個勁地喫喫喝喝,任誰來跟她講話,她都懶得搭理,彷彿除了面前的食物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讓她感覺到有想去的地方。
方河看到她這個樣子也只是笑了笑,心想能喫是福,那就讓她一直享福吧。
本來這場宴會很簡單就可以結束,可是方河願意簡單地結束,其他的人似乎並不願意。
就在這個時刻,大酒店外面的江湖人士都有些嘈雜,他們願意在這裏等待着,哪怕能看見三可大師一面也好。
可是隔着玻璃卻又什麼都看不見,他們只能在這裏默默的等待。
同時有的人也開始羨慕方河了,有人說:“你們說那個方神醫,他到底何德何能能夠參加這樣的聚會”
“三可大師是不是青睞於他呢”
“那誰知道如果我是他的話,我估計也會受到優待吧,畢竟比武大會上都已經拿到了冠軍,這樣的人誰會不喜歡呢”
“哎,人家方神醫年紀輕輕就拿到了比武大賽的冠軍,同時還能夠獲得面見三可大師的資格,相反我們這些小垃圾倒是什麼都做不成了。”
“話不能這麼說,說不定還有其他的高手也被邀請過來了。”
就在衆人說着的時候,不遠處的天邊慢慢的飄過來一個人,那人一副仙風道骨,打扮的很是精緻,一看就知道這人是誰。
竟然是一念大師
一念大師剛剛落在大酒店的外圍部分,頓時就引起了衆人的歡呼。
“你們看這不是一念大師嗎難不成他也被邀請過來了嗎”
“不不,他應該是不會被邀請的吧,畢竟這是河西省大佬們的聚會。”
“可是方神醫都能夠進去,一念大師爲什麼不能呢”
“這誰知道呢”
一念大師這個時候也沒有想那麼多,他只是想要穿過人羣走到裏面去,結果他突然卻被人攔了下來。
“這是河西省大佬們的聚會,無關人等一概離開。”
聽到這近乎於羞辱的話語,一念大師頓時就生氣了。
“你在讓誰離開是在對我講話嗎”
瞬間一念大師的眼睛就變成了紫色的,所有的江湖人都開始驚訝。“哇,他要施展耀眼了嗎”
“耀眼啊真是厲害呢,如果讓他把耀眼施展出來的話,眼前的人估計會直接瘋掉吧。”
結果就在一念大師準備出招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師現在不要用這樣蠻橫的辦法,多少我們要給三可大師一個面子,你說是不是”
“我們是太東市本地的高家父子,也是楊先生的手下,我叫高斌,這位是犬子高倫。”
高家父子在這個時候竟然又冒了出來,按理說高家父子其實是有資格去參加宴會的,畢竟他們也是跟着楊骨混的,說破天他們也是三可大師的手下,但是這兩個傢伙在進場之前就看到方河走進去了。
他們雖然不知道方神醫爲什麼能夠進去,可是心中就有一股子怒火無法壓制下去。
高家父子自認爲被方河坑的有點慘,但這怎麼可能怪方河呢
所以他們在進場之前一直都在考慮如何能夠讓方河付出一些代價,哪怕是極小的代價都可以。
沒想到是在這個時候他們碰到了一念大師,一念大師要闖進去的樣子很是令人震驚。
高倫馬上就對父親使出了一個眼神,他們意識到機會來了。
高家父子將一念大師拉到一邊去,同時對他說道:“一念大師,您想不想不惹麻煩的情況下進入到裏面呢”
“有屁快放。”
一念大師同樣也看不起高家父子,但是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兩個人肯定能夠幫助自己。
當然了,具體能夠幫到什麼樣子也無人知曉。
接下來高斌就說:“我們可以將您領進去,但是領進去去之後,您能不能幫我們教訓一下方神醫,只要教訓一下就好。”
聽到這裏,一念大師突然笑了:“教訓一下就好嗎那沒問題,我一定滿足你們的意願。”
本來一念大師還比較心煩,結果碰到了這樣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他連闖都懶的闖,直接讓高家父子把自己領進去了。
門口的護衛還想要攔着,可是高斌馬上說:“這是貴賓,楊先生已經同意了,別在那攔着了。”
畢竟高斌是本地人,又是楊骨的手下,所以他的話不可能沒人聽,小小的護衛也不敢跟高家父子作對。
於是他們便將一念大師讓了進去。
看到這樣的一個場景,所有人都羨慕不已,他們多希望同高家父子結交的是自己呢,可是這樣的想法未免有些太天方夜譚,所以也根本就沒有那麼多好的事情能夠做出來。
一念大師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宴會廳裏,高家父子跟在他的身後,嘴裏掩飾不住自己的笑容。
這兩個傢伙就好像是即將做壞事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好人的品德。
這兩個傢伙從頭到尾做的都是不自量力的事情,他們總以爲只要依靠自己的能耐去尋找高手針對一下方河就能夠讓方河付出應有的代價。
殊不知他們一個勁想要招惹的人,永遠都是自己沒有辦法能抗衡的呢
可是他們把希望寄託在一念大師身上了。一念大師隨後大聲喊道:“是誰羞辱我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