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卻不同了,如今的趙開心跟以前完全不一樣,雖然性格仍然有些軟弱,但畢竟他已經是個有錢人了,況且他還跟方神醫稱兄道弟,這就是他不再軟弱的資本。
即便碰到別人欺負他,他也會完全的雄壯起來,就好比面前這個馬小輝,如果說趙開心先惹了他的話,那趙開心自知理虧就會直接溜掉,可偏偏是對方輸給他錢了,對方爲什麼願賭不服輸呢
趙開心覺得自己佔理,所以就要這樣去爭奪。
馬小輝當然不會如此就範,他一下子就拍了桌子,指着趙開心的腦門罵道:“你小子真是不想活了。”
趙開心還沒有回話,荷官馬上就把他制止了下來:“這位先生,希望你明白,這裏是瑪卡市,這裏是賭王潘金貴的地方。”
“我管他什麼潘金貴,什麼賭王,惹到我馬小輝的人沒有一個能活下去。”
當他撕開了自己的上衣,徹底露出那個狼頭紋身的時候,很明顯荷官詫異了一下,於是荷官就通知保安隊長過來看一看是什麼情況。
一般情況下,能夠在皇宮賭場裏做保安隊長的人都是有兩下子的,最起碼也是江湖中人,所以馬上便通知了過來。
這個時候發河也已經走過來了,方河還在納悶到底是什麼情況的,結果方河走近一看,發現趙開心一把贏了50多萬
資金又多了,方河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本來方河的意思就是想讓他輸乾淨然後走人算了,偏偏這傢伙又贏了這麼多,那可能真的是他運氣好吧。
“既然贏錢了,爲什麼不走”
方河說道。
趙開心說:“那個叫馬小輝的人好像是有點不服輸,非要羞辱我,還準備把我殺了。”
方河斜眼看過去,便盯上了馬小輝。
這傢伙多少也有點修爲,但肯定不是特別厲害,倒是胸口處的狼頭紋身有些令人膽寒,不過能夠被他的狼頭紋身嚇唬到的人,也就是其他的普通人了。
估計來一個修煉者也不可能被他嚇到吧。
這時候保安隊長已經走了過來,他趕緊向荷官詢問了一下問題,荷官簡單的說了一下,那保安隊長便說:“馬先生,我們皇宮賭場不歡迎像您這樣的客人。”
馬小輝二話不說,照着保安隊長的臉就是一巴掌打了下去:“怎麼着,我真給你們臉是嗎你去問問潘金貴,敢這樣對我講話嗎”
現在馬小輝誰都不怕,而且他敢於在這個場子裏面直呼潘金貴的大名,這就讓其他人感覺到害怕了。
畢竟並不是誰都能夠去直呼潘金貴的,像他這麼厲害的人,誰有膽子去稱名道姓
那可是賭王啊
在這個時候,方河好奇的看了他一眼,覺得這人也沒什麼特殊之處,爲什麼就敢那麼說呢
捱了一巴掌之後,保安隊長
保安隊長捂着臉,趕忙壓制了一下自己的手下們不要衝動。
接着他又對馬小輝鞠躬:“敢問草原王是您什麼人”
“草原王馬大樂是我爹,聽明白了嗎”
當他說出這話之後,不光是保安隊長倒吸一口涼氣,連方河都露出了很難得的驚訝之情。
因爲大家都知道,在華夏的北部邊陲有一個蒙利省,蒙利省的第一人便是人稱草原王的馬大樂,沒想到馬大樂的兒子馬小輝竟然會來到瑪卡市的賭場裏面玩。
不過既然來都已經來了,所以說那些也沒有用。
保安隊長馬上向馬小輝道歉:“對不起馬公子,是我們不開眼,不知道是您,您繼續在這裏玩,怎麼開心怎麼來。”
保安隊長當然不敢管了,他馬上對荷官使了一個眼色。
那荷官是一個多麼會察言觀色的人,他一看到這個顏色之後,立馬就明白是怎麼回事,所以也就讓馬小輝繼續坐了下來。
現在最緊張的人無非就是趙開心了,趙開心只知道自己過來消費,卻沒想到能夠招惹什麼樣的人,結果竟然把蒙利省老大的兒子給惹了。
這就讓趙開心有些緊張。
以前趙開心也見過許多高手,可那些高手都是方河的朋友或者敵人,跟他本身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如今這一次可是他自己惹出來的麻煩,這讓他如何是好呢
這個時候陶東林和焦軒都已經走了過來,陶東林說:“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焦軒也在一旁幫忙問道:“是誰欺負你了嗎老三。”
趙開心有些膽小,他說道:“這個人來者不善,他是不是要殺了我呀”
可能是跟方河呆的時間太長了,所以他認爲那些江湖人都是一言不合就殺人的人。
聽到趙開心這麼說,馬小輝還來勁了,他馬上就站起來指着趙開心:“老子就算殺了你又能怎麼樣老子在這殺個人,潘金貴都不敢管。”
要說地位的話,好像確實是如此,潘金貴只是這個城市的掌舵人,而馬小輝的父親馬大樂可是被人稱作草原王的人,人家掌控着一個省份,哪裏是潘金貴這樣的人可比的呢。
但是話又說回來了,潘金貴可是最特殊的掌舵人,還有這個官方的庇護,所以只要他不主動招惹別人的話,他這個掌舵人的位置能夠做到天長地久。
只是馬小輝並不願意給這個面子吧。
聽到這裏,趙開心已經害怕萬分,胡麗麗一個勁的數落趙開心,同時還搖着方河的胳膊讓方河幫忙。
聽到這話的時候,陶東林就有些憤怒了:“你敢動我兄弟一下試試,老子跟你拼了。”
陶東林當然不管對方是誰了,況且他也沒有聽到之前的話,這個時候,焦軒也說:“管你是誰兒子,要不然咱們就出來練練。”
方河雖然沒有說話,但很顯然他會跟幾個兄弟站在一起。這時候荷官說:“請你們對馬公子放尊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