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羅智可是在明北市失敗的,同樣也是因爲一個案件,那一次他們針對的人是古如龍,羅智認爲的方向完全被方河給打臉了。
今天這位警長竟然又把羅智偵探找來,看得出來是他對羅智偵探的信任。
可實際上這種信任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一方面來講,羅智的智商也不過就是針對普通人罷了,或者說他的刑偵能力比警察強一些,但是遇到方河,難道他還能夠像以前一樣如魚得水般歡快嗎
到了拘留室裏面,羅智看見人是方河,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不過馬上他也便換了一副面孔,因爲他認爲上一次自己的失敗都是方河在從中作梗,要不是方河的話肯定能夠讓自己記一功。
這一次方河落到他的手中,他怎麼可能讓方河痛快呢。
警長把羅智請過來之後,方河發現竟然也是個熟人,方河瞬間就笑了:“你找這種二把刀過來偵破案件嗎得虧你們是警察了。”
在方河的眼裏,羅智真的就是個二把刀,不能說這個傢伙完全沒有用處,只能說他在方河面前幾乎是沒有用處的。
方河又何嘗不知道這傢伙爲了自己立功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呢,兩個人的心態就這樣頂了起來。
可是羅智一心想着要報復方河,他就不相信今天不能把方河作死。
“警長,把證據拿過來讓我看一下吧,看看我怎麼審訊他。”
就在這個時候,警長把當時現場的監控錄像全部調了出來,羅智越看監控錄像就越開心。
因爲他知道,基本上這些證據亮出來之後,方河就死定了。
“沒想到你小子現在竟然玩開這些東西了,你可真是不知羞恥,以前在明北市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猖狂呢”
羅智也知道方河的身份不一般,但是他相信方河的身份就算是再不一般也應該遵守法律,這種爆炸的案件,只要讓警察處理,那麼不管多厲害的人都必須要付出代價。
方河笑呵呵的對他說:“你確定這案件是我做的嗎”
“當然是你你這副面孔化成灰我都認得,所有的證據都擺在面前了,難道你有什麼好不承認的嘛”
本來以爲羅智來到這個地方會有一些高論,可是方河沒想到他和警長也沒什麼區別,無非就是抓着當時的監控錄像不放而已。
“小子,你還想嘴硬嗎”
羅智繼續對他叫囂,他相信方河接下來肯定是沒有任何辦法了,除了承認就是承認。
方河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承認呢
方河說道:“我有不在場的證明。”
當方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警長和羅智瞬間就笑了。
“你有不在場的證明真是天大的笑話,你明明就在當時的現場裏面,你怎麼可能有其他地方的證明呢”
方河說:“你們可以給太川大學的體育老師
麥雅打電話,當時我正在她的辦公室請教一些別的問題。”
羅智馬上對警長說:“把麥雅傳訊過來,看看她能不能幫這個臭小子證明。”
警長碰到這種事情就更開心了,之前他還心想方河根本就說不出什麼有理由的話,現在既然方河找出來自己的證明,那麼直接當衆戳穿就行。
他相信一名太川大學的體育老師是不可能作假的。
大約20分鐘過後,麥雅就急匆匆的趕到了警察局,她看到方河被拘留在裏面,瞬間就有些着急,急忙問道:“你們這是準備幹什麼”
方河在麥雅的心中可是高高在上的方教官,連他們的趙司令都不敢對方河有什麼不敬的舉動,這羣警察竟然還敢這個樣子。
真逼急了麥雅的話,她就馬上把狼牙僱傭兵叫過來,非得把這幫警察都殺死纔行。
她就不信了,方河憑什麼要在這裏接受訊問。
可是麥雅現在的身份是一名體育老師,所以也不好說什麼。
接着方河就笑呵呵的對麥雅說:“你只要把當時的情況說清楚就行,畢竟這是一個爆炸案。”
麥雅本來還氣沖沖地,看到方河那人畜無害的笑容,於是她便也放下心來,心想他們本來就沒事,害怕這些做什麼。
接着麥雅就把當時的情況說明一下。“方同學當時只不過是在我的辦公室裏面請教一些問題,我可以證明他當時在我的辦公室裏,學校門口的監控錄像也可以證明方同學之後從學校裏走了出來,如果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找學校門口的監控錄
像作爲證據。”
當麥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警長和羅智偵探都有些神情錯愕,他們覺得麥雅在說謊:“你一個太川大學的體育老師,爲什麼要配合這個犯罪分子說謊呢”
不管麥雅說出什麼樣的話,警長和羅智都認爲她肯定在說謊,他們想當然的就已經把麥雅當成是壞人了,所以不管她說出什麼樣的話,她都是在替方河辯駁。
麥雅說:“我是不是在說謊,你們去調監控就知道了,方同學出門的監控錄像肯定還有留存,不會這麼快就被消除了。”
“好,既然這個樣子,那就讓你們死的痛快一些,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作僞證是怎樣的一個後果。”
警長仍然把麥雅的話當成事串供和包庇,於是他就真的硬頂着去準備調集太川大學門口的錄像了。
他就不相信,當錄像擺在面前的時候,麥雅還能夠這麼嘴硬。
同時他也不理解,太川大學的體育老師收入可是非常高,何必爲了一個如此的學生去將自己未來的前途都葬送掉呢。
當然,在警長和羅智的眼裏,這些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
羅智仍然面帶邪笑的對方河說:“你馬上就要死到臨頭了,我看你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方河也笑着對他說:“不如我們就看看到底誰在說謊。”
20分鐘後,太川大學校門口的錄像已經被調了出來。警長和羅智都瞠目結舌的叫道:“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