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茂嚴看着湊近的幾隻骷髏,補了幾腳,喀喀喀幾聲,骷髏左腿右手也被一一絞斷,哪隻也沒上得了他的身。

    “少爺好棒”

    “少爺神武”

    秦家人紛紛叫好,儘管秦曉佳脫了衣帽,已經顯露了是女人,還是沒有人改口。

    “自欺欺人,你們秦家就是能忍,從祖宗開始,就一個個大老鱉。”傅馨看秦曉佳勇猛,心裏高興,嘴上一點可也不饒人。

    沈凌本來看到精彩,專心致志,被傅馨一打岔,皺起眉頭。

    你就不能說些好聽的嗎

    “凌,傅九書搶了兄弟的摯愛做妻子。”系統點了一句。

    啊

    怪不得兩家積怨深了,從一開始就有根。難怪傅馨愛搶,基因真的好強大,這是遺傳。

    秦曉佳不爭不辯,悶聲出了最後幾拳,隨着剩下的幾隻枯骨的頭蓋碎裂,收勢穩站,“我當什麼東西,這也能稱死物、不乾淨的東西”

    隨從遞過一隻沾了水的浴帽,遞給秦曉佳擦手。

    沈凌吐吐舌頭,這秦曉佳跟傅馨最大的不同,就是傅馨把手下當做家人,她對手下卻有不小的架子。

    “餘叔,您先請吧”

    餘茂嚴哼了一聲,踩着地上散落的枯骨,先進一步。

    秦曉佳一踏進,就咦了一聲,憑藉感覺,就覺得左邊的牆壁有些乾燥,左手按在洞壁上摸了兩把,呯地一拳,就砸出個亮洞,一股光芒透牆而出。想不到這裏另有洞天,洞中有洞。

    嘁哩喀喳,秦曉佳略施拳腳,就用手生生抓出一隻洞,擡眼一瞧就見裏面灑滿了黃金飾物,還有幾具被裹屍布包裹的屍體,兩具像是剛被人用刀割開,時間不長。

    洞裏的光線,是黃金反射的光芒。

    見到黃金,她臉上透出喜色,吩咐手下,“把這些黃金收了。”

    如象牙色般的翹鼻子吸了兩口,“趙博翰來過這兒。”

    傅馨和沈凌對視一眼,心裏都想,你是狗啊。可也看到她剛纔英姿神武的樣子了,都沒說話。秦曉佳的動作,兩人都感覺比不上,她和餘茂嚴一樣,快得超乎人的界限。

    “那他人呢”沈凌進了洞,可也沒看地上散落的黃金,只是看到洞穴另一端的出口,黑黢黢的不知道通往哪裏。

    不管怎麼說,即使趙博翰來過,現在也已經離開了。

    秦霜隨着搬運黃金的秦家人一同進洞,看着裹屍布裏的死屍,雖然臉上已經失去了水分,好在身上披着青銅甲,還有些溼潤,“是滇國士兵。可能是死在追殺先知的路途上,被教徒用裹屍布放在這裏。”

    “先知的教徒會這麼好心,把追殺他們的人用裹屍布裹起來”傅雁追問。

    “都是滇人的關係吧。要是你死了,我不敢說風光大葬,這麼大的一個骨灰盒,我還能不給你準備一個”秦霜回頭,比劃了一下,差點蹭到傅雁挺起的前胸,壞笑着回答。

    “去你的”傅雁閃了一下,沒讓他佔到便宜,“要是你死了,我就用這布把你裹起來海葬。”

    “別吵了,你趕緊聞一聞,趙博翰去哪了”沈凌沒好氣的看着秦曉佳。

    “撲哧。”傅馨笑了一聲,用胳膊撞了一下秦曉佳,戲謔似的學着沈凌的語氣,“你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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