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正常,常虎當時是在太川省丟的人,他覺得消息還沒有傳過來,而且他也認爲三可大師和方神醫不一樣。
三可大師必定會把龍虎山莊當成朋友,而且這又是他的地盤,他怎麼可能會放任方神醫這種高手呢。
就在這個時候,常虎說:“自大已經是我們龍虎山莊的特色了,因爲只有擁有絕對實力的人才會自大。”
方河見過自大的人,卻從來沒有見過常虎這種,明知道自己自大卻還當成榮耀講出來的人。
苑少澤在旁邊拉了拉常虎的衣服,趕忙說道:“副莊主,畢竟在別人這,咱們說話還是注意點吧。”
結果常虎卻不以爲意:“有什麼好注意的嗎這事情就是這樣,如果你幫我們的忙,那麼我們就把你當成朋友,我希望你知道龍虎山莊把你當成朋友代表了什麼。”
方河直接反駁:“那你們就滾吧,我不需要龍虎山莊做朋友。”
突然一句話,氣氛陷入到尷尬之中。
房門外面的洪致遠貼着牆,自然聽到了裏面的對話,他的心一下子就跌入谷底。
洪致遠這一頓後悔,生怕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但是這一連串的誤會之下,似乎已經讓他有些難受了。
不管是不是難受,洪致遠都必須接受眼前的情況。
他心想三可大師爲什麼要這麼硬剛,難道他不知道龍虎山莊真的很厲害嗎
或許在洪致遠的眼中,龍虎山莊真的很厲害吧,但是方河並不會這麼認爲。
在方河的眼睛裏面,敵人就是敵人,纔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厲害。
況且就算是有那麼厲害,難道就是方河屈服的理由嗎。
就在這個時刻,方河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走到常虎面前。
常虎似乎有些害怕,但是他仍然高高的昂起了頭顱:“怎樣我們龍虎山莊就是這麼做事,難道你敢拒絕嗎”
方河二話不說,一巴掌便扇在常虎的臉上。
“我希望你明白,這是河西省。這不是龍虎山莊”
響亮的一個耳光就這樣打在副莊主的身上,苑少澤想要反抗,結果卻一手被方河掐住了脖子。
“你們一個副莊主,一個虎堂堂主,來我這是要找羞辱是嗎”
方河順手一扔,便把苑少澤給扔出去了。
常虎見到這一幕自然有些不可思議,他心想,難道龍虎山莊的名聲還不夠具有壓迫力嗎爲什麼眼前的三可大師膽敢如此對待自己呢。
他當然不知道爲什麼會這個樣子,可是他想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呢
方河說:“我平生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也最討厭別人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跟我講話。”
說完話,方河又賞了常虎一個耳光。
“你,你竟然還敢打我”
“是啊,我就是敢打你,你能怎樣,要不然現在我們打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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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方河直接就說出來這樣的話,他纔不會害怕常虎的挑戰呢。
即便方河三可大師的身份也僅僅是邪道功法宗師,但那也不是常虎膽敢挑戰的。
常虎只是想不清楚,爲什麼自己頂着龍虎山莊的名頭,卻越來越不好用了。
平時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爲什麼今天偏偏就是如此呢
當然,不管怎麼講他都想不出具體的理由,可是方河就是這樣,直接給他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河西省內,今後除了洪致遠以外,不允許再有任何一個龍虎山莊的弟子出現,我希望你能夠聽懂這句話”
如果說之前還僅僅是不會對龍虎山莊妥協,那麼這一次簡直就是在羞辱龍虎山莊。
不久之前,常虎剛剛在太川省迎接了這樣一次羞辱,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在這還能夠被羞辱一次。
“三可大師,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你正在做的是什麼事情,說的是什麼話”
方河笑了笑說:“我當然明白了,需要我再重複一次嗎河西省禁止龍虎山莊任何人入境,一旦發現,即刻擊斃”
接着方河又掏出電話,對手下所有的掌舵人分發了同樣的指令,掌舵人們雖然不知道方河爲什麼要這麼做,但他們都有着同樣一個回答。
“是,三可大師”
這就是方河的魄力,也是他在河西省的威望。
即便他已經很久沒有在河西省出現了,但是他仍然能夠掌控這裏的一切。
他的話,仍然在所有人面前都是命令。
常虎被氣的不行,可是就算是再生氣,似乎也沒有辦法。
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難道說還能夠讓他即刻改正嗎
這當然是不太可能的
隨着這話說出來,常虎便也知道今天的事情看起來是沒得談了,而且他也必須要滾蛋。
“與龍虎山莊爲敵,這是你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情”
“哦,是嗎龍虎山莊有什麼可厲害的呢這裏是河西省,我希望你們知道,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離開明北市,給你四個小時的時間離開河西省,如果超出時間的話,你將會被直接擊斃”
最後通牒就這樣下達了,常虎氣得攥緊了拳頭,卻不敢動手。
他多麼想把眼前這個頭戴防風帽的男人一拳捶死,但是借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這麼做,畢竟這裏是河西省,是三可大師的地盤,就算他有天大的能耐,也不敢在河西省作出這麼恐怖的事情。
然而方河卻並不以爲意,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小垃圾一樣隨便就扔掉。
常虎只好領着苑少澤離開他們,兩個人憂心重重,甚至都搞不明白,曾幾何時,龍虎山莊那麼強大,現在也依然強大,爲什麼一個副莊主,一個堂主的出現,卻根本就不能擺事情呢。
這難道還是他們引以爲榮的龍虎山莊嗎
“副莊主,我們回去以後怎麼辦”“管他怎麼辦,先回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