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琪離開安家之後,去了嘉城酒吧是的,她決定了,不要死死的掛在蘇子陽那棵樹上,因爲不值得,自己必須爲自己的將來做打算,而嘉城酒吧是最好的地方,滄海市上流社會聚集的地方。

    只要自己勾搭上了任何一個,就不怕以後沒了安家,自己會落魄,思及至此,木槿琪給自己花了一個簡易的裝扮之後,朝着嘉城酒吧而去。

    此時此刻,嘉城酒吧內,慕司年和自己的幾個死黨聚會,迎接剛剛歸國的兄弟,喝的也有些大。

    四個人坐在一起,自然會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而不巧的是,木槿琪走進來的目光就定格在那羣人的身上,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正準備走過去,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個極其像安謹言的女人出現。

    頓時眯起雙眼,跟了上去,心裏面也非常的好奇,安謹言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木槿琪跟了上去,卻意外的發現,出現的不是安謹言,因爲自己竟然看到了佰欣,似乎在談什麼,木槿琪眼珠子一轉,掏出手機,點開照相那一塊,手一滑,滑到了錄製視頻,四處看了看,發現聲音有點小,找到了一個好的地方,悄悄的靠了過去。

    “你要我做的我都做好了,我搞不明白,你好好的周家少夫人不做,去對付一個十八線的小演員,何必呢”那個背對着木槿琪的女人冷冷的說道,語氣裏面滿滿的譏諷。

    “別那麼多廢話,這個叫做安謹言的人阻擋了我的路,這張按照安謹言臉龐定製的人皮面具你可以拿去銷燬了,我要安謹言翻不了身。”佰欣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小賤人,明明是一個十八線的小演員,就因爲幾次輿論徹底火了起來,把自己給壓了下去。

    “放心,按照你的意思,我會把這張人皮面具毀的一乾二淨的,不過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長得真是夠美的,難怪你要對付她,錢,記得打到我的卡上。”女子冷笑一聲,伸出手撕下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對着佰欣一笑,轉過身緩緩離去。

    而木槿琪露出得意的笑容,收回手機,轉過身靜悄悄的離去,想到佰欣所做的一切,再加上最近自己諸多不順利,或許這東西可以幫自己。

    木槿琪想到這裏,帶着好心情走回酒吧卻發現那四個優質男已經不見了,只能嘆口氣,走到角落點了一杯雞尾酒,一個人喝着。

    而此時此刻嘉城酒吧最頂端的包廂內,慕司年四個大男人各自佔據了一頭沙發,坐上擺着滿滿的水果什麼的。

    “晨這一次不打算走了吧”東邊沙發上的男子推推眼鏡,很是優雅的擡起手中的酒杯低聲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不走了,四年了,也是時候回來了不是。”貝晨峯低聲輕笑一聲,舉了舉手中的酒杯,一口悶,嘴角肆意的笑容裏面卻夾着一絲的淡漠和哀傷。

    “回來就好,既然已經走了,你也尋了四年,該收手了。”慕司年低聲說道,眼底泛過一抹寒光,不知道

    想到了什麼。

    “對了,聽說你最近和一個叫做安謹言的走得很近,怎麼,還沒有拿下來”貝晨峯點點頭,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看着慕司年低笑道,原來還有你搞不定的女人。

    “拿不下來,趕緊給我支個招,這麼下去也不太好,我都差不多要自控的爆炸了。”慕司年很是無奈的雙手一攤,想到之前自己每每被那個女人撩撥得要爆炸的時候,那個女人毫不客氣推開自己,顧名思義:約定

    “噗不是吧滄海市那麼多女人想要得到你的青睞,她也太不識好歹了。”原本再聊微信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後,手中的酒杯一抖,酒撒了一身,錯愕的看着慕司年,還有你搞不定的人

    “安謹言,安家的大小姐,混跡於娛樂圈,卻至今沒有被任何人潛規則,司年,你認真的”戴着眼鏡的男子看着慕司年低聲詢問道,根據自己的調查顯示,這個安謹言不簡單。

    “認真的不能再認真了,一見到她,我t想睡了她,奈何,我在她面前,只有投降的份。”慕司年苦笑一聲,最近幾天自己可是嘗夠了什麼叫做水深火熱了。

    一度差點認爲自己的小弟弟就這麼報廢了。

    “安家的背後有一支神祕的手,一筆龐大的基金供給安家,而自從安家和安謹言出現隔閡之後,那筆資金就消失了。”書玉祁放下酒杯低聲說道,安家背後的那一隻手是誰,我們還不得而知,可是你這麼做,無疑是

    “那隻黑手我已經找到了,所以,趁此聚會,我想跟你們談談。”慕司年沉下眼眸,低聲說道,黑家的目的是什麼,我們還不得而知,但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斬斷安家和安謹言的關係。

    “找到了,說來聽聽。”貝晨峯來興趣了,放下酒杯,靠着沙發。很久沒有看到司年如此認真了,而且,還是爲了一個女人。

    “瑾兒不是安家的孩子,可是安家卻在三年前將她接回了安家,從而獲得咧一筆鉅額資金,而且是每個月一億的資金。”慕司年擡眼看着書玉祁,他知道,書玉祁也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聽到慕司年的話,三人對視一眼,都來了興趣,看樣子,司年在意的那個女人不簡單啊

    “一個億的資金,三年,三十六個月,三十六億資金,能夠投入這麼大的資金,好像沒有幾個家族能做到吧就算是國外,也難有人會出手如此大方。”書玉祁低聲說道,看樣子,這安家非常值得去探究了,三年前接安謹言回家後,安家逐漸風生水起,有點意思。

    “所以,司年,你叫我來,是打算讓我幫安謹言和安家斷絕關係”書玉祁笑着看着慕司年,只有斬斷了這一個關係,才能做接下來的事情。

    “沒錯,安家始終是一個隱患,它的存在,會威脅到瑾兒,而要斷絕這個關係,必須好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後盾。”慕司年把目光定格在了西邊沙發上低頭玩遊戲的男人身上,嘴角含着一抹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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