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鍛鍊大家的意志力,另一方面則是希望在特工被敵人抓住的時候,不要吐露一些祕密。
當然這種祕密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也沒有人知道,只不過大家都願意用酷刑來對待每一個特工。
當年的董千承也是享受了所有的酷刑,才正式的成爲一名合格的特工。
所以說一般的懲戒方式對於川崎信夫來講,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董千承說:“我當然知道普通的酷刑對你沒有用處了,不過我們這兒有的是方法,你對於華夏的歷史還算是比較瞭解吧。”
說到這些話之後,川崎信夫有些慌神,他說:“這有什麼要說的呢,難不成你還準備用那種野蠻的方式來針對我嗎”因爲川崎信夫對於華夏的歷史比較瞭解,所以他知道華夏的古代是有許多種喪失人道的酷刑,凌遲已經算是輕的了,如果讓他來一個點天燈或者滾釘板的話,相信就連他
這麼一個硬朗的漢子也會受不了。
董千承永遠都是保持着自己的微笑,他說:“既然我們能有辦法把你抓起來,那麼我們就有各種各樣的高科技來實現古代丟掉的那些優秀傳統,所以你考慮一下吧。”
說完這話,董千承就離開了,他沒有再觀察川崎信夫的表情,美其名曰是給川崎信夫一個考慮的時間,但實際上這段時間對於川崎信夫來講更是難熬。
從審訊室裏走出來之後,董千承就開始跟黃浩然還有方河討論接下來的事情了。
“你們說這傢伙會不會開口呢”黃浩然馬上就回答:“難說,這傢伙如果開口的話,那麼扶桑特高課的特工會有多麼低能呢根據我們以前所抓到的那些特工來說,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在這種酷刑之下能熬
過去。”
對,董千承也知道,扶桑特高課雖然是一個島國的組織,但是他們對於訓練特工有着非常堅韌的手段,也是非常厲害的。
所以說,他也懷疑用這種酷刑的方式能不能讓川崎信夫開口。
但是方河卻說:“其實最難受的時間應該就是這段放置他的時間。”
方河心裏很清楚,無所謂的酷刑必然不能讓川崎信夫開口,但是這段時間他的心理上肯定會有些掙扎,只要產生了掙扎,那麼他就會心慌意亂。
“你們說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方河回答:“在上面的通風管道里面放下一排釘子。”
“啊,這又是什麼意思呢”方河說:“這傢伙肯定會利用通風管道逃跑的,可是我們都清楚,通風管道並不能夠真的逃出去,這只不過是爲了通風而造的一個小管子吧,在盡頭人們根本就不能夠通過
。”特工組織早就想過這個問題,所以在建造通風管道的時候用了許多種
辦法,方河卻說:“你知道,黃浩然也知道,但是川崎信夫又不知道,他萬一一會兒真的爬上去了,你
潛入到通風管道里面。
董千承講完了之後,馬上就安排人去通風管道里面放了一些釘子,這些行動都是隱祕的,就看川崎信夫會不會跑上去了。如果說他聰明的話,應該知道這麼逃跑是沒用的,但是方河說:“一個人在已經陷入到絕境的情況下,理論上來講是已經束手就擒,可是川崎信夫的心理能力特別強大,所
以他一定會想辦法逃跑的,不信我們看着。”
果不其然,方河剛剛說完這話,川崎信夫真的就已經打開了手銬和腳銬,這種東西如果都能夠難得住他的話,他現在也做不到課長這個位置。
但是打開限制自己的手銬之後,川崎信夫也並沒有特別開心,而是向四周環視,想要看看從哪裏能走。
審訊室的大門口肯定是不能走的,門口有兩個持槍的警衛,而且只要川崎信夫不能保證自己兩秒之內將這兩人解決掉,那麼他就會被打成篩子。
只要他不是傻子,他就不會那麼做。
可是現在的情況,難道是每一個人都能夠預見的嗎,川崎信夫擡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的正上方正好有一個通風管道,於是他便準備利用這個地方逃掉。
他縱身一躍,就跳了上去,將罩子打開之後,整個人都爬進了通風管道,對於這個舉動他特別熟悉。
特工組織的特工們也非常熟悉,當初他就是用這樣的方法在聖京市刺殺了他的親妹妹之後又成功逃脫了。
那一次行動,對於整個特工組織來說都是一個恥辱,而且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洗刷掉這種恥辱,沒想到隔了這麼長時間之後,這傢伙竟然又開始用同樣的方法來逃走了。川崎信夫滿腦子都是冷靜,他絕對不會因爲這一點點小成績就面露出勝利的喜悅,他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在通風管道里面向外爬,只要爬到盡頭,不管是哪裏他都會保證自
己的安全。
反正他的戰鬥能力也在那擺着,正常人根本就不可能會想那麼多。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手掌心有些刺痛,當他看了看,又仔細摸了摸,才感覺到在通風管道里,就在自己的面前,竟然多了一大堆圖釘。
這些圖釘人都非常細小,想要清理乾淨是難上加難,可是隻要川崎信夫稍有不慎,就會被這圖釘扎到。
由於前方是他的必經之路,他不往前走都不太可能,所以川崎信夫必須要做這一個選擇,是忍耐所有的疼痛就這樣爬過去,還是現在退回去呢
“我扶桑男兒,必須要忍受各種痛苦。”自言自語的說完了這番話之後,川崎信夫就繼續往前爬,他纔不管前邊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