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之貼身兵王 >第52章 借兵袁紹
    劉協屏退左右,只留葉太傅葉飛一人,忽然淚出痛腸道:“其實我也知道曹操的狼子野心,你看他劍履上殿的囂張模樣,又哪裏把朕看在眼裏呢?但朕也是無能爲力,只能任憑曹操處置罷了!”

    葉飛聽了漢獻帝的真心話,心如刀割,緊咬嘴脣道:“請陛下放心,我要辦法將你救出賊窩,輔助你登上至高無上的權力寶座,到時候陛下就可以重整江河,一展先主劉秀的風采,還我大漢何山,驅除韃虜,一匡天下!”

    漢獻帝只顧默默垂淚,葉飛於心不忍,就走到帝駕身前,探身下去,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說道:“陛下,不必傷心。只需按照計劃行事便可。”

    葉飛在劉協耳邊,說出了自己的通盤計劃,漢獻帝臉上多雲轉晴,欣然作喜道:“倘能如此,則漢朝大幸,漢朝的列祖列宗們也必含笑於九泉了。”

    葉飛一方面告誡漢獻帝要順着曹操的意思,不必要過度頂撞曹操,另一方面,他絕對孤身涉險,去說服袁紹來救駕,只要袁紹從曹操手中奪得漢獻帝,那麼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便是袁紹,而不是曹操了。袁紹無謀之人,對付袁紹可比對付曹操容易地太多太多了——這正是葉太傅葉飛的通盤計劃!

    深夜,萬籟俱寂。葉飛囑咐了典韋幾句,叫他好生照看漢獻帝,自己人銜枚,馬勒口,悄然潛行出了大寨,往濮陽而來,路經延津地界,已是三更時分,忽見前方一抹抹篝火閃現,幾十個軍士拿着長槍大槊及火把、燈籠等物巡邏守夜。

    大寨依山傍水而建,非常巧妙,可攻可守,山背後留出一條路,以供隨時逃亡之用,有備無患。

    從此手法來看,布寨之人識變量,善處營陳,料戰勢地形無不如計,正是大名鼎鼎的河間名將張郃也!

    此前張郃與許攸奉袁紹之命,一文一武駐守於此地,以備不慮,另外派遣原冀州降將鞠義爲先鋒,起馬步軍五萬,與公孫瓚的部隊決戰於磐河,勝負未分。

    此時的袁紹藉着兵強馬壯的優勢,到處擴張自己的勢力,向後奪得了幷州、冀州、青州三大州郡,勢力如日中天,下一步的目標直指幽州公孫瓚,兵鋒所指,銳不可當,可以預見在不久的將來,袁紹定能攻破幽州,而成當時最龐大的一個諸侯,威震天下!

    東方泛起魚肚白,將士們防守一夜,皆面帶倦容,此時微弱晨光之中,一騎驟馬而來,許攸定睛一看,見葉飛單槍匹馬而來,許攸搖扇而出,微笑着看着葉飛滾鞍下馬,拜於道左。

    許攸雙手扶起葉飛,說道:“故人之間,不必拘禮。葉太守深夜至此,必有以教誨。”

    葉飛還禮道:“不敢,有要事想見你們家主公,不知肯否通融下?”

    許攸神祕一笑,說道:“葉將軍是爲劫天子之事而來吧?”

    葉飛一愣,想不到許攸如此神機妙算,不用說就知道我來意,如此多謀善斷之人,爲什麼袁紹不能加以利用呢?如國袁紹能夠唯纔是用,量那曹操,又怎敢正眼看冀州城呢?

    可惜歷史沒有假設!

    當下,葉飛陪着笑臉道:“許子遠料事如神,實在令葉某佩服啊佩服。”

    許攸蹙眉嘆息道:“猜中了又有什麼意思,上面的人未必能懂。”

    說着這話,許攸眉目一皺,一副懷才不遇,鬱郁不得志的樣子躍然紙上。

    這“上面的人”指什麼,葉飛當然清楚。便笑道:“許子遠只需帶我面見你家主公便是,我自有一套言辭說給他聽。”

    “好吧,但是休怪我幫上你的忙。”

    “多謝了,不必客氣!”

    葉飛拱手稱謝,然後跟着許攸的屁股後面來到了袁紹的中軍大帳之中。

    葉飛拱手施禮道:“葉太傅葉飛扣見袁盟主。”

    “葉太守不必多禮,論官銜,我還沒你的大呢。”袁紹微笑着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原來此時的袁紹只是冀州太守,論官職,確實沒有葉太傅葉飛的大。

    葉飛笑道:“區區官銜,何足掛齒,誰不知道袁盟主纔是諸侯之中的numeber1呢?”

    害怕袁紹聽不懂number 1是什麼意思,所以葉飛特意朝袁紹豎起了大拇指!

    袁紹最喜歡聽人誇讚自己,頓時便對這極善言辭的不速之客——葉飛刮目相待了!

    葉飛趁機說道:“不知道袁盟主有沒有聽說帝駕被人所劫之事?”

    袁紹點了點頭,說道:“早就聽說天子遇李、郭之亂,從長安逃去洛陽,誰知又遇上了山賊,下落不明啊。”

    葉飛說道:“我一路保駕護行,救出帝駕,誰知半路又遇上了曹操,曹操不由分說,就要劫駕幸許都,我因此特來找袁盟主商議此事。”

    袁紹說道:“你是讓我起兵去救獻帝嗎?”

    葉飛單膝下跪在袁紹面前,說道:“天子落入曹賊手中,凶多吉少,請袁盟主速速發兵救援,遲了就來不及了!”

    郭圖見了,從文官對列中走出來,說道:“主公,切莫聽信葉飛一面之詞,而錯過了大事。如今我軍與公孫瓚的部隊在幽州三城,相持甚急,如果分兵去救漢獻帝,公孫瓚趁機追殺,我等皆死無葬身之地。請主公明察。”

    袁紹點了點頭,說道:“郭公則所言甚是。”

    話音未落,許攸長揖說道:“郭大人之見,只顧眼前利益,沒有遠見,非常短視。”

    袁紹擺了擺手,看向許攸,說道:“許子遠有何高見?”

    許攸朗聲說道:“倘若讓曹操移駕幸許都,挾天子以令諸侯,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對諸侯發號施令了,這是關係到主公能否安邦定國的大事,豈能拱手讓人,錯失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郭圖冷懟許攸:“不爭取實地,卻去爭取一個傀儡皇帝,不是取死之道嗎?”

    許攸冷哼一聲:“郭大人毫無遠見,何必多說!”

    郭圖大怒,與許攸推搡起來,被袁紹大聲喝止道:“我自己心裏有數,不用你們多說,我也知道這是個機會,不能讓曹操捷足先登了!但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處理好,憂心忡忡,牽腸掛肚,叫我怎麼去帶兵救人呢!”

    葉飛說道:“敢問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讓袁盟主如此牽腸掛肚呢?”

    袁紹蹙額嘆息良久,方纔緩緩說道:“我的二子熙,偶染風寒,一連幾天都在咳嗽,不見好轉,我因此六神無主,坐臥不安,哪有心思再去領兵作戰啊,如果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也不想活了啊……”

    袁紹說着,嚎啕大哭起來。

    葉飛與許攸等人聽了,愕然半晌,差點就暈了過去。

    區區小兒的疥癩之疾,居然成了不肯出兵的理由,如此“深明大義”的主公,葉飛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了。

    好半天功夫,葉飛才緩過神來,說道:“假設我能夠治癒令公子的病,袁盟主能否出兵救出帝駕。”

    袁紹聞言,欣然說道:“你能夠把熙兒的病治好,我立刻借兵五萬給你,奪回帝駕。”

    “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

    許攸、田豐、高覽、沮授等人聽了,皆是黯然神傷,袁紹把孩子的疥癩之疾看得如此重要,國家大事,卻不怎麼上心。跟着這樣的主公,不知道是禍是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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