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聖殿騎士團裏面也算是比較高標準的武器了,相對來講,可是比華夏大地上的法器還要厲害一些。
然而方河卻並不在意,任憑那長劍在自己的心臟處指點着,卻絲毫不能進入。
接着方河用力向前探了一個身子,便看到許冰手中的長劍直接碎成三節。
這一幕印在許冰的腦海裏面,讓他已經沒有辦法去反應了。
方河說:“原本我沒想殺你,但沒想到你現在竟然想要我的命。”
方河確實如此,他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殺掉許家的任何人,畢竟只不過就是勢力的爭奪而已。
但許冰剛纔準備用長劍扎穿方河的心臟。
都已經如此了,方河怎麼可能還留他呢
接着方河便一手掐住許冰的脖子,然後將他舉了起來。
許冰更加詫異了,他的修爲可是功法宗師,能夠輕易提起功法宗師的人得是什麼人呢
難不成這是先天高手嗎
可是據他所知,整個太川省爲數不多的先天高手只有兩個。
一個便是万俟弘揚,另一個就是他們聖殿騎士團此次來尋找的目標
“你,你是方神醫嗎”
許冰看到方河年輕的面容,便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
然而這種錯誤根本就沒有任何悔改的餘地,哪怕是他想要改變一下都不太可能。
方河沒有再搭理他,而是狠狠的將他摔在地上。
堂堂的聖殿騎士團的騎士,一個功法宗師的高手,就這樣被方河摔死了。
另一頭的許弘舟看到這一幕,已經沒有辦法再堅持下去了。
許家人的心裏面都把許冰看作是天才,因爲這個家族出了這樣一個高手確實是值得慶賀的,而且也都把他當成頂樑柱。
然而他們許家的頂樑柱就這樣輕易的被方河弄死了,那方河到底會有多麼恐怖呢
接着方河對馮肥說:“好了,去把事情解決掉吧,現在應該不會再有麻煩了。”
方河不願意再殺人了,雖然殺不殺人對他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影響,這個時候馮肥也知道方河有多麼恐怖了,於是他便領着人衝向許弘舟。
煙男自然處於完全的恐懼之中,雖然方河是他老大的老大,但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仍然覺得有些詫異,然而是不是詫異又哪裏會有那麼重要呢
他只知道絕對不能輕易的就背叛方河,否則下一個死的肯定是自己。
就在馮肥兩個人衝到許弘舟的面前時,許弘舟當機立斷給馮肥跪下了。
面對自己兒子剛剛被摔死,許弘舟不敢表達半點憂傷,甚至也不敢表達氣憤,他唯一的方式就是跪在馮肥面前。
“今後太西市你說了算,請給我許家留一個活路。”
畢竟許弘舟也是一個大家族的家主,所以他很明白事情應該如何去弄
他當然知道,面對方河這樣的高手絕對不能硬碰硬,假設再硬拼的話,恐怕面對的將是整個家族的覆滅。
許弘舟不但跪下,還一個勁的磕頭:“我們願意向您臣服,也願意向方神醫臣服。”
現在許弘舟知道了,方河就是方神醫,也就是太川省那個最厲害的人。
若是早知道馮肥的老大是方神醫的話,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同方河對壘。
然而現在說那些有什麼用呢他只好利用自己還算微弱的尊嚴去緩和一下雙方的關係,要不然的話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馮肥當然也不是那麼願意殺掉許弘舟,如果他留着幫忙去打理一下太西市的話,也是可以的。
於是這場風波就這樣結束了,方河也沒有多問,只讓馮肥好好發展,既然成爲了掌舵人,那就好好幹。
接着方河便跟馮肥打了個招呼然後準備回到雪鄉繼續去冬令營了。
這已經是後半夜,方河害怕趕不上明天虎魂的覺醒,所以方河纔要抓緊時間回去。
馮肥當然不敢問方河有什麼樣的事情,所以他也不會阻攔,於是便讓煙男安排車趕緊把方河送回去。
在開車送回方河的時候,煙男整個人都在顫抖。
他在第一次亮相的時候,嘴裏面叼着雪茄好不威武,然而現在在方河的旁邊,他卻時不時的顫抖。
方河問道:“爲什麼要顫抖呢”
“哦,我沒有,方先生,不,方神醫,我只是有點害怕。”
“沒有必要害怕,如果你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對不起馮肥的事情,我是不會殺你的。”
煙男在極度的恐懼之中,還是稍微緩和了一下心情,他之前確實是害怕,方河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但是現在似乎又明白了,方河儘管有時候會殺人不眨眼,但是他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
如果不是許冰要殺他的話,他怎麼可能會把許冰弄死呢
半個小時之後,方河回到了雪鄉,這時候大部分的同學們都已經睡下了,本來方河也準備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覺,可是蔣曦曦卻一直在村口等着他。
方河剛剛走到村口,便看到蔣曦曦一個人穿着羽絨服戴着大手套在那裏等着,就好像是等待出門打工的丈夫回家一樣。
方河趕緊跑過去將她抱了起來:“怎麼弄成這個樣子這麼晚還不睡。”
“我在等你回來啊,如果你不回來的話,我會睡不着的。”
聽到蔣曦曦這樣說,方河瞬間感動,接着方河便以公主抱的方式將蔣曦曦抱了起來,回到他自己的房間裏去。
已經是凌晨四點,四下無人,二人多年未親熱的情緒在此刻終於要開始宣泄了。
“這麼多年沒有在一起了,你該不會已經忘了該怎樣對待我了吧”
蔣曦曦突然開出了這個玩笑,讓方河有些忍俊不禁。
方河笑道:“當然不會,畢竟以前總在一起。”
“既然你沒有忘記,那爲什麼還不趕緊來呢”方河也橫下一顆心,朝着蔣曦曦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