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手的話,繽紛一定會受到傷害的。
好在方河在身邊,他肯定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繽紛捱打。
方河只是好奇爲什麼現在的女孩能夠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殺,難道真的是因爲自己魅力太大了嗎
如果說是因爲自己魅力太大而導致如此爭風喫醋的事情,方河是肯定不會相信的。
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修煉者,真正的修煉者肯定會把兒女私情擺在一個並不是那麼重要的位置,更別說僅僅是剛剛打照面的同學了。
所以雙胞胎美女肯定有着自己的祕密,只不過她們的祕密是什麼方河還猜不出來。
然而目前情況所展現出來的樣子足可以讓同學們都震驚了。
“天哪,四個美女爲了方河爭風喫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其中有三個是轉校生,還有一個是本地的大姐大。”
“方河到底是什麼樣的豔福能夠吸引到如此之多的美女呢”
“怎麼樣才能夠成爲方河,吸引這麼多女孩對自己傾心。”
“想成爲方河還是別做夢了吧,人家那麼能打,連劉壯壯都不在話下,其他人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呢”
“算了,我們這輩子都成不了方河了,還是努力努力讓自己也有所提升吧。”
大家都在對爭風喫醋的事情感覺到驚訝。
繽紛怒目瞪着雙胞胎姐妹,花容的手上已經有靈氣在聚集。
月貌則是盯着琥珀,說不準她什麼時候也會出手了。
對於如此的情況,方河感覺到有些糾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擋在四個女人中間,以便於保護。
方河繼續笑着說:“晚上一起喫飯啊,這有什麼問題嗎”
隨着方河笑呵呵地說出這句話,花容月貌就對視了一眼,她們兩個人沒有再做接下來的動作,而是選擇了同意。
因爲在她們的眼中,跟方河喫飯是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所以能不招惹麻煩儘量還是不要招惹了。
畢竟她們還沒有辦法完全確定和氏璧是不是被方河帶在身上,所以在沒有確定和氏璧的下落之前,她們兩個人是不可能輕易動手的。
繽紛對雙胞胎姐妹挑釁的說道:“老孃賞你們臉,晚上跟你們一起喫個飯。”
說到底繽紛還是個大姐大,除了在方河身邊以外,她永遠都是那麼充滿社會氣質,哪怕是看起來嬌柔軟弱的美女也一樣。
琥珀在那邊也攥緊的拳頭,似乎她都準備隨時出手了,可是就連她自己也清楚,自己根本就沒有機會出手。
畢竟有些修爲她還需要時間才能夠恢復,不然的話,對於她看不順眼的人早就動手殺掉了。
當年秦國的女祭司,那是多麼高的地位,連白起在她面前都只能被稱作小白,她怎麼可能會容忍一般的衝突呢
好在現在的問題並不是不能解決,方河也就這樣把事情壓了下來,於
是就這樣,方河在所有同學的羨慕的眼神當中熬到了下課。
如果這麼簡單就能夠過去的話,那他以前也就沒什麼好努力的了。
現在方河在懷疑花容月貌請自己喫飯的目的是什麼難不成是她們已經發現了紫府之氣嗎
如果發現的話,那可真就不太好說了。
方河必須確定花容月貌是敵是友,不然他肯定會有危機感。
看起來今天的事情就如此結束了,所以方河只等待晚上一起喫飯的時候再做偵查了,他相信以自己的能力肯定能夠把問題查個水落石出。
但是水落石出的問題對方河來講又有什麼用處嗎
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用處,只不過心中有一個好奇心永遠縈繞在那裏,讓他不能自拔。
這就是方河現在的狀態了。
方河感覺在太川大學的上學生涯應該不可能再有太大的意外,可是會不會有意外誰又清楚呢
此時此刻,太川省太玄門內部,掌門太玄子正在接見客人。
他接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卓子年的手下赤松。
赤松這段時間一直都呆在太玄門,他並沒有離開,因爲他是卓子年特地派來的說客,也是忽悠多方勢力去報復方河的關鍵人物。
赤松笑呵呵地對太玄子說道:“看樣子最近我們要收拾方神醫會遇到很大的困難啊。”
太玄子愁眉不展,他說道:“那個方神醫連山海上官氏的人都敢殺我真不知道他的膽量極限到底在哪裏,要知道,哪怕是我也不敢輕易去殺掉山海上官氏任何一個人。”
太玄子很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畢竟山海上官氏在山海省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誰能夠隨隨便便地把他們家裏的人殺掉呢
可是方河要殺就殺,才懶得管那麼多呢。
他們太玄門一直都是非常強勁並且不講道理的門派,可是讓太玄子來做這件事,他還真就有些心有餘悸,絕對不可能像方河那樣輕輕鬆鬆的就把上官雄殺死。
太玄子說:“現在我們的報復行動會不會遇到麻煩了呢”
赤松則笑着說:“麻煩當然會有一些了,但是隻要掌門您願意付出一點東西的話,那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付出一點東西,你在開玩笑嗎現在我已經不想跟卓子年合作了,他這個打假拳的傢伙已經被我看不起了。”
突然間太玄子提出了這個話茬,讓赤松有些坐臥不安。
要說打假拳,赤松心裏很清楚,太玄子所指的就是那日在比武大會上,卓子年輸給了南無憂的那一幕。
外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卓子年是故意輸的。
哪怕那場比武大會不用拼命,可是他的輸法實在是有些丟人現眼,一看就知道收錢了。
但是那麼厲害的人怎麼能用收錢這麼簡單的事情說清楚呢赤松堆着笑容對太玄子說:“卓大師也有難言之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