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我也幫不了你。因爲這裏確實沒有水系功法。”白鬍子道。
“可是......”我明明記得以前有的。凌菲原本想要這樣說的，但是將話改了，“可是，這是裏天樞殿，天樞殿不是應該什麼功法都有的嗎？爲何唯獨沒有水系功法？”
她那麼努力的做任務獲取積分，爲了完成任務，多次致自己於險地，可最後卻告訴她，藏書閣沒有水系功法。
她有積分也得不到功法書。
這實在有些讓人難過。
“天樞殿當然是有水系功法的，但是我這個藏書閣沒有。”白鬍子道。
“前輩，請問哪裏能借到水系功法的書？”凌菲虛心請教。
白鬍子嘆了一口氣，“小夥子，你小小年紀神識這麼強大，我倒是挺欣賞你的。只是，這件事我也幫不了你。天樞殿所以關於水靈根的功法都被殿主收着，我也拿不到。”
天樞殿的水系功法都在陳冉那？凌菲皺了皺眉，“殿主又不是水靈根，他要水系功法做什麼？”
白鬍子眼神深邃，思緒忽然飄得很遠，他道：“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我都不記得具體時間了，應該是一萬多年前的事了吧！”
白鬍子招了招手，示意凌菲跟着他走，然後帶着凌菲在門口的凳子坐下，這才慢慢道：“約莫一萬年前，殿主帶回了一個純水靈根的人，然後他把天樞殿所有的水系功法收走了，給了那名弟子。”
陳冉爲她把天樞殿的水系功法都拿走了嗎？
凌菲仔細想了想，卻不記得有這件事。
“你確定，殿主把所有的水系功法都給了那名水靈根的前輩？”凌菲問道。
“這件事我也是聽說的，但應該是真的。我當時還以爲殿主是要重點培養那名弟子，以爲殿主是想要培養出一名水系神。所以，對這件事印象深刻。”白鬍子道。
“那後來呢？”凌菲想知道那些水系功法的下落。
“後來，”白鬍子皺了皺眉，“聽說後來那名弟子消失了。然後沒有然後了。”
其實還是有然後的，然後他們殿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頹廢了很長時間。不過這些是不能對一個新弟子說，所以白鬍子沒有跟凌菲說這些。
“那那些水系功法呢？”凌菲較關心這個問題。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被殿主收着吧！”白鬍子道。
凌菲皺了皺眉，“這麼說，除了殿主那裏，天樞殿別的地方沒水系功法了？”
白鬍子點頭，“應該是這樣。”他隨即又道：“我想殿主之前應該是有想法培養出一個水系神的，要是讓殿主知道你是水靈根，說不定會給你水系功法，好好培養你。你要不要去求見一下殿主？”
凌菲頓了一下，求見殿主？她現在只想躲着陳冉，怎麼會主動去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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