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凰權天下:冷宮廢后 >第128章:弄巧成拙
    展懷安出去了,蘇眉上前瞧了洛傾一眼,說有話想跟洛傾聊聊,把其她妃嬪請了出去,那些人見洛傾也是一副想跟蘇眉單獨聊天的樣子,也就退了出去。

    人走了,洛傾面上那種驚嚇過度的神色就完全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早就看透一些切的淡然,蘇眉咬咬牙,極不自然地笑了,“太子妃真是有福氣,這麼兩個男人,都寧願爲你說謊,騙了今晚這麼多人,你說若殿下知道,他剛剛給了無限榮寵的女人,轉眼跟他想討好的大將軍在涼亭舉止輕浮,過後又跟自己的親皇弟私會偏院,他會怎麼取捨。”

    洛傾眸子落在洛傾身上,很輕很淡的神色,不帶任何感情色彩,“落妃這話說得跟真的似的,若不是本宮剛剛沒見着別人,還以爲落妃一直跟在本宮身邊呢,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出自落妃之手”

    蘇眉臉色更難看了幾分,洛傾也就低聲笑了起來,帶着嘲諷和歧視,“若這是落妃安排的,那本宮就不得不批評一句,真的是太差1;150850295305065勁了,本宮不過小小苦肉計,落妃就慌得找不到應對之策了,本宮很想知道,你說的那些話,要如何讓殿下相信呢你以爲你如今還是那個說什麼他都會信的側妃嗎”

    蘇眉臉色陰沉,一雙眸子浸了毒似的盯着洛傾,恨不得將她抽皮扒筋似的,卻是什麼都不敢做,洛傾有句話說得很對,她已經不是那個展懷安寵愛的蘇眉了,她不能再像從前那般對付洛傾。

    可這一切並不意味着她會讓洛傾好過,“太子妃娘娘看來是很有自信,可你難道忘了,殿下是個什麼樣的人,還需要妾身提醒你嗎他若是不信一個人,只要一點點由頭就夠了,哪裏需要證據,不然這過去的一年多,太子妃也不會如何努力都得不到殿下的垂憐不是”

    洛傾聽了卻依舊一臉無所謂,一雙本就清亮的眸子直直落在蘇眉因爲怨恨而扭曲的臉上,一慣的雲淡風輕道,“不需要證據是嗎那落妃就肯定這次如此拙劣的算計,真的能夠扳倒本宮嗎做人還是給自己留點退路的好。”

    蘇眉突然癲狂地笑了起來,“妾身的退路就不勞娘娘操心了,就算不能扳倒你又如何,只要殿下不再信任你,這一切就有價值。”

    洛傾只覺得着蘇眉怕是瘋了,做這一切居然就是爲了讓展懷安不在信任自己,如今她就冒這麼大的險“蘇眉,難道你做事不會想後果的嗎慕將軍、祁王殿下是何許人也,也是容得你如此算計的就算展懷安查不出來,你以爲他們會不計較就你這樣魯莽還想着陷害本宮,你還是好好想想接下來如何自保吧。”

    洛傾說要,蘇眉一瞬間的僵硬神色自然沒有躲過她的視線,她勾脣笑了笑,不再管一臉菜色的蘇眉,扯過被子蓋住了頭,她需要好好冷靜一下。

    蘇眉卻是真的被她嚇着了,可見洛傾說完之後就睡去了,也就以爲洛傾不過嚇嚇她,慕勳垧和展懷祁不可能知道這一切是她算計的,可洛傾如此威脅恐嚇自己,蘇眉對他的怨恨更深了。

    而旁邊房間裏,氣氛早就僵到了極點,展懷祁喝了那茶,臉色紅潤得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話,最後還是展懷安一手刀將她劈暈過去。

    展懷安冷着臉,身上王者的威壓盡顯,“大夫,剛剛你說,祁王之前喝過的茶水裏有合歡散是嗎”

    那名大夫是經常爲太子府看診的,聞言還算淡定地點了個頭,展懷安臉色更冷了,想起剛剛洛傾給他說過,她也差點就喝了那房間的茶,最後被聞訊趕來的展懷祁拍掉了。

    展懷安複雜的目光落在洛傾身上,幾次三番告誡自己冷靜下來,可那雙眼睛還是滿滿衝了學似的猩紅,“煩請大夫給太子妃請個脈,一定要確保她沒事。”

    展懷安這般說着,深深地看了還在昏迷中的展懷祁一眼,起身樣隔壁走,身後御醫提着醫藥箱,緊緊跟着。

    展懷安帶着大夫進去的時候,屋內沒有別人,洛傾縮在被你,眼眶微微有些浮腫,似乎睡的不安慰,他擡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不燙卻察覺被子裏的人頭很輕地抖了一下,他無聲地勾脣笑了,大夫很快請了脈,確定洛傾沒事,也就出去了。

    展懷安坐在牀邊,隔着被子將洛傾抱在了懷裏,在她耳邊低聲笑了起來,“大夫走了,傾傾還要裝睡了,剛剛還捨不得,現在不想見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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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洛傾有些彆扭地掙扎了一下,睜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欲言又止的小媳婦模樣,展懷安剛好還陰沉的心情,好像瞬間舒展了一些,“有話跟孤說還是在生氣孤剛剛懷疑你”

    洛傾搖搖頭,咬着下脣,猶豫了很久,還是從被子中掙扎出來,將袖子中的那半截短箭遞給了展懷安,“殿下,這是妾身從涼亭哪裏,偷偷藏起來的。”

    展懷安握着那半截帶着她體溫的箭尾,在休息到上面一個祁時候,眼眸沉得陰,甚至帶了絲絲殺氣,洛傾將他的神色看在眼裏,默唸一聲有得對不起展懷祁了,可她也知道展懷祁對展懷安也不是真的兄弟情深,兩人本就是競爭關係,這種情景遲早都會經歷的,她一瞬間就自我安慰了一番。

    展懷安摸着那上面雕刻的字,似乎一筆一劃想要記進心裏一般,語氣不明地問洛傾,“剛剛怎麼不給孤”

    洛傾有些

    慕霆的聲音忽然委屈地瞪了展懷安一眼,似乎是不滿意他質問一般的語氣片刻之後癟癟嘴,心不甘情不願地解釋,“剛剛屋內那麼多外人,妾身若那個時候拿出來,殿下準備如何面對祁王,難道你們多年兄弟情分要破裂在這裏,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若是冤枉了祁王,往後如何自處若是鬧到父皇哪裏,父皇又何如何對待殿下”

    洛傾設身處地一般爲展懷安考慮了一番,見他還是沒什麼表情,僵硬着聲音繼續分析道,“還有就是殿下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這一切太巧了,那個刺客若是真想刺殺妾身,以他的功夫難道不是一箭封喉嗎竟然還跟妾身撿了這剪尾的機會,倒更像是故意的。”

    展懷安將那箭尾收緊懷裏,片刻之後意味不明地說道,“傾傾分析這麼多,是爲祁王開脫嗎”

    洛傾心底一慌,卻是很快反應過來,咬着脣瓣,一副隨時哭出來的樣子,“妾身明明是在爲殿下考慮,怎麼到了殿下這裏,就變了樣子。”

    說完,洛傾伸手想把那箭尾搶過來,語氣很衝地說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妾身直接拿着出去,當着大家的面,好好問問祁王殿下好了,免得成日得不到信任,費力不討好。”

    展懷安往後揚開手,洛傾沒碰到,反而因爲慣性失力撞進展懷安懷裏,小腦袋悶聲在他懷裏亂蹭,似十分委屈和憤慨。

    展懷安單手抱着洛傾,“好了,別鬧了,孤跟你開玩笑的,你剛剛受了驚嚇,應該好好休息,不過傾傾,這剛剛可是你說的,會爲了孤着想,往後也只能爲孤一人着想。”

    洛傾心底一慌,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演過了卻還是冷靜着,悶聲不情願地說道,“殿下剛剛還怨妾身來着。”

    展懷安只覺得她嬌羞的樣子十分好看,也就不計較她態度不明朗了,又想起她已經在宴會上,說過會與自己不離不棄,瞬間沒了怪她的半點意思。

    而洛傾心裏卻對展懷安排斥到了極點,像展懷安這種男人,有過的女人數不勝數,不會是她會考慮的良人,她也知道像她這般要求更是不會實現的,可她寧願單身一輩子,也不想將就。

    莫名的,洛傾腦子裏浮現出一個人影來,很久沒見到他了,聽說他被皇上調去了齊律處理外交政事,也不知道回來了沒有。

    展懷安哪裏知道洛傾此刻在想着別人,輕柔地抱了抱洛傾,“傾傾今日的話,孤會好好記得的,傾傾別忘了兌現。”

    說完,展懷安就有些不太適應地哄洛傾多休息,自己則在洛傾閉上眼睛之後,很快離開,拿在手裏的箭尾被他緊緊捏着,哪怕洛傾盡量解釋過了,他面色依舊難看。

    外面商議得聲音很快響起來,洛傾聽得有些頭疼,只覺得心裏煩亂得很,怎麼可能睡得着,他們討論的那些話,根本一點都不避諱着自己。

    可屋內點了安神的香,洛傾哪怕心裏再着急,也很快陷入昏睡,就連被人從偏院抱回琉璃居都不知道。

    洛傾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日黃昏時分,她睡得有些懵,卻還清晰得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頭沉得離開,她捏着眉心坐了起來,就見白露從外面進來,見狀站在她後面揉着她的腦袋,“小姐,你可算醒了,殿下剛來守了你半晌,剛離開呢,還送來了許多賞賜,奴婢瞧着樣樣價值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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