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小感動了一回，緊挨着他寬闊的胸膛，半天沒說一句話。
“這下好了，”趙博翰又抱緊了一些，“不管前面遇到什麼事，有一天我們會同時赴死，要是真有地府，我們被鬼差拿住算說不了話，也能看到對方了。”
沈凌無奈的哼笑，這話暖心的很，只是跟眼裏看到的黃泉感覺截然不同。
雙腳踏在黃泉裏，覺得暖呼呼的，沒有疼痛感。沈凌本來想說要是出現意外一個先死了呢，可又怕自己說這句話破壞和諧，還是順着趙博翰的意思，安靜下來。
“不管怎麼說，我有些餓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一是要陪你去找龍治朝，二是要去幫那個銀行副行長。”沈凌說道。
“你沒有想過在家過闊太？”趙博翰一怔。
“你告訴我那個有錢人是這麼過的？家花死多快，很快被年輕野花給佔了。做人還是要有實力纔行。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
趙博翰忍不住發笑，不停的點頭贊同。
“反正已經下來了，我們在下層小心的看看，有沒有出去的路。”趙博翰漸漸送開了手臂，有她手的寒光劍做照明，也不怕掉進坑裏。
沈凌慢慢在沒有過膝的黃泉行走，和趙博翰走到了潮溼的洞穴邊緣，耳朵裏是黑色的昏暗，雙眸所見，跟本沒有什麼道路可行，能看到的都是滴着露水或大或小的洞**。
“走那一條？”沈凌沒了主意。
趙博翰聽了一陣地滾聲，覺得空氣沒有傳來異響，“我們該停一下，想想後面怎麼走。也不排除我的估計錯誤，要是萬一我們遇到的是傅馨和高星緯，不是想象，也正好等一下他們。”
“山頂是秦家的舊村，接着下一層到空的山裏是水宮，我們暫時不去考慮是誰建造的，總之它是坐落在黃泉的入口，在黃泉的正心，死者會經過這裏，穿過三生河，到達鬼門關。”趙博翰結合着所知想象這一路的走法。
“是這樣，秦家纔有祭祀儀式，而同一家的傅家沒有，選出合適的年輕少女，把她們送到黃泉口開始無盡的長眠......”
“這個時候說些幹嘛？”看着趙博翰的俊臉，嘿嘿一笑，也明白瞭如果不弄清來龍去脈，那麼在這裏將會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有了智商146的腦子給自己整理一下思緒，總自己的好，像是彌補自己的話，她又道：“爲什麼要是女人？怎麼不把男人放到黃泉口無盡長眠？”
“古人可不這麼想，男尊女卑，亞洲歐洲都是一樣，再說了，也有研究表明，女人的耐受力要男人強。起碼從生育的角度來說，可見一斑。我是這麼想的，黃泉可能是擁有着人類一樣的記憶能力，它能夠感知痛苦，當怨念承受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不斷膨脹引起噴發，造成山洪，所以秦家的祭品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一代接着一代，一次又一次的保證黃泉的穩定，這是儀式的本初和作用。”
沈凌臉色暗淡，說起來應該是這個道理，實際這些女孩子的機遇太值得同情，無論怎麼心存美好，也爲家人爭取到了榮耀，可是進入棺材，或是鐵箱，都是十分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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