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管用什麼樣的詞彙去形容太玄子都不爲過,這傢伙真的毒到這個份上了,是正常人所難以想象的。
万俟弘揚已經是個耄耋老人。以前渡劫失敗的時候他都沒有哭過,以前万俟世家落魄成那個樣子的時候他都沒有哭過。
可是現在,要做出如此艱難的選擇,他卻老淚縱橫了。
面對分身乏術的万俟弘揚,太玄子就是以嘲諷的心態來看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傢伙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反正不管他怎麼選擇,對太玄子都是特別有利的。
就在這個時候,花容月貌突然冒了出來。
花容月貌兩姐妹同樣也是要保護方河的,她們兩個人對万俟弘揚說:“這裏暫時交給我們頂一下,你先回去救你的家人吧。”
万俟弘揚特別激動的問道:“你倆能頂多長時間”
“多了不敢說,一個小時肯定可以。”
兩姐妹是桂輪省的老大,雖然她們比較厲害,但是要讓她們去和眼前的三個人對壘的話,也同樣沒有辦法保證肯定勝利。
但能拖一會是一會吧,給万俟弘揚爭取一個小時的時間,想必他肯定能夠把万俟村的那些事情都解決掉。
一聽自己能夠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万俟弘揚馬上便對兩個姑娘抱拳:“感謝二位了,我這就回去,我絕對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面對如此艱難的選擇,万俟弘揚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他當然知道,現在自己離開就是對方河最大的危險,可是沒有辦法,只好等一個小時之後看看情況怎麼樣。
太玄子沒有想到花容月貌會突然冒出來,但是既然這兩個姑娘已經冒出來了,那就大打出手吧。
“就憑你們兩個也想扛一個小時,真是膽大妄爲。”
沒有辦法,哪怕是打不過也得打了,花容月貌馬上便擺起架勢準備同對方打在一起。
可這個時候卓子年直接就甩出雌雄珠打在了兩個姑娘的腹部。
卓子年可是無影手,雌雄珠在他的手中展示出來了完全不一樣的能力。
而且看他那雙無影手盡情的揮動着,而雌雄珠兩顆也好像是冒出來千顆萬顆一樣。
本來卓子年的攻擊力也就已經上升了許多,再加上雌雄珠的價值,貌似僅憑他一個人就能夠打敗花容月貌了。
幾招下來花容月貌被打的吐血,她們倆都沒有想到卓子年已經變得這麼厲害,跟以往有很大的差別。
現在兩姐妹似乎看到了絕望的聲音,因爲有情毒在作祟,她們纔會願意爲了方河付出一切,若是沒有情毒的話,現在說不定她們會直接參與到針對方河的行動當中。
不遠處的圖書館樓頂,有人在觀戰,同樣是沈野那夥人。
沈野看到這個場景之後皺了皺眉頭,司命主忙問:“沈先生,這一次方河怕是不可能再扛過去了吧”
沈野並沒有做出肯定的回答和否定的回答,而是說:“這就是他的命,如果這一關能夠扛過去的話,
以後他的前途就已經不能用不可限量來形容了。”
盜聖也問道:“對啊,如果這一次出手幫忙的話,想必能夠影響到戰局的平衡了吧。”
沈野搖搖頭:“既然是他的命,那就讓他去獨自承受吧,我們在這裏看着就好。”
雖然沈野一個勁在搖頭,但是魅影等人從沈野的眼神裏面已經看出來他想要幫忙了,只不過一時半會根本就找不到理由吧。
卓子年將花容月貌打傷之後,太玄子直接甩出了兩道冰錐。
這兩道冰錐打在了她們兩個人的後背上,刺骨的疼痛傳進她們的身體裏,傳遍各個神經。
花容月貌還從來都沒有受過如此之大的痛苦,若是顧西廬在此的話,想必這些人也不敢這麼做,可是以花容月貌現在的狀態又怎麼可能會得到顧西廬的幫助呢
看到卓子年和太玄子一個勁在打花容月貌,兵王之王則站了出來說道:“你們這麼打兩個姑娘,是不是有些不像話呢”
太玄子和卓子年都愣了一下,想要問到底應該怎麼做。
兵王之王笑了一下,然後說:“女孩子嘛,還是不要被這樣虐待了,直接殺了就好。”
接下來兵王之王的指骨之間突然冒出來幾根鋼刺,她的雙手就好像是鋼爪一樣,彷彿能穿刺任何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圖書館樓頂的沈野見到這一幕時,突然驚訝地問:“那個人是誰就是穿着迷彩服的女人。”
司命主馬上回答:“就是地獄傭兵團的兵王之王啊,我之前不是對您說過嗎”
沈野突然着急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她怎麼跑去當僱傭兵了真是給我丟人”
“啊沈先生,難不成你認識兵王之王嗎她可是非常厲害的。
沈野無奈的笑了一下:“豈止是認識。”
就在兵王之王攻打花容月貌的時候,卓子年和太玄子也在旁邊策應,只要把這兩個姑娘打扮,那麼她們直接就可以衝進去了。
方河此時還在修煉和療養,如此狀態的方河必定死無葬身之地,突然兩個人鋼爪的利刃就捅進了花容月貌的腹部。
兵王之王真的是按照他所說的樣子去行進的,因爲他真的想要殺死這兩個姑娘,不但如此想也會如此做。
身爲女人,兵王之王從來都沒有對花容月貌抱有憐憫之心,她只是想盡快的解決掉這兩個麻煩,花容月貌兩姐妹互相看了一眼,本來特別漂亮的姑娘現在卻面目猙獰。
然而沒有辦法,她們已經盡全力了,這真的不是兩個姑娘自己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鋼爪利刃拔出來之後,兵王之王便說;“這不就解決了嗎趕緊進去把方神醫弄死就行了。”
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絕望了,花容月貌本來以爲自己能堅持一個小時,可是連十分鐘都沒有堅持下來。
而万俟弘揚又已經離開,真的沒人能夠幫助方河了。“方神醫,準備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