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聽莊老頭在鼓動手下,瞥了一眼躺在地下已經昏厥的趙博翰。

    曾幾何時,自己還一門心思,想要嫁給他,可現在一切都徹底回不去了。現在他是一塊最好的擋箭牌,不但可以用來擋住傅家人,還能制住沈凌。

    必要的時候,以他做質,能逼着沈凌做任何事。

    鐘乳洞裏,土黃色的氣體隨意飄散,那是地下的瘴氣,有呂超的異能,她是不會中毒,可這些海盜,多少身體都會受到損傷。

    仰頭看看四周,哨兵們都在。

    “我們在此地等待,等着傅家秦家和地下亡魂們展開大戰,再坐收漁人之利。”撿回了一條命,對溫淺感激萬分的莊老頭看了看她。

    那意思像是在問:您看我說的合適嗎

    溫淺微微擡了輪廓分明的下巴,這種指揮他人唯她馬首是瞻的感覺讓她心裏滋生了一份不小的滿足感。

    只要有足夠震懾衆人的能力,一樣可以反賓爲主。這批海盜纔是自己的第一隻隊伍。

    既然上天安排好了路,那就要按着路走完,想到這裏,她臉上又多了一份不被人輕易靠近的嚴霜。

    “等到他們相互膠着,我們去所有的主坑道安放炸彈。”溫淺見他鼓動完畢,輕輕淡淡的道。

    “可是......黃金”莊老頭喫驚這位新領導的安排。

    “秦家在坑道里的發現,一定能在黑市上賣不少,一旦他們開始膠着打起來,就炸燬各個出路。秦家的主力都會在地下,我們就去搶地上的,懂得見好就收。埋個數十年,缺錢了再來挖不遲。”

    “溫小姐的意思是說,把傅家和秦家都......”

    “這兩家人,我一個也不想看見。”她低頭看了趙博翰一眼。

    “這女人想的挺美,我秦家人就是全在地下,也還是有出路。”秦霜低聲說着。就見沈凌已經貓着腰鑽了過去。

    “沈......”他低聲喊了一句,深怕最近的哨兵有所察覺,也不敢叫了。這個沈凌,果然不按套路出怕,一旦要是被對方發現她解決了哨兵,立刻就會是一場惡戰。

    秦霜無奈的嘆了口氣,搖頭晃腦着把腰間的菜刀拔了出來,握在手上。

    “在船上不是和趙博翰經歷過了嗎他們兩個都是行動派,只不過腦筋不同,一個縝密,一個大頭。”吳瀟說着,心裏暗自對沈凌的做法十分讚賞。

    他可是世界上排名前十的傭兵。也不是沒有嘗試過一個人深入虎穴的經歷。

    沈凌走路不帶任何聲音,徑直到了那哨兵身後,突然就勒了那人的脖子,直接用黃金匕首給了兩下,放倒了一個。

    她不能任由這個結果發生,就算人數有極大的懸殊,也得破壞溫淺這個惡毒的殺人越貨的計劃,如果她不動手,秦霜決不會來主動觸及這個黴頭。

    “去打探一下,看秦家和傅家的人走到哪裏了”溫淺衝莊老頭下了命令。

    莊老頭點點頭,去安排了。

    “滇人的祕密真的不少,怎麼可能有船放到墓穴呢”溫淺冷哼了一聲。

    “那不是咱們天朝的帆船。是一艘地中海式的歐式帆船,西方帆船的桅杆是由3或2段獨立的桅杆通過桅樓組合成的,桅杆高聳。所能懸掛的帆的面積會遠遠超過了咱們天朝歷史上的帆船,在航速上的優勢也明顯優於中式帆船,是西方貨船。”莊老頭回答着。

    “你是在說,仙府湖的湖底,滇人的遺蹟大門,可以駛入一艘大船”溫淺問。

    “恐怕......就是這樣。”莊老頭不太明白,她問這個幹什麼,畢竟誰也沒有嘗試過,從冰冷的湖底下來。

    恍然間他突然明白,臉色一冷,“我叫人去那片冰面,也布上炸彈。”

    溫淺再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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