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表少爺去了法國。”季景在副駕駛室看着簡訊,嘴角一抽,這果然是表少爺的作風。
“讓法國的人給他找點樂趣。”慕司年有些咬牙的說道,傅思九,咱們兩的樑子結大了。
而這邊正在躲避電話的連番轟炸,而另一邊,安謹言結束了綜藝的錄製,說實話,這還真是不討好的節目,累死了,回到嶽明山的安謹言剛回家躺在沙發上。
還沒休息夠,左手腕上的班諾卻開始動了,安謹言頓時眯起雙眼,坐了起來,看着班諾開始發出嘶嘶嘶的聲音。
安謹言看着班諾遊走下沙發,朝着落地窗的角落而去,最後完美的隱匿在那裏,安謹言順勢躺了下去,繼續閉眼休息。
有些雜碎竟然能夠到這裏來,就是不知道對方會是誰,能夠讓班諾如此的暴躁,看樣子,是一個很棘手的麻煩。
而此時此刻,落地窗下面,一身黑的兩個人正在互相商討着誰先上去,說實話,能夠進入到這裏,還的謝謝老大的幫助。
最後,不得已,兩個人同時上去之後,卻同時到底,全身麻痹的躺在地上,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謹言走到兩人的面前,嘴角一勾,伸出腳踹了踹兩人各一腳之後,很沒意思的將兩人踢到了窗簾後面,兩人有苦難言,只能挨踢。
安謹言坐回沙發上,拿過自己泡好的茶,等待着下一條大魚的到來。
而在別墅之外,隱藏着的車內,等待着的人終於不耐煩,推開車門走了出來,朝着別墅走去,身後什麼人都沒有。
“真是奇了怪了,這兩人什麼時候辦事情如此的不靠譜了。”
看着落地窗前的繩子,難得的嘴角一抽,最後順勢爬了上去,卻感受到了陣陣陰風,不由的伸出手摸了摸手臂。
“真是奇了怪了,這世界上竟然還有讓我覺得陰冷的東西。”那人哆嗦了一下,將衣服收攏,真是奇了怪了,這嶽明山莊什麼時候這麼的陰森了,果然,慕司年住過的地方,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卻不小心踢到了一個東西,低下頭一看,看着熟悉無比的鞋子,心道一聲不妙,還未有所動作,便感覺到了自己被什麼東西給狠狠地咬了一口。
再看清楚咬了自己的東西是什麼之後,臉色一變,下一刻便感受到了全身麻痹,血液似乎逐漸冷卻,就連意識都有些渙散了。
“大名鼎鼎的傅思九,竟然如此不小心,真的跟傳聞中的很不一樣。”安謹言靠着陽臺,手裏拿着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着,含着一抹冷笑看着傅思九,前一刻還在c市的傢伙,卻出現在這裏。
傅思九將唯一能動的頭一扭,看着安謹言,眼底閃過一抹憤怒,說實話,這還是自己有史以來最狼狽的一次。
,有本事,咱們單挑。”傅思九看着安謹言,眼底閃過一抹錯愕,心裏面卻已經是一片驚濤駭浪。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單挑你也贏不了我,不是麼。”安謹言舉起手中的就被晃了晃,笑的極其的妖豔,妖豔的笑硬生生的讓傅思九一口老血哽在喉嚨上下不去。
“你就不怕我掀了你的老底。”傅思九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p,又栽在了你的手中。
“如果你想看到明天的報紙上出現你的頭條,你大可試試看咯”安謹言絲毫不在意的說道,很是譏諷的看着傅思九,小樣,我的手下敗將。
“我說你這個煞星怎麼會出現在我表弟的家裏面。”傅思九扭回頭,疼死了,每次都是用這招,我特麼的是的健忘症了,這麼熟悉的感覺我竟然感覺不出來,還栽了兩次。
“表弟,原來慕司年就是你口中的表弟,兩相生厭,真是不巧啊你表弟是我男人,你說,我要不要爲他報仇”安謹言笑眯眯的走了過去,走到傅思九的面前,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傅思九的臉頰。
“我靠”傅思九頓時臉黑了,有些幽怨的瞪着安謹言,p的,怎麼又來一個煞星,還特麼是一個超級難搞定的煞星。
“你的人真不咋地,而且,依舊是這兩個二貨,果然,二貨配傻缺,絕配。”安謹言搖了搖頭,走向沙發,給自己斟滿酒,對着傅思九晃了晃。
傅思九聽到安謹言的譏諷,整個人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發覺自己能動了之後,一把掀開窗簾看着兩個苦哈哈的下屬,直接踹了兩腳之後,將兩人綁好腳,倒掛在陽臺下面吹風。
兩人對視一眼,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們
而傅思九走進去之後,毫不客氣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着慵懶無比的安謹言,最後摸着下巴道:“我非常好奇,你和我表弟,到底誰在上,誰在下”
安謹言手一頓,擡起頭來望着傅思九一笑,將紅酒放在了班諾的面前,隨後擡起右腳放在左腳上,雙手手指交叉。
就是如此簡單優雅的舉動,讓傅思九頭皮發麻的那一瞬間,直接跳起來躲在沙發後面,看着安謹言。
“我又沒做什麼,你跑什麼”安謹言看着傅思九的反射性舉動,有些好笑的說道,看樣子,我留給你的心理陰影特別的嚴重啊
“沒,沒什麼。”傅思九有些鄙視自己了,將腰桿挺得筆直的,卻有些心虛的坐在沙發上,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心虛,不害怕。
“沒什麼,你確定沒什麼,你剛纔是想”
“你想太多了,你這個煞星,我惹得起,不過話說回來,你的身份,我那二缺表弟他知道不”傅思九爲了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不斷的調試着自己的坐姿,其實心裏面虛的很。
“他,猜到了那麼一丟丟,不過具體的不是很清楚,所以,傅思九”
“別別別我絕對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
“所以你是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