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其他所有的小蟲子全部被方河殺死,如此暢快淋漓的手段,之前唐天殘從來都沒有見過,而且唐天殘一直都巡訪名醫,誰都不能夠將他體內的蟲子驅除掉,更別說直接殺死了。
原本唐天殘只是想要將那些蟲子趕出來,現在方河幫了他一個大忙,小蟲子全部殺死,只剩下蟲王還在心臟裏。
見方河如此暢快的手段,唐天殘馬上便向方河跪下:“三可大師真是好手段。”
其實方河並不是想要幫他,完全是因爲那顆陰魔丹。
因爲他想要利用陰魔丹好好的衝刺一下,一旦能夠成功的話,說不定他也能渡過築基巔峯進入到金丹期。
只要能夠進入到金丹期,那他確實也是絕頂的高手了。
接着方河便說:“想要將蟲王引出來,或者說消滅的話,至少需要七樣毒物纔行。”
“什麼意思啊”
方河接着便在地上用樹枝寫了十四個字,這十四個字是七件物品,每一樣都是劇毒,有的甚至還是天材地寶,但無一例外都是邪道修士需要的東西。
方河說:“必須用這些東西煉製出修羅之果才能夠將蟲王殺死。”
“修羅之骨那不是傳說當中邪道修士的聖物嗎難道這種東西也能夠利用煉藥的方法煉出來”
很顯然唐天殘有些不太相信,但是方河沒有多說什麼,因爲方河已經給了他方法,至於能不能夠做成,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方河才懶得去管他能不能成功。
“你只管做就是了,找來這七樣東西,我就能夠幫你煉製修羅之果。”
“三可大師,此話當真”
“當真,我以我三可大師的名譽向你保證。”
方河說完這話,唐天殘再次對方河叩首,畢竟不管怎麼樣,體內的小蟲子都已經消滅殆盡,至於其他的東西再有多麼厲害,那便不是唐天殘能管的了。
所以說現在他哪怕是不相信方河都不可能,畢竟只有方河能夠給他帶來完全的康復。
一直以來,唐天殘都被壓制着修爲,所以他特別希望有一個世外高人能夠將他指點一二,現在他終於碰到了方河,便也知道這個人絕對不好惹。
不但不能惹,而且還要尊敬
相比起方河現在做出來的事情,他死一個隨從又能怎麼樣,哪怕讓他所有的手下都爲自己去死他都能做得出來。
接着唐天殘本來還想再問一些什麼事情,結果方河卻說:“莫要打擾我修煉。”
瞬間,唐天殘這個人人尊敬的金丹修士就這樣沉默了下來,因爲他真的不敢打擾方河。
曾幾何時,在聖京市誰敢對唐天殘這個樣子呢
可偏偏方河就能夠做得出來,而且做出來之後唐天殘都不敢反駁,這便是實力的象徵。
若是傳出去的話,肯定沒有人相信方河這樣一個簡簡單單的省份第一人膽敢對殘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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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接着方河繼續修煉了,唐天殘看到方河的身邊綻放着朵朵黑色蓮花,彷彿是經書裏面曾經描述過的血獄修羅。
江湖之中最犯忌的事情就是戳破別人的祕密。
現在唐天殘感覺方河的身份大有乾坤,看起來好像他只是河西省的第一人三可大師,但實際上他真正的實力遠比別人所想的要厲害。
因爲在衆人的眼中,三可大師也僅僅是功法宗師的巔峯,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是先天高手期了。
但經過這一番交流之後,唐天殘絕對不敢小覷方河,哪怕借給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如此。
就這樣,唐天殘默默的等待着方河,就在旁邊看着方河修煉。
即便周圍的天煞之氣讓他這樣一個靈脩正道比較難受,但是沒有辦法,誰讓他特別需要方河呢。
既然需要方河,那就必須要做出這種事情,否則的話,也就是他自己在找不自在了。
這種找不自在的方式唐天殘絕對是做不出來的,他可不希望自己惹怒了方河從而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天亮之後,方河才結束了一晚上的修爲提升,睜眼一看,唐天殘還在旁邊等着,並且是畢恭畢敬的樣子。
這時候方河便問道:“你竟然還不走,真是讓我有些詫異。”
“三可大師不必詫異,敝人只是想詢問一下,三可大師有沒有什麼其他需要的東西”
方河只是擺擺手,沒有說一句話,接着便朝山下走。
他心想,自己想要什麼東西是唐天殘能給的嗎
這個傢伙雖然厲害,雖然也有數不盡的財富,但那都不是方河想要的,方河只想要這一片天煞之氣。
在方河準備離去的時候,唐天殘再次開口問道:“如果您不在的話,我可不可以利用一點點天煞之氣來安撫一下心臟內的蟲王呢。”
這一次唐天殘是以懇求的樣子來請求方河的同意,因爲他確實是需要一些煞氣。
雖然大部分蟲子都死了,可是蟲王仍然存在,如果不提供煞氣的話,蟲王肯定會在他的心臟處搗亂。
一直以來他都是利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撫那些蟲子,要不然他一個正道靈脩爲什麼會跑到這裏來
但話又說回來了,現在的唐天殘跟兩天之前完全是兩個樣子,兩天之前他還在想着用什麼樣的方式把方河趕走,甚至他的手下出面對方河不敬的時候,他連一句阻攔的話都沒說。
然而現在絕對不同了,他想要吸收這裏的天煞之氣,就必須要經過方河的同意,如果方河不同意的話,那很顯然就是他離開的時候。
到了這個階段,事情的發展狀況就與唐天殘之前所想的樣子完全是兩樣,甚至是他僅僅想要舒適一下都要去向方河祈禱。
放眼聖京市,誰敢如此對待唐天殘呢
哪怕是跟他齊名的那些高手也都不敢這麼做吧。
然而方河就可以“你說什麼要天煞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