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在方河的手裏想死根本就不是特別簡單的事情,方河想讓你死你才能死,如果方河不想讓你死,就算是有一把刀插在身上,這人也死不了。
張文茂聽到這話之後頓時有些無奈,他心裏當然明白,現在的情況並不是跟自己所想的一樣,然而不管他怎麼想,心裏面的事情總歸要好好的盤點一下。
方河馬上便問:“西非有個叫黑旋風的人,你知道嗎”
“我聽說過這個人,但是他跟野蠻傭兵團並沒有什麼交集。”
張文茂馬上便說出了這樣的話,方河能夠通過他的眼神,確定這傢伙說的是實話,但是同時方河心裏面也比較難受,如果說張文茂所說的話是實話的話,那麼也就是說所謂黑旋風的威脅也只不過就是他自己的主意了。
反正野蠻傭兵團沒有任何關係,可是世界上怎麼可能就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呢
方河不相信這事情有這麼巧合,於是方河繼續說:“你趕緊把該說的話都說出來。”
“方先生,該說的我真的都說了,你說的這個黑旋風我以前只見過一面,而且也沒有什麼交流,完全是巧合狀態下才見到的,我們野蠻傭兵團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把這種人拉攏過來。”
張文茂的眼睛裏面全部都是誠意,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情無論怎麼做都沒有辦法,可是既然已經如此了,還說那麼多幹什麼呢。
方河仍然不相信,方河說:“別以爲這件事情你這麼說就能夠混過去,我希望你能夠知道我的手段。”
“方先生,您的手段我當然瞭解了,現在你都把野蠻傭兵團的一個分隊滅掉了,我還敢騙你嗎”
既然張文茂說的話是實話,那麼方河就要選擇相信了。
但是冥冥之中他並不願意相信這樣的話,於是他掏出張文茂的手機,然後給黑旋風發了一條短信。
這個短信上面只有幾個字:“什麼時候開打”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黑旋風回消息了,他的消息也很明確,說:“兵王大人告訴我再讓那個姓方的蹦達兩天。”
當黑旋風回了這個消息之後,方河便交給了張文茂,張文茂一看這短信馬上就說:“我真的不認識他。”
其實張文茂並沒有騙人,以前他跟黑旋風也只是見過一面,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交集,而現在黑旋風確實已經被沈蠻買通了。
張文茂的手機號帶有明顯的野蠻傭兵團的標誌,所以黑旋風在接到那條短信之後,想當然的就認爲是野蠻傭兵團的人在聯繫他,所以他纔會回覆這樣的短信。
張文茂此時被嚇得特別顫抖,他真的害怕方河一生氣就把自己給弄死,方河拍了拍他的腦袋說:“你現在還有用,不會讓你死的,不過黑旋風這個傢伙既然已經跟野蠻傭兵團準備聯繫了,那麼是不是說明他們就要沒機會了”
張文茂此時此刻說:“在海外野蠻傭兵團有一個專門的訓練基地,兵王之王就在那訓練我們。”
“你說的兵王之王是沈蠻嗎”
“是的,她是一個非常強悍的女人,而且她在外
方河又繼續問:“像你這麼強大的人,大概在野蠻傭兵團還有多少個。”
粗略估計的話:“在那個基地裏怎麼也有30個吧,每一個人都受過專業的軍事訓練,同時每一個人也都擁有功法宗師的修爲。”
聽到這話之後,方河愕然,因爲方河確實沒有想到野蠻傭兵團的家底竟然還那麼雄厚。
雖然之前方河已經殺掉了他們一批人,但是那批人畢竟只是一些士兵加上一些高手,沒想到類似於張文茂這樣的高手,指揮官還仍然有那麼多。
只要擁有那麼多指揮官,那麼想要找來一羣士兵也是比較簡單的。
按照沈蠻的關係來講的話,她能夠在盡短的時間之內重新組織起來像之前那樣規模的野蠻傭兵團,這就是方河爲什麼不走的原因。
因爲方河知道自己一旦走了的話,趙見行那邊就沒辦法了。
緊接着方河就說:“你覺得西非這個黑旋風能夠做成什麼事情”
張文茂搖了搖頭說:“我對他不瞭解,只是聽說而已。”
“那就把你聽說的東西說出來。”
“好的,方先生,我聽說黑旋風隨隨便便出動一個命令,那麼桑坦城就會被他滅掉,那根本就不是桑坦城主能擋住的事情。”
即便是張文茂這麼厲害的人,也對黑旋風推崇備至,方河就好奇了。
“按理說我們這些外國人在非洲不是可以耀武揚威的嗎”
張文茂說:“可是黑旋風不同,因爲他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黑人,他是一個先天高手。”
聽到這話之後,方河差點愣住了。
方河心想,在這樣的地方竟然還能夠出現先天高手,那得是多麼大的造化。
一般的先天高手根本就很難訓練出來,如果說真的就這樣訓練出來的話,恐怕還不是一般人能夠處理的。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張文茂不會說謊,也就是說黑旋風的厲害並不在於自己手底下有多大的勢力,而是在於他本身就是一個相當厲害的高手。
況且方河也不相信現在能有什麼樣的藥劑把人推入到功法宗師還要高的境界,那可是先天高手啊,多少人苦練多少年都修不成正果,怎麼可能利用藥劑推起來呢。
想到這裏,方河邊有些抑鬱了,既然這個人在非洲這麼厲害,想必他肯定要拿下桑坦城了吧。
誰都知道,桑坦城雖然不是多麼富貴的城市,但就像是沒有喫乾淨的雞腿一樣,扔了覺得可惜,還是直接喫掉吧。
大概這就是黑旋風的想法。
方河說:“不管這黑旋風有多厲害,如果他敢打桑坦城的主意,那麼我就讓他有來無回。”
“方先生,無論您做什麼事情,我都支持您,現在還能不能請求您把我放了呢”
可是方河並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離開了。
像張文茂這種人,一輩子關在地下室裏纔是他最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