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特有的氣味,卻被我二哥記下了。”“這幾天,我二哥一直在村裏轉悠,尤其在狗蛋也失蹤之後,在村口密切監視了很久,直到看見他,深更半夜 鬼鬼祟祟地從村外潛回來,還換回了自己本來的樣子,而他身上的氣味,正是那人偷娃賊獨有
的,帶着一股尿騷氣,我家六嫂給四福叔看完病回家說,他家就是一股好重的尿騷氣,住在一個屋檐下,哪能不沾上。”“於是,我家六爺就開始佈局,讓我三哥跟他去了村外,一路跟到縣裏的暗娼店,並且在店裏找到了秋蟬,趁他還在店裏,將秋蟬又偷了回來,藏在我家的小屋裏,這傢伙和店主果然鬧了起來,店主還欠他銀兩沒結清,他討要銀子,店主又怪他把孩子又偷跑了,不肯付,他就說,娶媳婦還差錢,讓店主跟着他一道回村,他趁夜再偷一個還給店主,這下店主也跟着來了村裏,只是也化了妝,最後能將這幾個
人抓住,得感謝大力,他把狗蛋扮成女娃兒模樣,故意讓他在外頭玩,大福求財心切,也沒看明白,就上前要弄暈狗蛋,然後抱走,當然就被我家六哥抓了個正着了。”
老四口齒清晰,條理雖然不太明瞭,但大家大至還是聽明白了。
大福永福兩兄弟就是村裏的偷娃賊。
而另一個跪在地上的就是縣裏的暗娼店主。
“喪盡天良的東西,打死他們,打死他們。”有人大聲道。
村民們也着實氣憤,撿了石頭就往那三個人身上砸。
“秦六哥,你真厲害。”玉蓮自人羣中出來,象個小迷妹樣,花癡地看着秦桑陌。
“今日也得多謝玉蓮姑娘,若不是你極力勸說,也沒有這以多鄉民願意跟着我們一塊捉賊。”秦桑陌道。
“這算什麼,我爹是村長,這種爲村民除害的事,本就是我應盡之責。”被心上的男人誇讚,玉蓮滿臉羞郝,嬌俏地說道。
“只可惜,村長除了會讓咱們交稅,就只會喝酒,村裏的娃都丟多少個了若不是秦六兄弟如此機智,捉住了這幾個害羣之馬,還不知道會再丟多少個孩子呢。”狗蛋的爹大力道。
“是啊,真是多誇了秦六兄弟,你就是我家秋蟬的再生父母。”忠家兩口子抱着秋蟬向秦桑陌至謝。
“這算不得什麼,真正的大功臣,是我家娘子,若不是她先發現四福家有嫌疑,我肯定還要走許多彎路,大傢伙還可以去四福叔的牀底下查查,看看你家的孩子,是不是也是他偷走的。”
秦桑陌說着將顧青青攬在臂彎裏,笑道。
玉蓮見了,眼神變冷:“原來六嫂子早就發現四福家有嫌疑啊,那爲
“只是嫌疑又沒有切實的證據,這種話是能亂說的麼冤枉了人家怎麼辦”秀珠不客氣道。“好在秦六哥明事理,知道這到底是村子裏的事,行事前,通知了我娘,還請了不少鄉民參與,不然,他兩兄弟一抵賴,要治他們的罪就難了。”玉蓮向秦桑陌靠近一些,手看似不經意地挽住秦桑陌的胳膊
。“好啦,人抓到了是好事,大傢伙回去歇着吧,不能再拿石頭砸人了啊,這幾個人,明兒一早就送到縣衙去,今兒晚上,誰了不許偷偷來報復人,不許動用私刑,明白了嗎”村長慢悠悠自人羣后走了過來
,撫着山羊鬍子道。
“永福大福兩兄弟就是咱們村裏的,按族規,做這種傷天害裏之事,是要點天燈,沉塘的,幹嘛送到縣衙去天長路遠的,半路逃了怎麼辦”有村民不服氣道。
“以後別再說什麼點天燈了,咱們都是朝庭的良民,犯法的事不能幹。”村長裝腔作勢地大聲道。
秦桑陌便讓老四將三個人全都交給了村長,自己帶着顧青青回家。
玉蓮依依不捨地跟上前兩步:“秦六哥,我會讓我爹去縣裏給你邀功的,保不齊,我爹做了里正,你就能當咱們村的村長只。”
“多謝,不過,我沒興趣。”秦桑陌始終於玉蓮還算客氣,這讓顧青青心裏很不舒服,那玉蓮明顯對他有意思,難道他沒看出來麼
村長將人接手,第二天找了幾個壯漢子,押住那三個人往縣衙裏送。
顧青青那晚回府,就沒理秦桑陌,他把抓人的計劃告訴玉蓮也不告訴自己,還跟玉蓮粘粘糊糊的,想想心裏就不痛快,一晚上堵着氣,沒讓秦桑陌挨她的邊兒。
接連幾天,玉蓮一個勁地往顧青青家跑,還不時地拿話刺激顧青青。
顧青青心裏的那團火就窩得更重了,這天中午,做好了飯菜,坐在屋裏等秦桑陌打獵回來,可跟他一道回來的,還有春喜嬸子。
“這可如何是好啊。”春喜嬸一進屋就苦着臉道。
“出什麼事了”顧青青因着玉蓮,連春喜嬸也不太喜歡了,只是來者皆是客,她既然來了,自然面子情還是要講的。
“那三個歹徒,全逃走了,還把村長打了一頓。”春喜嬸道。
“不可能,秦六肯定點了他們的穴,沒有他的獨門解穴法,誰也解不開他們身上的穴,又怎麼能逃跑”顧青青道。
“也是我家那口子自個賤,臨走時,非讓老六把解穴的法子告訴他,說什麼去了縣衙,一直被制住穴道,縣太爺不好問話,秦六還真把法子告訴他了。”
“嬸子的意思,不是村長自個把人放走了吧。”顧青青道。“那哪能啊,我家那口子雖然糊塗,但還沒糊塗到這個份上,既是他自個說要押進縣裏的,肯定要把人送到才能給縣太爺一個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