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段騰還以爲他們就要死在裏面了,雖然段騰好歹也是修羅館的館主,然而在面對真正的地下拳壇時,他卻發覺自己什麼都幹不了。
也只有方河用一把槍威脅着鄭羣,才能夠讓他們安全脫身吧。
其實這些事情對於方河來講根本就不是太大的事情,因爲方河認爲,這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麼難吧,只不過就是一場衝突而已,難道這樣的衝突以前方河經歷的還少嗎
方河的經歷當然不會少了,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些傢伙們竟然會真的開始威脅自己。
不過還好,只不過就是一些普通的危險,方河完全不會放在心上。
當方河認爲自己的事情應該按照既定的程序去辦的時候,那麼方河就不會認輸。
方河對段騰說:“難道你忘了我是誰了嗎”
“我我當然不會忘記你,您是三可大師。”
“所以三可大師去威脅一個鄭老闆,難道你覺得不可能嗎”
這就讓段騰有些糾結了,段騰當然知道,放在以前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三可大師都是邪道修士的佼佼者,所以三可大師想要威脅誰都是能夠威脅的。
更不用說地下拳壇的鄭羣了,怕是他見到三可大師也要下跪吧。
然而,正如之前段騰所想的那個樣子,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方河可是什麼都沒有了,難不成他還想像以前那樣做那些平常人都做不了的事情嗎
“您還是好好想想吧,如果真的特別麻煩的話,我感覺我們都會發生意外的。”
方河笑了:“會發生什麼意外我怎麼就搞不懂了。”
在方河這裏,他從來不認爲有什麼意外會發生,相反他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唯有實力纔是真正的話語權。
看到方河那麼自信的繼續向前走着,段騰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是好了。
然而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他除了聽從方河的話以外,還能夠做什麼樣的事情呢誰讓他早就已經把修羅館的全部身家都壓在方河的身上了。
與此同時,鄭羣已經怒不可遏。
在地下拳壇的老闆辦公室裏面,鄭羣對着他所有的手下大喊大叫:“恥辱,真是恥辱,這麼多年以來還是第一次有拳手膽敢如此不聽我的話,恥辱”
對於鄭羣來講,剛纔方河的所作所爲確實是有些讓他感覺到恥辱了,並且還是奇恥大辱。
地下拳壇的拳手,每一個都是鄭羣的手下,他隨便說一句話就沒人敢不聽,然而在這種情況下,方河卻直接打了他的臉。
方河確實是第一個敢於反對他的想法,可是難道事情就這樣放過去嗎
“老大,要不然我們把他做掉吧。”
一個類似於師爺模樣的人這樣說的,但是鄭羣卻說:“做掉他簡直是侮辱我自己如果說事情真的按照他的樣子去辦的話,那反倒是好了,不過既然膽敢當衆對我掏槍,那麼他的好果子也就沒了。”
“對呀,這樣不識擡舉的人應該早點殺掉,老大,您說吧,要怎麼做掉他,我能幫您”
鄭羣若有所思道:“去把陳茂給我叫過來。”
“什麼您竟然要找陳茂,這是什麼意思呢”
“讓你找你就快點找啊”
“是,我這就去。”
這傢伙馬上就把陳茂找了過來,陳茂作爲一個新晉的選手,而且還是散打冠軍,其實放在地下拳壇來講他連小尾巴都算不上,比他厲害的拳手多如牛毛,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夠輕輕鬆鬆捏死他。
但是這樣的人肯定是比普通人要強,陳茂就算再不厲害,他也是散打冠軍。
陳茂再見到鄭羣的時候,有些唯唯諾諾,他都想不到自己爲什麼進入地下拳壇第一天就能夠結識大老闆,難不成是大老闆對自己的賞識嗎
如果事情真有那麼簡單就好了。
鄭羣手底下有那麼多的拳手,怎麼可能會賞識一個陳茂呢
接着鄭羣對陳茂說:“下一場拳賽你必須要贏。”
“什麼,老闆我第一場要面對的人聽說可是鐵拳哥呀,鐵拳哥都已經三連勝了,而且他還打敗了熊思凱,這讓我怎麼贏呢”
陳茂早就已經放棄了贏的打算,因爲陳茂覺得方河有些太過於厲害了,所以對於他來講,根本就沒有任何贏的可能性。
然而,怎麼可能就沒有贏的可能性呢。
鄭羣馬上對陳茂說:“我說你能贏你就肯定能贏。”
說話間鄭羣扔了一把刀給陳茂,那把刀竟然是一把軟刀,但是又極其鋒利。
“這,這是什麼”
“這把片刀平時可以纏在腰上,到時候你把他藏進自己的腰帶裏面。”
“可是在擂臺上不允許使用武器啊,使用武器的話不是犯規嗎”
陳茂雖然是新來的,但是他對於擂臺上的規矩非常清楚。
在地下拳壇裏面,有兩種賽事,一種是純肉搏,不允許帶任何武器,另一種就是可以攜帶武器的自由對陣了。
一般情況下,自由對陣上的死亡率比較高,再加上選手們的參與率並不是特別高,所以只有深仇大恨的兩個拳手纔會選擇去進行自由對陣。
很顯然,方河、陳茂都是參加的普通拳賽,所以他們的擂臺上是不允許攜帶任何武器的。
鄭羣卻告訴陳茂:“我是地下拳壇的老闆,我說你可以攜帶你就能夠攜帶,聽見了嗎”
“是,是我知道。”
陳茂當然要選擇聽話了,那把刀非常軟,真的可以直接纏在自己的腰上。
陳茂繼續問鄭羣:“請問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
鄭羣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傢伙真是不開竅。
這時候鄭羣的手下不耐煩的說:“你跟鐵拳哥打一會裝裝樣子,然後再掏出這把刀,直接把他殺了,明白了嗎”
“啊難道要讓他死在擂臺上嗎”
“對,就是要讓他死在擂臺上,這就是鄭老闆的意思,聽明白了嗎”陳茂看了看鄭羣,發現鄭羣並沒有反駁,於是他便怯生生的回答:“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