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言情而已,要不要搞這個調調兒?
有這個必要嗎?
難道不是該我時不時考慮把誰推倒,折磨一下對方的菊......
在他胡思亂想,白裙女人硬邦邦的手啪地一聲按住了他的肩膀,“殺得好......”
趙博翰如釋重負,不管怎麼說,這個東西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不是找自己的行。
“你...死了還是活着?”
“你說呢?”
跟在她身後,趙博翰並沒覺得對方有什麼異樣,甚至她仍需要那雙打着赤腳的腿在走路,當然也不會沒有了背影,可從心裏他也泛起涼意。
他把身的衣物脫下,換了神官的衣裝。
“你做的對,現在你是這個村子裏的神官,一般人也不敢來挑釁。”女人專門停下等着他穿完。
“神官?”
“是舉行祭祀的僧侶。他們負責在宅院深處的心看守祭品,確定不會有人靠近那二重三重包圍的隔離房間,避免祭品有了生存的慾望。所以連他們的樣貌也和祭品相同,都不能被人看到。”
趙博翰揚了揚雙眉,剛纔和那個神官爲敵,他可把對方瘦削的長相看的一清二楚,也沒見他帶着什麼樣的面具。
換句話說,剛纔跑開去稟告族長祭品已死的那個人,現在已經變得相當危險,隨時能夠把他認出來。
“戴面具。”女人從走廊的牆面取了一張慘白到寡淡冷漠的面具,遞給趙博翰,“所有神官的身高、體型都相差不遠,一旦戴面具,誰也不可能認出你...”
趙博翰接過,看着牆面懸掛的面具,還有很多。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己也可以裝成某一個不被人認識的神官,算那個人看到,也不能確定是不是認識了。
“在村裏,除了族長,是神官最大,也因爲有看守的要任,你甚至可以不用說話。用手指揮一揮,自然有人會來理解你的意思去辦事。”
女人走到了坑道邊,咯噠噠的扭過脖子,“後面看你的了,我能做的這麼多,再往走,不是我能去的範圍!”
“能給我講講關於祭祀的事嗎?”
“不能。你不是要報仇嗎?完全可以繼續下去。”女人話音剛落,身體像抽條般的軟倒,趙博翰出手如電,也攙扶不住,看着她撲通倒在了地。
他前握住了女人的雙臂,那冰冷僵硬的程度,根本不像是剛剛纔死去的人。
跟他交流的,不是那個可憐的祭品而是其他的什麼“東西”。
藏在面具後的趙博翰長呼了口氣,這個和地下黃金城的遭遇類似,已經不是他腦袋能夠解釋的了。從落入深坑,可能都一直被什麼東西盯着,一步步的指引到這裏來。
總而言之,有人知道祭祀是怎麼回事,但並不想讓他知道來龍去脈,只是要他繼續進行自己報復行。
一連串的腳步聲從明亮的坑道外傳進,幾個健壯的村民魚貫而入,看着地的祭品和眼前戴着面具的神官,都猛地一頓,懼怕得靠在石壁,一個個恭敬的蹲了下來。
趙博翰擡起手,衝地的祭品指了指。
幾個人會意,來扛了女人的屍體。
趙博翰直起腰,要裝腔作勢,他駕輕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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