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羅嗦,爺把你也賣給人販子。”
蝶喜嚇得忙跪下:“爺,蝶喜豈會背叛您,蝶喜只是擔心您走錯路,會遭來可怕的後果。”
“住口,爺這還沒動手吶,再胡說八道,爺一腳跺死你。”顧凌軒極不耐煩道。
蝶喜只好哭着出去了。
劉四便道:“爺,她不會去告密吧。”
“不可能,她早就是爺玩過的,一心想當爺的屋裏人吶,怎麼可能背叛爺。”顧凌軒自信地說道。
那劉四還是不放心:“爺,萬事還是小心的好,就算事先她不走露消息,事後呢如果齊王爺真查起來,便是有半分的可能,對您也是萬分的危險,不如”
說着,劉四做了個咔嚓的動作,這是要殺蝶喜滅口的意思。
顧凌軒有些猶豫,趙六又勸道:“爺,咱不可以拖拖拉拉,一定要乾脆點,無毒不丈夫啊。”
顧凌軒狠狠心,眼睛一橫道:“好,你們動手時利落些,莫要讓人發現了。”
可憐蝶喜錯付了身子與感情,不過說了幾句公道話,便要遭來殺身之禍,顧青青又急又無奈,這會子才真的恨自己沒有武功,形同廢人。
躺在樹上,看不清劉四幾個會如何對待蝶喜,忙滑下樹,朝後院潛去。
一路尋思着,如果劉四要殺蝶喜又要毀屍滅跡的話,最可能的就是掐死蝶喜,然後裝在麻袋裏沉塘,或者拖到後山偷偷埋了。
而不管是沉塘還是到後山去埋,都要經過壽安堂邊上的小路。
於是,她在壽守堂的院外草叢裏躲起來,靜靜地等着,果然,不到半刻,便看見劉四與趙六兩個揹着個大麻布袋飛快地朝後山跑去。
顧青青松了一口氣,埋後山比沉塘可好多了,顧青青怕水,沉塘的話,還真不知該如何施救。
等那兩人跑得有點遠了,顧青青也悄悄跟上,不遠不近地看着。
那兩人果然把人擡到了後山,一個人開始挖坑,另一個則解開麻袋口子。
挖坑的趙六道:“做什麼連着麻袋一起埋不是更好”
“沒死透呢瞧瞧,這大戶人家的丫環都是水靈靈的,就這樣埋了,太可惜了些,不如痛快享受一回。”劉四猥瑣地獰笑着,猛地撕開蝶喜的胸襟,露出雪白肌膚來。
趙六臭罵道:“作死的,你夠了好吧,也不怕遭雷打,等拿到錢,窯子裏多的是女人讓你嫖,幹嘛跟個死人過不去。”
“窯姐兒哪有這樣的貨色,沒聽說侍郎大少爺也喜歡她嗎瞧瞧這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不行,爺忍不住了。”那劉四說着就脫褲子。
顧青青再也忍不住,拿出微型弩,對着那片白射去。
後面的話沒說完,因爲劉四一個倒栽,竟然倒在了他挖的坑裏,口吐白沫。
趙六鋤頭一扔,大叫着就跑:“啊,有鬼,有鬼啊。”
這人雖然也壞,倒底還算沒有泯滅良心,顧青青換了根鋼針,當趙六自身邊經過時,將鋼針穩穩射進他的後頸,趙六應聲倒地。
顧青青忙跑到坑邊,探了探蝶喜的鼻間,還好,還有一口氣,凝神將蝶喜救醒。
蝶喜醒來,一睜眼見是她,又驚又怕。
“大姑娘”
“你可知自己是怎麼回事”顧青青問道。
蝶喜看了眼四周,和一旁土坑裏的劉四,眼淚噴涌而出。
“是大姑娘救了奴婢”
顧青青塞給她五十兩銀子:“趁着沒人,快逃,保不齊他們沒找着你的屍體,又會來殺你。”
蝶喜失聲痛苦:“爲什麼,爲什麼他要這樣對我”
顧青青嘆了口氣:“不想死就趕緊逃吧,今天的事,別對任何人說,否則不只是你,你的老子娘還有家人,都沒有活路,明白嗎”
蝶喜跪下,對着顧青青連磕三個響頭:“謝大姑娘救命之恩,蝶喜無以爲報,大姑娘小心,大爺他”
說了一半,蝶喜還是頓住了,一隻手緩緩撫上自己的腹部,顧青青早就聽說過,顧凌軒好色淫逸,蝶喜怕是被他騙上牀的,這丫頭只怕
算了,現在不能管這麼多,將蝶喜拉起來:“你也別回家,出去後找個地方住下來,過幾日再給我送信,我會想法子安頓你的。”
蝶喜正覺前路茫茫不知所措,聽了此言踏實了很多,便跌跌撞撞地逃了。
坑裏的劉四死得透透的,顧青青自他身上抽回自己的鋼針,然後,潛回荷塘邊。
果然,另外兩個正在荷塘邊結繩絆,做陷井,顧青青躲在暗處,儘量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微弱,然後慢慢等着。
顧婉婉自從被顧青青狠狠地虐了一回後,確實老實了很多,一回府便呆在自己的屋裏潛心習文,或是練習大字。
白日皇上的聖旨也讓她看出,顧青青如今在朝中的地位,不僅僅是得到了齊王的青睞,還讓皇是百般維護,這讓她更加嫉妒,恨不能生生將顧青青那張臉撕成碎條纔好。
早知道,那日她關在柴房時,不該只在她臉上劃那麼刀,就該一刀結果了她纔是。
也免去後來諸多麻煩。
昨日歐陽俊心親自送她回來,兩人肩並肩走在路上的樣子好生刺目,爲什麼醜八怪能變成美麗的鳳凰,而自己卻只能是被人瞧不起的烏雞呢
突然,肚子一陣疼痛,自從吞下殷靜嫺給的那顆藥後,每日這個時辰便會痛上一陣子,雖然還沒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但日日須要忍受,實在是煩。翠喜送了糖水進來:“姑娘,可是月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