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森一邊說話一邊吐血,他開始後悔了,可是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方河伸出手隨便一吸便把楚英才吸到自己的手裏。
“看看,這是你們楚家未來的天之驕子,我想殺就殺。”
緊接着楚英才便死在了楚景森的面前。
整個中安楚氏的人都在瑟瑟發抖,連家主都不是對手,誰還能夠把方河怎麼樣呢
當楚英才也死在方河手裏的時候,楚景森的眼中盡是絕望。
他們這樣一個如日中天的大世家,爲什麼就被方河突然給端了老窩呢,今天不是本應該是他們的婚禮嗎爲什麼在如此喜慶的日子裏卻遭受了滅頂之災呢
方河沒有給他們任何解釋,而是對所有中安楚氏的人說:“凡是五歲以上的人全部站出來。”
那些還活着的人們都有些害怕,他們不知道方河準備做什麼。
方河要做的很簡單,殺了他們而已。
方河不願意去殘害幼童,但是他知道,只要在中安楚氏出生,那麼以後絕對會一肚子壞水,這個世家裏面不可能培養出什麼太好的人,否則之前方河怎麼就認識那麼多姓楚的壞蛋呢
現在的方河有些癲狂了,所有能殺的人都被他殺掉了,任何一個姓楚的人都逃不過。
而方河做到這一切只是需要一道煞氣而已,那道煞氣左穿右穿,穿過人的大腦,穿過人的脖頸,所到之處皆是特別血腥,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躲得過去。
至於孩童,當然是無罪了。
但方河也不會給他們中安楚氏留什麼後路。
隨後方河就說:“孩子我不殺,但是每一個孩子要分散到全國各地的福利院當中,讓他們隱姓埋名,讓他們自己都忘記自己姓楚。”
聽到這個消息的楚景森已經是彌留之際,他瞬間瞪大了眼睛,恨不得要咬死方河。
對,方河沒有殺孩子,但是方河如此對待那些孩子,對於中安楚氏來講,就是讓他們絕後。
“你怪我心狠手辣是嗎如果我不心狠手辣的話又如何對得起那些曾經被你們迫害過的人呢。”
隨着方河一步一步做的特別狠毒,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
湖東省的千湖居士站出來說:“方神醫如此做事,未免有些太狠毒了吧。”
“哦,是嗎有那麼狠毒嗎難道你想要爲他出頭嗎”
方河直接就把話甩給了千湖居士,看看這個人會不會冒出來幫楚景森擋這一刀。
千湖居士特別生氣:“你當我有何不敢”
“既然敢那就來呀”
千湖居士馬上就要動手的時候,突然有人攔住了他,正是南無憂。
南無憂附在千湖居士的耳邊說:“沒必要,沒必要,爲了中安楚氏這種傢伙,我們何必出手呢”
南無憂當然知道,不管怎麼着他都要幫助方河,但是幫助的方式有些特別,他總不能直接上去就讓人家不動手吧。
這個看起來還算合理的理由,便是南無憂口中所說的不值當。
確實,他們每個人都是省份第一人,又怎麼爲中安楚氏這點事去出頭呢。
惹到一個定時炸彈,難道有什麼好處嗎
“喂,咱們幾個倒是上啊,趕緊把這個方神醫殺掉。”
花容月貌還想要召集那些省份第一人過來殺掉方河,可是誰也不願意動手,畢竟這不是顧西廬下達的命令。
如果是顧西廬下達的,他們或許真的能動手,但花容月貌最多也只不過就是顧西廬身邊的人,又憑什麼命令他們呢。
“好了,這場婚禮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好參加的,我先告退。”
南無憂馬上就離開了,他希望自己能夠早點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否則他也不知道回去應該怎麼交差。
看到南無憂如此離開,花容月貌特別生氣,但生氣又有什麼用呢她們總不能去硬拉着南無憂過來打架吧。
由於南無憂起了一個很好的帶頭作用,所以千湖居士、海霸王以及絕命道姑甘如真也覺得這事情同自己沒什麼關係。
他們三個人也都對花容月貌抱拳說道:“讓參加婚禮我們也來參加了,具體有什麼吩咐,還是等顧盟主再下達命令吧,我們先告辭了。”
所有人都把場面話說的特別漂亮,沒有人願意去跟方河硬碰硬,因爲方河不但下手狠,同時修爲也高,跟他硬碰硬就算是能贏,也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他們沒有必要因爲中安楚氏的事情去做這麼衝動的行爲。
看到這幾個省份第一人一一離開,花容月貌氣得要死,這對雙胞胎美女現在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了,她們怎麼可能知道中安楚氏的婚禮竟然是他們全家的葬禮了。
這就算是找誰也說不清楚啊
方河就這樣把中安楚氏所有的人都弄了個一乾二淨,他笑呵呵的看着楚景森離開了這個世界,同時還讓焦軒把馮昕找出來。
馮昕之前還被控制着,現在已經徹底恢復了自由,當她看到焦軒的那一刻,馬上便撲到焦軒的懷裏。
兩個人是很久很久的戀人了,他們一直都在期盼結婚的那一刻,馮昕興奮的哭了起來:“軒軒,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當然我不會放棄你,無論何時何地,我都不會放棄你。”
同時焦軒對在場的所有人說:“我們焦家以後將會對方神醫的各種行爲鼎力相助。”
焦家雖然不是特別厲害的家族,可是他們全家都是當兵的,甚至是當將軍的,這樣一個家族的能量不可謂不大,只是沒有其他家族那麼有錢而已。
但他們想要做出來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情。
馮昕的父母看到方河這麼恐怖,即便心裏有各種各樣的意見也不敢表達出來,他們只能去祝福自己的女兒和焦軒能夠成功結婚。至於跟中安楚氏的這些事情,全部都當成一個笑話或者一場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