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去了一趟洗浴心,等於雪加霜。

    他不是不愛沈凌,但要是屬於自己的一切傾塌,拿什麼來保護沈凌呢?

    多年商場的爬摔滾打,這沒有硝煙的戰爭和她在一起的經歷還要殘酷,一旦被人踩到腳底,想要再度翻身,不是不可能的,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現在是如此,弟弟趙書林是聰明,但都用在投機取巧,這些伎倆擾亂自己尚且不足,更別說在商場裏真金白銀的博弈了。

    一旦決策性失誤,失敗近在咫尺,錢越多,賠的更快。

    “今天晚回去,讓傅馨解開血咒,明天跟我去公司,會會幾個人事部的頭頭。”趙博翰輕描淡寫的道,被趙書林排擠到了運輸部,現在回去一定連位置都沒有了。

    說到血咒,趙博翰想到了傅馨狡猾的笑,憑直覺,既然風平浪靜,她說不定還要徒生事端。

    血咒?沈凌有些懵,張嘴想問,可對視這帥哥的臉,覺得她還要粉嫩,不好意思了。

    兩人返回江州,卻沒有去秦家的別墅,而是徑直到了城西的城鄉結合部的幾間民房,秦曉佳考慮再三,決定黃金不能露白,得找個合適的地方擺放。

    城鄉結合部的民房居多,出租戶也多,龍蛇混雜,雖然似乎消息難以封閉,卻沒有多少人能注意大批量的黃金搬運,畢竟做的隱蔽,誰也想不到這裏會有一大批黃金。

    院滿是對放一袋袋的煤塊,坐北朝南幾間房乾淨整潔,許久不曾住人的樣子,屋子裏鍋放着數十把砂鍋熬着藥。

    “你們回來了。”正打這時,傅馨從房出來,手裏拿着只碗,見到沈凌時臉平靜溫和。

    “怎麼出事了嗎?”趙博翰一看這架勢,秦傅兩家少不了又有傷亡。

    “時間太短,撤出問題太多,這些無法避免,不過我們應該取了金庫的一半。”傅馨解釋道,倒了碗裏的藥渣,又開始避下一碗藥汁。

    人員傷亡多,一旦去醫院,很容易引起轟動,相對來說,還是直接去藥鋪抓藥,沒那麼惹人注目。

    傅馨將熬好的藥倒進碗,也不嫌燙,坦然自若回頭與兩人說話,“要是找我解開血咒,我現在沒有時間。”

    “你忙。”趙博翰見是這個情況,也沒催促。跟秦家人的態度不同,傅家的每一個人,都是家人一般的對待。

    “怎麼樣?你見我母親了?”秦曉佳湊了過來,身的仿軍裝有了好幾處破損,不過看起來精神有些委頓,應該是沒有時間換。

    沈凌搖搖頭,她不記得在廢棄別墅裏發生過什麼,甚至對整個事件都較恍惚。

    “她的系統有些受損,可能很久沒提醒過她了。”趙博翰說道。

    是腦海裏那個剛起牀提醒自己身體狀況的聲音吧,確實很久沒說過話了。沈凌撓撓頭。

    “不記得最好,記得也不見得對她是好事,這樣一來,我也徹底放心了,你的確是秦家人,以後我們一起管理秦家。”秦曉佳臉一紅,從死狀恢復後,她感覺到了疲累,精力不濟,可從心裏,感激趙、沈兩人做過的一切。

    “我得先回東麟市一趟。”趙博翰一眼透過兩人看到了身後正在照顧傷員的蘇汐,“我哥哥的婚禮快要舉行,我得送嫂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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