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中看去沒有任何人或是動物的跡象。一行人朝着遠處的王宮走去,在長長平坦的土路上,海盜們推開沉重的大門,眼前十米外的竟然還有一道

    木門上雕刻十分奇怪,畫着一條條帶着腳的船隻,朝着太陽駛去。

    在巨大的船型王宮殿前兩側,矗立着一根根巨大的青銅石柱,在石柱之上,鑄造着巨大的銅牛。

    王宮的面前矗立着一座小亭,裏面擺放整齊的各種各樣的銅鼓。這裏就是剛纔望遠鏡裏看到的祭祀廣場。四條雕刻精美的青銅柱子別立於廣場的四角,上面都盤繞着巨大的蟒蛇,看上去栩栩如生。

    溫淺伸出手撥了撥柱子上的泥土,果然看到了被腐蝕了的青銅色。

    廣場的兩側就顯得雜亂許多,處處可見青銅鑄造的銅鼓。大大小小,佈滿着整個角落。所有的物體呈現對稱的擺放。還有一些豹子不像豹子,狗不像狗的青銅雕刻。

    這裏的規模,可比那先知教徒們的領地大得多了。

    “青銅不要錢。”有海盜喝道。

    “那你搬回家去。”

    青銅雕刻的巨大,可能有考古的價值,但是這麼巨大的東西,是每個人都不會觸及的,都是硬貨,無法在黑市上流通變賣。

    古城裏的海盜四處吆喝着,對自己人展示着發現,一片嘈雜。

    “莊先生,這裏是先知們居住的地方嗎”溫淺問道。

    莊老頭搖搖頭,這麼大的規模,更像古滇國的皇宮,不是尋常人能夠建築居住的。

    “我聽過一個傳說,公元前1世紀左右,這個孤立的王國終於走到了終點。一位稱雄滇國的滇王,向漢朝的使者提過一個認真的問題。他問:漢朝與我誰更大在他的眼裏,世界不會比滇國的地域大多少。可是,不久之後,這位可愛的滇王連同他的天堂,便在歷史上銷聲匿跡了。世界遠比他想象的廣大得多,複雜得多......”

    溫淺穩下腳步,聽着海盜們的喧雜,看着眼前的一切,“滇人沒有消失,只是不在執着於地上,因爲他們怕人搶走黃金,又發現了永生的祕密,所以縮在地下。”

    “不可能”莊老頭急忙搖頭,“要是這樣的話,就不是一隻滇人......”

    他突然不說了,也就是說,滇國國君在追殺這些先知和教徒的時候,古滇正在被漢朝分崩離析,所以,滇人避免戰亂,就瓜分了整個城市,以族人的類別,組成一隻只隊伍。

    留在地上的滇人,被漢王朝封益州郡。

    去了東南亞的滇人,重新找到適合居住的地方。

    而有一支,直接作爲滇國財寶的守護者,直接跟先知教徒們下地。

    但這本身就是矛盾,衛隊不是正屠殺先知和教徒嗎一定是事情進行了一半,滇國的國君把注意力放到了漢王朝,妄想與之抗衡,結果遭到了漢王朝的碾壓,最終只能向漢王朝俯首稱臣,再也沒有能力組織圍剿先知和教徒了。

    衛隊被解散或是直接被驅逐,確保永生和黃金的祕密被流傳下去,以圖滇國的東山再起。

    可是復國無望,乾脆做起了海盜。

    “這是滇人最後的遺蹟,然後滇人就消失了。”莊老頭無限感慨。

    “炸掉。”溫淺毫無感情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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