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用喫喝，可偶爾吸收排泄，也能提醒我還活着。”秦曉佳回答。
好吧，我喫飯上廁所是正常，你們就是拿來體驗感覺的。
“博翰瘦了嗎”她邊走邊說，別說好久沒見到趙博翰，就連傅馨也都好幾天沒見了。
“他身體恢復的不錯，可還是有些後遺症，每天晚上要做噩夢，只要他不再噩夢了，我想你們就能面對面的聊天了吧。以後你可以隨時來看，不過要保持距離，千萬別跟他說話，免得功虧一簣。”秦曉佳在前面帶路。
沈凌抿抿嘴，這一次真是相當兇險，要不是推了她一把，趙博翰可能不會被頭髮纏住，但也說不定，現在就是他來天天看自己了。
趙博翰的別墅在南邊，爲了安全，幾乎完全隔離，在沈凌面前只有一塊明亮的大玻璃，反映着房間的情形。
趙博翰身上貼滿了各種監控線，仰躺着正在房間裏睡覺，帥氣而又安靜。
好吧，我就邊做事，邊等你康復，然後結婚。
“你慢慢看，別誤了事，我會讓秦昂在市區等你，好查一下是誰阻止的劫案。”秦曉佳沒有多呆。
她心知肚明，真正的趙博翰已經和傅馨返回東麟，也確實腦部受損，淤血壓迫神經，暫時不能照顧自己，不過負責治療的是傅馨。只有她傅家才能算出這世上的名醫都在什麼地方。
沈凌看了好一陣，趙博翰始終沒有轉醒，系統掃描之下，身體是在逐漸恢復，也就放心去辦事。
“什麼裁員”
“她中午就說要召開董事會，取消印刷公司的業務，她要您爲員工們準備解僱信，因爲中老年員工居多，爲了體現公司的誠意，她希望你調查劫案之餘，手寫這些解僱信，呃，用輕質卡片紙。”
沈凌一皺眉。全是中老年員工幾天的接觸下來，她知道秦家從偵探社開始涉足商業，第一個收購的就是紫燕印刷。
“她沒給我說這件事。”沈凌試着給秦曉佳撥了一通電話，“你要印刷公司裁員”
“我不是沒有發現你在皺眉，只是我根本不屑於問你原因。”秦曉佳道。
“那些人都會失去飯碗。他們和他們家庭怎麼辦”
“帝辰市有個神仙，天天穿着鏤空裙子露着大腿，給所有失業者解惑，可惜江州沒有，該失業就得想想爲什麼不創造業績。你得好好學習一下，什麼叫做企業文化，如果連一家子都養不活，何談別人”
“那......也應該有其他折中的辦法吧”沈凌停下腳步。
“你要是不想和趙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們天天討論穿什麼衣服、參加什麼聚會，也不想天天看着趙博翰伏案工作到深夜只是爲了他什麼時候要杯咖啡，那你最好有腦子，有實力能幫助趙家更上一層樓，而不是來問我該有什麼折中的辦法。”
沈凌被堵得沒話說，她說的事實。
趙家的生意，不需要一個女賊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