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趙博翰捏着禪杖,直至把禪杖捏住了五根指印。
“我壓根不知道你叫來了多少人,別說你不知道這些人去哪裏,我也不知道。”秦老頭咬牙切齒的回答,經歷一件事,足以能看清一個人的內在。
溫淺只能合作一時,這個女人太會見風使舵,決不能徹底的成爲契合的搭檔夥伴。
看他氣憤的表情,溫淺推測他也沒有說謊,一來他和自己合作,沒有說謊害她的必要,二是算做了手腳,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轉移自己的手下,還能有工夫換玻璃?
這棟別墅沒有鬼,可誰也說不明白這裏到底有什麼!
溫淺輕輕關了別墅的大門,如果她沒有在地下黃金國接受呂超賦予的異能,那麼無所畏懼,可是現在的她,也不是當初的自己了。
“我們走吧...那麻煩您給我們安排住處了。”溫淺無奈的道。
“哼,跟我來吧。”秦老頭翻了她一眼,“現在是祭祀儀式的要害關頭,成功了能讓黃泉氾濫成災,失敗的話我們都得死在這兒。一定不能遭到他人的破壞,你要是真幫忙,守好出口,別讓秦曉佳、傅馨兩人有機可乘。”
“這別墅的二樓,有個書架,裏面記載了一些關於祭祀的細節,是我哥哥告訴我的,可是到他第二次進去,像你的人馬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找了近二十年,連骨頭衣物都沒找到一星半點。”
“嗯。”溫淺回頭望了一眼別墅,這個時候雖然人多,卻覺得異常的陰森。
她的目的不在於祭祀,現在沈凌已經死了,剩下趙博翰需要解決。
兩人的談話聲不大,可是扮成神官的趙博翰聽得一清二楚,他故意放慢了腳步,走到了隊伍的最後,趁人不留意,鑽進了草叢,縮到了一顆大樹之後。
現在聽到別墅裏有關於祭祀的細節,他起了濃重的好心。
神官、秦老頭加溫淺合在一起,他絕對無法大張旗鼓的展開報復,可秦老頭剛剛說過,如果祭祀出了紕漏,會導致不可逆轉的嚴重後果:都得死。
換句話說,只要自己去別墅裏查清楚到底是怎樣的祭祀儀式,知道該怎麼破壞。
在一行人漸行漸遠,他才從樹後走出,一步步的朝着腐朽的、爬滿了樹藤雜草的白色別墅走去。
可能是先入爲主,剛纔的事在腦海裏記憶猶新,他先禮貌的敲了敲門。
禮貌的、帶着節奏的連敲了三次,這才推門而入。
“對不起了,我來這裏是爲了給老婆報仇,需要知道秦家古村進行的祭祀儀式,不是來打擾的。”他朗聲解釋了一聲。
空氣瀰漫着一股槍火的彈藥味,好像剛剛開完槍似的,十分刺鼻。
可他星眸在空蕩的一樓大廳巡視了一圈,也沒見到異常。
溫淺的海盜們在這裏休息,應該有過反抗,可是在別墅外一點也聽不到。
“我打擾了,如果您願意讓我查看一下資料,給我一點暗示。”他說完等了一陣,不見任何回答。
可在踏出第一步的同時,一股寒風迎面吹來,吹得人陡然一涼。
這是暗示自己不要向前一步了麼?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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