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還是他想的周全,現在爬起來,少不了就要和十幾個傭兵衝突,更別說風扇一旦停下,整個訓練營就和管道里互通。殺人機器將會源源不絕的趕來。
剛纔還沒和一個人交鋒,就被一個閃光彈掛了,要是十幾顆炸彈丟過來,就連換血丹也沒時間喫啊。
靜靜地在管道里等待時機,沈凌緊張的要死,趙博翰就摸着她的手,用指尖在她手掌裏劃圈。
您的心理素質是有多好啊,這個時候還有這個閒情逸致,她狠狠摳了一把,那隻手依舊頑皮,翻了個面繼續劃圈。
終於等到傭兵們撤去,兩個穿着白大褂的傭兵彎着腰拱了過來。
趙博翰騰地從地上爬起,雙臂反扣,直接擰斷了一個人的脖子,再看沈凌,已經把匕首送進了另個人的胸口。
“別用刀,把他衣服趕緊扒下來”都怪自己沒有提前給沈凌說一聲,本來兩個人可以穿上白褂子混進去的。
事已至此,只能做其他的補救。
他迅速換了衣服,再用匕首扎進那傭兵的胸口,把屍體扛了起來。
那傭兵已死,血液不再流動,些許血跡濺到肩膀。
“把屍體背上,我們混進去。”
沈凌明白了他的用意,知道他的做法是給自己做掩護。急忙照辦。
可這屍體實在太沉,連着嘗試了兩次,都沒成功。
“屍體不背了,你過來”趙博翰着急得叫了一聲。
沈凌湊進身邊,趙博翰摸了一手的血,抹在她的臉上,“你跟在我身後,把頭髮藏好,裝做扶屍體。”
兩人一前一後,馱着一具屍體,就往風扇走去。
剛踏過風扇,就是一隊的傭兵
爲首的傭兵見屍體拖過風扇,急忙阻止,可嘴巴里說的話嘰裏咕嚕,不是英語
“研究。”趙博翰也聽不懂對方的話,但從口音判斷,似乎更像某種中東語言,也就秀了一把不太熟練的中俄單詞。
那傭兵愣了一下,好像也聽懂了,正給他讓出位置,突然腦袋一晃,嘴裏就又急促的吼了一句。
見他武器一晃,趙博翰知道要糟,索性把身上的屍體丟了過去,同時飛起一腳。
那傭兵頭開了幾槍,卻都打在牆壁,整個身體被屍體砸到,突然覺得下身要害劇痛,想要反抗,就突然失去了意識
這是苦戰
趙博翰回頭,就見一隊傭兵已經全趴下了
沈凌正在從傭兵的身上收回飛刀。
“行啊你。”他忍不住誇讚,要是每次做系統任務,都有沈凌的話,就戰無不勝了吧
“你說的,你一動,我就甩。”沈凌摸到了最後一具屍體,可摸來摸去,也沒摸到匕首,透着昏暗的燈光一瞧,他脖子上確實有鋒利的切口,卻沒有飛刀留下。
咦,我有一把飛刀失手了嗎,丟哪裏去了
沈凌想不出來,剛纔究竟丟了多少飛刀。
算了不管了,反正危險暫時解除。
兩人都沒注意,牆壁上的監控攝像頭,正轉向風扇口的方向。
監控室內,一個傭兵正抽着雪茄,目不轉睛的盯着數十隻監控屏幕,可眼底的餘光好像看到其中一個屏幕上人影晃過,就突然失去了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