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趙翔......還活着”溫淺生怕說出來,父親就告訴她,趙翔已經死了。

    “嗯,他是我們用來要挾趙天啓的籌碼,每隔一段時間,我會拿視頻給他看,要不然,趙家的實力要娶兒媳婦,三番四次都會輪到你實際是不得已而爲之。”

    溫淺萬萬沒有想過,她僅僅以爲父親只是爲了辦學,結識了三教九流而已。

    搞了半天,人前的風光,全是家人用手段攝取來的。

    “你爺爺說過,人必須要靠自己,溫家的實際情況,就是不被上層社會瞧得起,可比起下中層,又有那麼一點小風光,要想徹底改變局面,必須要在生意場上站穩腳跟琴悠悠利用我們,我們只求自保,所以,不用跟她爭。”

    “那博翰是不是被矇在鼓裏書林呢”

    “趙天啓守口如瓶,趙翔被我關在與世隔絕的海島,只要趙家的財產落到我們手上,其他的不重要,所以,你也不要以爲,趙博翰就是你唯一的伴侶,世上優秀的男人多的是,只要咱溫家有了實力,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溫淺不吱聲,臉色變得煞白。

    “五天後你們結婚,但實際上你們也結不成,因爲還有四天,趙氏兄弟就會被我們所擒,第五天董事會一召開,趙天啓就會因爲身體不適,向股東們引咎辭職。”

    “那我還買永新路的舊樓幹什麼”溫淺覺得多此一舉。

    “混淆視聽,我們從海上調動傭兵,準備在四天後的酒會上實施綁架,這幾天得給趙氏兄弟一些事情乾乾。就讓他們查吧,佔着他們的腦子,總比觀察我們動向要好。”

    也就是說,溫家有父親在明,琴悠悠在暗,相互締結,謀取趙家的所有財產。

    股份是侵佔夠了,再佔下去就會被人發覺,溫家在生意場上沒有天賦,乾脆改成明搶。

    “等把趙家整垮,下一步怎麼辦”溫淺問。

    “和琴悠悠分道揚鑣,我們各佔一半,她的目標遠大,估計下一個就是傅家吧。要是有好處,也有可能再合作。”

    那還是見不得光啊。

    “淺淺,你還不清楚財富能給我們帶來什麼,當你擁有之後,自然就懂了,公道不在人心,是非在乎實力。見不得光,最終也能達到人生巔峯。”

    也就是說,父親繼承了爺爺的目標,爺爺只是想侵佔趙家,而他想得更遠。

    還有四天她是沒有臉,再去見趙博翰了。心裏開始對趙博翰有了極大的愧疚感,漸漸低下了頭。

    溫國強掃了一眼自己珍愛的女兒,對涉世不深的她來說,容易發生一些意外情況,“明天,琴姐要在船上開會,你也來,最近不要見趙家人了,就說婚禮在即,見男方不吉利。”

    溫淺覺得好傻,還跟人家琴悠悠爭風喫醋,搞了半天是自己完全不清楚狀況。人家玩的根本就不是感情,是人。

    明天就要開會,她有了一個機會,審視自己“閨蜜”琴悠悠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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