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博翰帶着沈凌去了第二場酒會。
“第一次參加這樣的的酒會,什麼感受”一番寒暄過後的趙博翰繞回了沈凌的身邊。
“餓。舞跳了兩隻,從早上到現在我一口東西沒喫。”沈凌低聲回答。
“對一個貧下中農的表現來說,你總體還不錯,沒把自己的資料泄露出去吧”
“你爲什麼這麼緊張我”
“現在你是新的籌碼,幫我吸引所有目光的工具。”
沈凌呼了口氣,趙博翰每做一件事,都經過深思熟慮,通過趙書林的嘴揭發溫淺,現在又把自己領到酒會上,介紹給了在場的名流。
這一晚上過去,所有的焦點都會集中在她的身上。媒體當然會深挖一下她的過去,大肆報道,而他就能避開甩脫溫淺的事實,就有更多的時間了。
“爲什麼所有人都好像怕溫家人似的,她家不就是開了一件學院嗎”這是沈凌現在覺得最蹊蹺的事情了。
“溫家在東麟市,是開着漢書學院,但主業卻不是辦學,而是在國外的角鷹護衛運營中心。”
“什麼中心”沈凌沒聽明白。
“角鷹護衛運營中心,也就是做安保。集合了海外武裝營地看護、多類型私人保鏢、高端保安服務的運營管理綜合性安全服務體驗中心。”
沈凌一呆,也就是說,溫家的公司實際上開展的是僱傭兵業務難怪她有個身手矯捷的教練。
“那就是不管什麼道上的人都通吃了”
趙博翰嘴角一斜,“別以爲她們只是通喫。”
“握草,聽着就麻煩,那你還惹她”
又被算計趙博翰輕而易舉,就抽身而退,還給自己招來一個陰魂不散的瘟神。
看着沈凌仇恨的目光,趙博翰淡淡的道:“遊戲一開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誰讓你先做賊的那就得承擔後果,何況,你也得到一個身份了,畢竟想做我女朋友,得有那個實力......”
“明明是你非要拉我下水鬼才要做你女友嘞”
“你有系統,死不了的。”趙博翰撇了一句話。其實今晚最意外的,就是知道酒會的溫家人,根本就沒出席,已經該跑下一場了,好像溫淺不打算追究自己的劈腿。
這真的不像她的風格。
不好
他眼神一凜,捏了沈凌的手臂,“不要參加酒會了,得趕緊走”
“嗵”酒會大廳的門口被炸得四分五裂,木屑亂飛,穿着貝雷帽的傭兵們端着武器魚貫而入,一個帶着墨鏡的黑人傭兵,大笑着用着蹩腳的漢語喊着,“別驚慌,都別動,誰動打死誰”
尖叫慌亂中,沈凌被趙博翰拉低了下來,蹲在桌角。
沈凌看着傭兵們左右開弓,衝上酒會的二樓,佔領制高點。
“溫家要綁架這些名流,要求贖金。”趙博翰劍眉緊皺。
“溫淺是來報復的嗎”
“公飽私囊,早晚都要露餡,她不是離開公司前,言明說了要我去求她嗎順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