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護地方安寧,平息此地紛爭,七爺又不是活菩薩,你們一個個有事纔來,誰有那麼多功夫去打聽你們一個個幹什麼你們不報,有人報,誰報誰進去。”保鏢說話十分順溜,看來沒少說。

    吳瀟也微微冷笑,這種規矩對他來說,一點用處沒有,要是也讓他來報資料,那還不如從他的屍體上垮過去,還不用廢話。

    沈凌扁扁嘴,來這個地方,簡直就是浪費時間,等一出去,就報個警,看你這種奇怪的香堂還開不開得下去。

    “七爺下話了,什麼都不用,讓他們進去。”通報的年輕男人從別墅裏探出個頭,交代了一聲,保鏢哦了一聲,就給四人讓出了路線,“進去吧。”

    “這大偷夠威風啊,比天大。”沈凌譏諷了一句。

    話被那個保鏢聽到,也是一哼,“天算什麼。”

    一進別墅白漆漆的大門,沈凌就被屋子裏的陣勢嚇了一跳,一個客廳幾乎看到的都是黑西裝的保鏢,話說這個大偷,是不是仇家很多的呀。

    這喫飯睡覺都有人看着,這命得多金貴。

    “哈哈......”一串爽朗的笑聲中氣十足,從樓上穿下來,“幾位小弟兄屈駕來訪,有什麼指教的啊”

    怎麼聽這個話,也不像是指教。

    沈凌循聲看了過去,就見一個大約五十來歲,頭髮花白的瘦高個,從樓梯上下來,穿了一件土裏土氣的馬褂,握着一把闊扇,愣充清朝人。

    “有人偷了我的電瓶車,現在人也自己承認了,你說怎麼辦吧”

    聽見沈凌先說了話,瘦高個呵呵笑了兩聲,並不迴應。

    “七爺,我是陳二啊,你記得我嗎”

    “記得,就是從四方路出來的那個,前年做了一票大生意,翻了一個生意人的窩,對嗎”

    “就是就是。”

    看這個七爺裝腔作勢,沈凌就翻了白眼,再怎麼樣,也是小偷。

    “東麟市治安很好,能不偷就不要偷了吧,好好想想辦法,轉做正行,給父母子女都有個交代,你說對吧,陳二。”

    陳二趕緊應承,不住的點頭。

    “你呢”七爺的綠豆小眼,看着周德勝,就見他一哆嗦,先啊了一聲。

    陳二伸手戳了一把,“說呀。”

    “七,七爺,我就是,幹一個修理鋪子,修修摩托、電瓶車,沒搞別的。今天早上我們幾個開車轉悠,就...弄了一輛電瓶,想着把零件拆開了,好...好......”

    “什麼弄,你那個叫偷,偷我的車,被我抓住了還死不承認,非要我揍你才說實話。”沈凌怒道。

    “打人”七爺眼睛一瞪,儘管這也沒讓他眼睛大多少,“小女娃,你纔多大,就打人,我聽說你一次打四個,還都不是你的對手,身手不錯啊。”

    “那是他們該捱揍,誰讓他們偷車不還耍流氓的”沈凌一瞪杏眼。

    “說的好啊,這偷就是偷,不是搶,要是搶,判得比偷重,技不如人,讓人抓住了還耍賴,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他眼睛一眯,更是看都看不着了。

    “你們自己決定吧,斷根指頭,給這個女娃陪個罪。”

    哇哇哇。果然是剁指頭啊,傳說竟然是真的。陳二想哭的心情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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