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都市逍遙邪少 >第九百七十八章 自不量力
    韋寒認爲方河在找死,所以他馬上就要衝到方河面前跟他打在一起,方河纔不會害怕他呢,方河心裏很清楚,只要他敢衝上來那麼就是他的死期。

    雖然方河不敢在學校裏面殺人,但是方河能夠做的事情可非常恐怖,他絕對能夠把韋寒打到筋脈盡失,甚至使用一點小小的方法就會讓他的修爲倒退十年。

    然而就在這個時刻,夏侯舒馬上擋在兩個人面前,讓他們不要打起來。

    夏侯舒當然知道方河非常厲害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方神醫,韋寒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但是由於在聖京市,夏侯舒也不敢說明方河的真正身份,只是擋在這讓韋寒不要衝動。

    “小姐,請你讓開,讓我把這個麻煩解決掉。”

    “韋寒,如果你再鬧騰的話,我就向父親告狀了。”

    夏侯舒張開雙臂站在那保護方河,引得外面的學生一頓羨慕。

    這羣學生們多麼想自己是被夏侯舒所保護的人呢,但是他們當然不可能享受這種待遇了。

    接下來韋寒就說:“小姐,我希望你能讓開。”

    “你現在趕緊給我回去,我不在這呆着了,可以了嗎”

    夏侯舒馬上扭頭向方河道歉:“方老師,對不起,下次有空我再來向您請教問題吧。”

    爲了不給方河招惹麻煩,夏侯舒當然要趕緊離開了,就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她還感覺有些不捨,這次不捨得的眼光被韋寒捕捉到了,他也只能無奈,同時也對方河頭去了不屑的眼神。

    由於夏侯舒離開了,所以韋寒也不會跟方河糾纏,但是方河覺得這個人很奇怪,又或者說覺得這個人非常齷齪與無恥。

    但是畢竟事情是這樣的事情,所以方河也不好說什麼。

    就在這一刻,方河對他們說道:“把門賠了再走。”

    方河這句話當然是對韋寒說的,他還犯不上不分青紅皁白去怪罪夏侯舒。

    韋寒當然不會回話了,到頭來還是夏侯舒留了一筆錢在這,同時還要向方河鞠躬:“希望方老師不要生氣。”

    爲了讓事情趕緊解決,不越鬧越大,夏侯舒當然要拉着韋寒趕緊離開這裏,她生怕這個所謂的保鏢在給自己找什麼麻煩。

    雖然有這樣一個保鏢在這能夠完全保證夏侯舒的安全,但是換句話來講,那是因爲他們沒有遇到真正的高手,當他們遇到真正的高手時,韋寒又怎麼敢還像現在如此強硬。

    方河沒有搭理那麼多的事情,只是覺得這個小插曲比較好玩罷了。

    於是今天方河就非常正常的給學生們講課,然後讓內務處給辦公室換了一道門,其他的事情也沒有發生。

    放學之後,方河一個人向家走,平時他是喜歡打車的,今天心情好,所以就出來溜達溜達。

    就在方河走到了一條僻靜的街道時,突然旁邊冒出來一個人影,緊隨這個人影身後則是將近二十個身着制服一樣的人。

    領頭的人便是韋寒了,這傢伙還是像白天一樣冷酷,但是看起來好像動了殺機。

    方河沒有搭理他們,繼續向前走,

    然而韋寒卻在旁邊說:“方老師,我希望你能夠清楚自己的斤兩。”

    “哦,這又是什麼意思”

    方河覺得有些好笑,心想這傢伙該不是過來威脅自己來吧,沒想到韋寒卻說:“這世界上有許多人都想要一步登天,而你肯定也是這樣的想法。”

    方河沒有搭理他,只是覺得好笑,韋寒繼續說:“夏侯舒小姐是名門貴胄,並不是你這種人可以染指的。”

    爲了撇清關係,方河說道:“我是老師,她是學生。”

    “我知道你是老師,但我也知道這世界上有的人會爲了那所謂的前程去做一些違背常倫的事情。”

    韋寒的意思很明顯了,他認爲方河會爲了鯉魚跳龍門而去結交夏侯舒,因爲他覺得夏侯舒似乎有些喜歡方河了,正是因爲這個眼神被韋寒捕捉到了,所以他纔要過來提醒方河。

    方河是真的不明白這傢伙腦子裏面到底裝了一些什麼東西,於是方河問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講什麼樣的話”

    韋寒回答:“你心裏的想法我很清楚,我只給你一個警告,以後離夏侯小姐遠一些。”

    本來方河也沒有想着要故意湊上夏侯舒,他跟夏侯舒之前也僅僅是一面之緣,或者說在瑪卡市是因爲一些緣分而走到一起吧,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直接來威脅自己了。

    方河心想,他當然可以不去主動接近夏侯舒,但那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自由,而絕對不是威脅所致。

    接下來方河回答:“我想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情。”

    韋寒本來以爲他領着一羣保鏢過來嚇唬方河就能夠讓方河乖乖就範,但是事情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呢

    方河又不是被嚇大的,怎麼可能會害怕這個傢伙。

    “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希望方老師自重。”

    方河回答:“我也說的很明白了,希望你們自重。”

    “這麼說,是沒得談了。”

    方河笑着說道:“跟你這種人沒有什麼好談的,只會給別人做看門狗的人不配跟我講話。”

    方河繼續往前走,他的這番羞辱並不能讓韋寒生氣,因爲這個傢伙似乎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任何情緒。

    接着韋寒就說:“總之我給你的警告已經表述完畢,如果之後再發現你跟夏侯小姐有單獨並且過分的接觸的話,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哦,這是什麼意思呢真要威脅是嗎”

    “不是威脅,而是一個忠告。”

    “你所謂的忠告就是領着一羣人過來嚇我嗎”

    “不,也不是在嚇唬你,只是想要告訴你,你這種身份的人,一輩子都不要想着去攀高枝,尤其是攀夏侯氏家這樣的高枝。”

    方河已經很久都沒有被人威脅了,現在突然被威脅反倒有些開心,方河笑着說:“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聽你的話就會捱揍是嗎”

    “毆打你並不是我的本意,但也絕對不僅僅是唯一的方法,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越是這樣,方河就越是想笑:“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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