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絕寵錯愛:醉後遇見白馬王子 >第111章 我對種馬沒興趣
    車停在了路口等待紅綠燈。

    榮振燁撫了撫她的頭,“許家那些事,你不用管。”

    伊又夏聳了聳肩,“只是好奇而已,她到底怎麼死的”

    “好像是被一個癮君子殺的,那個時候我還在美國,具體的也不是很清楚。”榮振燁輕描淡寫的說了句,發動了車子。

    癮君子伊又夏在心裏低哼了聲,搞不好是有人買兇殺人。小四得寵,又生了個兒子,自然會威脅小三和她兒子的地位,就乾脆鋌而走險,除之而後快。

    這種事,有些人完全做得出來。

    車子在前面的路口拐了彎,伊又夏發現不是回榮府的路,微微一驚:“我們還要去哪裏”

    “回我家。”榮振燁勾起嘴角,“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去。”

    伊又夏濃密的長睫毛眨了眨,閃出一點調侃之色:“原來你還在外面築小金巢,老實交代,帶過幾個女人回去”

    “你是第二個。”榮振燁臉上掠過狡黠的微光。

    “第一個是誰秦雪璐”她柳眉微挑。

    他聳了聳肩,默認。

    伊又夏撇了下嘴,就知道是她,反正她把所有的第一都佔光了,她各種第二,不不不,沒準第二都輪不到,像他這種各種優越的豪門公子,女人都是扎堆送上門的,她應該排到n之後了吧。

    想一想,真是不公平,她的初吻和初夜都被他奪走了,而他只把n留給她。

    男人有處女情結,對女人各種要求的時候,難道就不想想自己是不是潔身自好的

    榮振燁的別墅安靜、雅緻、一塵不染。

    裏面還有一個管家安娜女士和一個傭人張嬸。

    像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少爺,家務事當然不可能親力親爲。

    “這是我妻子,以後就是這裏的女主人。”榮振燁向安娜女士和張嬸介紹道。

    “太太好。”兩人恭恭敬敬的說。

    伊又夏溫和的跟她們打了個招呼,隨着榮振燁上了樓。在猛虎的地盤上,她這隻脆弱的小羊羔真是沒有一點安全感啊。

    “我的房間在哪裏,明天還要錄製節目,我先睡了。”

    好在天橋麗影這兩期的錄製都在龍城進行,省去了她來回顛簸的折騰。她故意打了個哈欠,裝出一副很困的樣子,免得某人又來藉機騷擾她。

    榮振燁犀利的黑眸幽幽閃爍了下,她那點小心思,他哪能不知道,二話未說,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踢開了左手第一間房的門。

    “還用問嗎,我的房間自然就是你的房間。”

    他邪肆一笑,把她放到了牀上。她慌忙爬起來,蜷縮到了牀頭,“冰葫蘆,我們睡一起真的合適嗎每天早上睜開眼睛就看到對方蓬頭垢面,糊着眼屎的模樣,有損形象啊”他這麼臭美,這麼自戀,應該不希望被人看到俊顏蒙塵的時候吧

    “我有嗎”他摸了摸下巴,似乎在回想自己睡醒的模樣。

    沒有,美人就是美人,不論躺着、坐着、醒着、睡着,都令人賞心悅目,可是堅決不能說實話,要狠狠打擊他,“當然有啦,你早上起來照鏡子的時候沒發現嗎”

    某男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神態,“老婆,習慣就好了,夫妻不就是要相濡以沫嗎”

    伊又夏石化,驀然發現他根本就是金剛不壞之身,軟硬不喫。

    誰要跟她相濡以沫,相忘於江湖纔對吧

    “我對你這號種馬沒興趣,我們最好一直相敬如賓,不要有任何越軌行爲。”

    某男微汗:“我什麼時候變種馬了”

    某女跳了起來,雙手叉腰,惡狠狠的瞪着他,一副開堂問審的姿態:“許婉玲肚子裏的小人不是你播得種嗎像你這種只會靠下半身思考問題的海綿體動物,出事是遲早的事,不是許婉玲,也還會有別人。所以,你絕不在我選夫的行列之內,我的丈夫必須身心乾淨,自控能力強,用大腦思考問題”

    榮振燁委屈啊,冤枉啊這就叫啞巴喫湯圓有苦說不出,打碎了牙也只能往自己肚子咽。他明明各項條件符合,不,應該是滿分,現在卻成了一個渣男。

    都是該死的許婉玲,害他純潔形象盡毀

    看他沉默,臉色陰沉無比,伊又夏知道戳到他的痛處了,但絲毫不覺得有做錯。人啊,有些錯可以犯,但有錯,一旦犯了,就一生黑,每天泡進立白洗衣粉裏,也洗不白了。

    “冰葫蘆,你喫東西喜歡清淡的,喫女人卻是超重口味,很奇葩耶”她再神補一刀。

    榮振燁眼底有寒氣滲出,抓住她的手腕,霸道一拽,把她困進了懷裏,“你是什麼口味的”

    她小臉一紅,試圖掙脫出來,但他鐵臂強悍有力,再大的掙扎也是徒勞,“放開,關我什麼事”

    “你不是我的女人嗎”他微眯起眼,墨色冰眸發着冷冽沁心的光,彷彿寒月灑在雪山上,反射出侵蝕的光將人冰凍。

    她垂下眸子,不去看他,“別隨便給我打標籤,我跟你就是合作關係,之前你幫我打敗楊小蕊,現在我幫你趕走許婉玲,很公平,以後各奔東西,互不相欠。”言語裏帶了幾分無情。

    有點受傷攀上了榮振燁眉間,他低嘆一聲,嘴邊掠過無可奈何的苦笑,“我們之間就不能有點別的”

    你愛得人不是我,還能期盼有什麼呢

    她想要說出來,可是話到嘴邊又酸澀的哽咽下去。對於這個問題,他能給與的答案永遠都是沉默,一成不變,令她絕望的沉默,說出來,不過徒添傷感和煩惱。

    男人不用腦子思考,所以心很大,能夠容納許多的女人,可以和喜歡的戀愛,海誓山盟,也可以和不喜歡的調情,甚至翻雲覆雨。

    但女人不同,女人只想把自己交給深愛的那一個男人。

    她很清楚他的心,也很清楚自己的位置,這就夠了。

    “就這樣挺好。”她的聲音低的像呼吸。是的,這樣挺好,至少沒有一落千丈,回到零點,至少他還需要她。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如此的想法,或許他在她的世界裏逗留的太久,讓她有了習慣吧。

    而在榮振燁看來,她是在牴觸他,疏離他,不肯向他邁出一步。失落像寒霧般,從他的脊柱滲透,蔓延了他的整顆心,放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了,“我覺得不好。”沸騰的情緒讓他俊美的五官繃緊了,深黑的冰眸裏閃過一絲戾氣,他猛然俯首,毫無預兆的吻住了她,她撇開頭,想要躲開,他扣住了她的下巴,不准她動彈。

    他所有的情緒都傾瀉在了蠻橫索取的薄脣上,她鎖着疼痛的峨眉,粉拳如暴雨般在他肩頭砸落,但阻止不了他的侵略,於是她就乾脆咬了下去。

    他悶哼一聲,並沒有放開她,反而把脣上滲出的血喂進了她的嘴裏。微鹹的血腥味激起一陣戰慄,她像是已經絕望,停止了所有的反抗,任憑他肆虐。

    可是,他似乎討厭她逆來順受的模樣,很快就放開了她。

    他舔掉了嘴角殘留的血跡,眼神陰鬱而黯淡,默默的掃過她紅腫泛起血絲的脣,他起身走了出去。

    這個晚上,只有她一個人在房間裏。

    空氣冰冷而落寞。

    她輾轉反側,才迷迷糊糊的睡着,醒來的時候,榮振燁不知道怎麼時候進了房間,坐在她身旁,他沒有睡,倚靠在牀頭,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他的目光凝注在她的臉上,深沉、陰翳、捉摸不透。

    她下意識的把被子拉了拉,遮住了露在外面的身體,“天都快亮了,你還不睡嗎”

    “你是不是很介意許婉玲的事”他突然冒出一句。

    “廢話,我要跟別人有了孩子,你介不介意”她沒好氣的嘟噥了句,一個晚上不睡覺,難不成還在糾結昨晚的事她又沒跟他吵,沒跟他鬧,是他莫名其妙的生氣欺負她耶,怎麼反倒像是受害者

    喜怒無常的人太可怕了

    她正鬱悶着,他的聲音劃破昏暗的空氣低沉出來:“所以你還有一點點在乎我的。”

    她噎了下,這是什麼邏輯這兩者有關聯嗎

    “你腦洞補得太大了吧”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你要不在乎我,爲什麼要在意”他慢條斯理的說。

    切,那是因爲許婉玲是她的死敵、仇人,他睡誰不好,偏偏要睡她還播了種

    當年王燕妮帶着她和許文康登堂入室,破壞了她的家庭,害得她父母姐妹分離,現在風水輪流轉,她想要的位置被她機緣巧合的佔住了,這就是老天賜給她的復仇良機。

    她就算不拉屎,也要站着這個坑,決不讓她得逞。

    以後誰代替她都不重要,就不能是她許婉寧。

    這些,她不能說出一個字,不能讓他有一丁點懷疑。

    於是,她乾脆耍賴,翻了個身,背對着他,“隨便你怎麼想”

    他的嘴角有了一絲笑意,沉鬱的心霎然被陽光攻下一方角落,有了光明和暖意。

    迷糊呆瓜最喜歡口是心非了,只要開始用耍賴這招,就是心虛了。

    所以

    他躺了下來,長臂一伸,就把她摟進了懷裏,“睡覺。”

    低頭,偷看了眼腰間的大手,感覺到他的變化,她輕輕嘆口氣。

    唉,如此陰晴不定,她是不是該準備一個便攜式氣象預報裝置,以防不測

    連接兩天都是好天氣。

    天橋麗影在龍城的錄製十分順利,只是夏宇晗缺席了。

    伊又夏從演播廳一出來,就被方愉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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