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騎士長在方河面前被打成這個樣子,並且連任何招式都沒有用,只是非常野蠻的橫衝直撞。
就頂着一面盾牌,把他頂成了這個樣子。
這一刻,丹尼斯絕望了,因爲他覺得,就算他們這些普通的聖殿騎士打不過方河,那麼騎士長出手總歸能夠把方河斬於馬下吧。
況且騎士長還騎着馬呢。
然而這一切對方河來講都沒有什麼太重要的,因爲方河根本就不在乎對方是誰。
聖殿騎士團的尊嚴再次被踐踏了,作爲血統高貴的丹尼斯,當然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每當回想起之前貝蒂失敗時他是怎麼嘲諷貝蒂的,現在他就有些難受。
同樣的失敗,現在降臨在丹尼斯的頭上,並且丹尼斯覺得自己比貝蒂還要慘。
起碼貝蒂沒有讓騎士長失敗,現在丹尼斯已經面臨如此的失敗了,他還能怎麼辦呢
好在騎士長是一個高傲的人,他被打敗之後直接站起來,便對方河喊道:“你敢羞辱聖殿騎士團的騎士長,那麼你將會成爲聖殿騎士團的敵人”
方河笑了,然後說道:“既然成爲就成爲唄,反正我拿你們也不當回事。”
這就是方河給出來的答案,他根本就不會把所謂什麼聖殿騎士團當成一回事,最多不過就是一個無聊衝上來找茬的敵人罷了。
方河怎麼可能會看得起這種人呢
然而不管方河看得起看不起,騎士長都下達了戰書:“你以爲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們這些騎士嗎你永遠都不可能挑戰牧師”
方河笑道:“那我可真的想要看看那所謂的牧師有多麼厲害了。”
其實方河根本就不在意這個騎士長能夠幹出什麼樣的事情,他在意的是之前留下腳印的那羣人。
很明顯,方河知道留下腳印的那羣人比這些聖殿騎士要厲害許多,而且他們要尋找的也是虎魂,並且這羣人目前還沒有現身,這就讓方河比較難受了。
假設說這些傢伙現身的話,那方河可怎麼辦呢
其實不管方河怎麼辦,現在他都必須要硬挺着。
騎士長怎麼可能會想到方河毆打了他一頓,卻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裏,而方河注重的全是其他的敵人
就在這個時刻,騎士長決定再次威脅方河:“如果你現在給我道歉的話,我可以讓牧師不過來,你知道嗎聖殿騎士團根本就不允許被羞辱。”
方河繼續微笑:“這種話一般情況下都是打贏的人才說,你被我打敗了,怎麼可能有臉說這種話呢”
頓了頓之後,方河又說:“別說聖殿騎士團了,就算是聖殿總部過來,我也一樣照殺不誤,不信你就看着,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
當方河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着實把騎士長得嚇到了。
“你,你不但侮辱騎士團,竟然還敢侮辱聖殿”
“侮辱的就是你們,你有什麼意見嗎”
方河繼續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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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面對方河的話,騎士長當然覺得這是一種羞辱了,放在平時根本就沒有人敢去羞辱聖殿騎士團,然而在方河的面前,什麼所謂的聖殿騎士團,根本就不足掛齒。
無非就是一個地區性質的組織,雖然他們比其他的神祕組織要厲害許多,但是現在的方河已經是先天高手,根本就沒有必要把他們放在眼裏。
“好了,完事了嗎完事的話你們就趕緊滾。”
方河對於聖殿騎士團以及那個騎士長所採取的態度就是完全無視,有什麼必要去特別注重他們呢。
就好比是螳臂當車的螞蟻一樣,誰會在意他們的感受
騎士長被方河羞辱了這一頓之後,自然特別難受,然而現在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打又打不過,還能怎麼辦呢
“你給我等着,當牧師到來的時候,就是你的死亡之日”
“哦,你是在威脅我嗎”
方河覺得這傢伙好像是在威脅自己,於是方河隨手甩了一道流雲刺過去。
這道流雲刺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了騎士長的左耳上,他的耳朵瞬間掉落在地上,接着方河又是一頓流雲刺,直接燒燬了他的耳朵,讓他的耳朵化爲灰燼,想要修復都不太可能。
“這是給你一個警告,帶着這樣一個面容回聖殿騎士團吧,就說是我做的”
刺骨的疼痛傳入到騎士長的腦海裏,他當然知道方河這是在進一步的羞辱自己,然而他似乎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阻止。
又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方河呢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然而是不是天方夜譚,也沒有人會在乎,大家唯一在乎的只是現在這傢伙會不會報復。
看到騎士長都已經如此,丹尼斯他們當然更不敢硬碰硬了。
丹尼斯身爲一個貴族,這一次真的把自己的老臉都丟盡了。
他原本以爲自己做事情會比貝蒂要高明許多,殊不知能夠調動的強大的力量在方河面前都是無濟於事的。
任憑他在歐洲有多麼強大的能量,來到太川省都是像一個小丑一樣。
丹尼斯重傷在身,爲了自己的安全只好趕緊領着兄弟們離開。
那羣聖殿騎士團的騎士們就這樣離開了,嚇得騎士長和丹尼斯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但是他們並沒有走遠,走到不遠處的地方,騎士長問道:“這個方神醫好像在尋找着什麼東西,我們要不要留下來看一看”
丹尼斯馬上問:“我們都成這個樣子了,難道還要留在這裏搞事情嗎”
可是騎士長卻說:“是不是搞事情等我確定之後再講,反正現在這個位置他也打不過來。”
騎士長到底還是膽子大,不過這種膽子相對來講,在方河面前已經是到了弱小無比的地步。
他們聖殿騎士團何時遭受過這樣的羞辱呢丹尼斯仔細想想之後,覺得似乎也只能如此了。於是他便對騎士長說:“那就留下來吧,如果我們能給他搗亂的話,也算是沒有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