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石蠻子,讓他趕緊給我滾。”
就這樣方河直接幫溫婉解決掉了如此之大的麻煩,溫婉看的當然是目瞪口呆了,其實溫婉已經能猜到方河能夠打得過眼前的這羣人,但是讓她無論如何也猜不到的便是現在這個情況到底應該如何是好。
溫婉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即將大難臨頭,打跑了他們這一次,下一次他們還會接着來,大家都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的事情呢
然而方河卻對溫婉說:“不用害怕,出了什麼問題我幫你兜着。”
可是溫婉卻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方河說:“方老師,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去解決吧。”
方河知道,溫婉是一個要強的女人,而且之前她跟方河之間也有多多少少的不愉快,但這並不能成爲她拒絕方河幫助的理由。
方河的話就好像是聖旨一般在那裏,然而溫婉卻不想聽。
方河繼續說:“僅憑你一個弱女子,你能怎麼辦呢還不如痛快點,把他們打服了算了。”
可是他們人太多了,你能打得過這一羣,難道你能打的過他們整個公司嗎
方河繼續笑着說:“聽我的吧,不用那麼擔心。”
就在方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溫婉感覺他好像是光芒四射,因爲她從來都沒有發現方河竟然如此具有男人味,這還是學校裏那個差點兒被開除的語文老師嗎這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人嗎
此時此刻,溫暖對方河的印象突然間有了改變,她當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說清楚這種改變,但她很明白,方河絕對不是等閒之輩,而他不是等閒之輩的評價也絕對不是因爲打架。
就這樣一個方河,恐怕並不是正常人能夠惹得起的吧。
接下來溫婉就把這些欠賬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之前溫婉的父親做生意賠本了,就在他們家裏面還剩10萬塊錢的時候,他父親不想着如何把生意做出來,而是拿着最後的本錢跑到瑪卡市去賭運了。
也就是說,最後的一點點本錢,他希望靠着賭博來翻本。
如果能翻過來的話自然非常不錯,然而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的事情呢
誰到潘金貴的地盤都是必輸無疑,所以溫婉的父親直接把最後的一點老本也輸進去了。
回家之後他覺得特別無奈,於是就開始借錢,一開始借錢的時候還是能夠還的上,畢竟那會兒利息低,然而拆東牆補西牆之後,逐漸的走入了高利貸,這就是溫婉的父親踏入不歸路的一個拐點。當他開始借了蠻財公司的高利貸之後,便一發而不可收拾,一筆一筆接着一筆這樣去借,後來溫婉的父親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開始靠借錢過日子了,一直到需要還錢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家裏面已經
入不敷出。
一開始也只有100萬
而溫婉在之前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等她得知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所以這些要賬的人只能找到她的頭上來。
現在溫婉特別特別生氣,她多麼希望自己那個不成器的父親能夠站出來,然而父債子還這也是萬古不變的道理,蠻財公司眼看中的父親身上榨不出錢來,也就只能來找她了。
爲了還這一筆錢,溫婉之前已經借了很多的錢,同時還從學校裏預支了一些工資,然而天大的窟窿豈是她能夠補得上的,就算是他這個老師再優秀,面對幾百萬的債務危機也依然是杯水車薪。
當溫婉把這一切都講清楚之後,方河就說道:“實際上你們也就借了他100萬,對吧。”
“對,可是現在從法律上來講,我們欠他的錢是越來越多了。”
“這幫子人放高利貸還敢說什麼法律,聽我的,直接不還錢就好了,不用管那麼多事情。”
“怎麼可能不還錢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呀。”
“哦,照這個意思,難不成你真的想要去日不落上班嗎”
當方河把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嚇得溫婉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溫婉那高冷的樣子頓時低下來,臉色也紅彤彤的,馬上她搖了搖頭:“不,我是聖京四中的老師,我怎麼可能去那裏。”
溫婉也知道,本來她也算是社會中層,如果真的去日不落上班的話,豈不是墮入無邊黑暗,也是給學校丟人。
然後方河又笑着說:“要不然我們去跟校長說,讓他利用學校的資金慷慨相助來爲你捐款吧。”
“不不,絕對不可以,不能讓同事們知道我遇到了這種事情。”
溫婉仍然是那個要面子的人,她可害怕那麼多同事知道他們家欠了這麼多錢,這與她平時的形象也絕對不符。
所以說,這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
當然了,方河也不可能真的去爲溫婉號召捐款,他只不過是想要逗一逗年輕貌美的溫組長吧。
方河接着說:“既然什麼路都走不通,我們是不是隻能去打他們了。”
“不要打,再打的話你肯定會出問題的,我們家還有一套房子,實在不行的話把房子賣了,先還錢。”
這也是溫婉能夠想到最無奈的辦法了,也就是賣房子。
方河又是覺得有些恨鐵不成鋼:“把房子賣了之後你住哪裏了真是異想天開,你以爲他們把錢拿到手就會放過你嗎”
“爲什麼不會放過我呢我已經還錢的話,他們肯定會放過我呀。”
“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如果放高利貸的公司能夠那麼輕易的就把你放掉的話,他們也不會有如此之大的成就了,這羣人渣怎麼可能有一個人是好人呢”
方河一席話終於把溫婉給嚇到了:“那方老師,我們應該怎麼辦呢”在不自覺的潛意識裏面,溫婉已經把方河當成是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