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謹言眨着眼睛,有些小小的懊惱,因爲此時此刻的自己真的是無能爲力,動都不能動,更別提給自己調養了,這一波虧損真的是將自己差不多廢了。
而醫生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給安謹言做着一系列的檢查,最後給了一個結果,最近半個月都只能在牀上躺着,進行各種藥物的治療。
安謹言無奈,卻也只能接受這個結果,不過,慕司年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如今,陸浩銘應該知道了我身體的具體數據,所以,讓慕司年知道了,只怕是會加大力度尋找自己。
讓自己成爲藥引子,順道也讓自己成爲紅酒二號的試驗品,反正自己已經是試驗品了,不在乎多來一次。
而那個讓自己成爲如今樣子的人,自己還不知道叫什麼,長什麼樣子,只能說對方被藏得太好了。
而正如安謹言所想的那樣,慕司年加大了力度搜尋安謹言,而且,親自上門,前往司徒家要人。
蘇雨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帶着自己的丈夫氣勢沖沖的來到了司徒家,踏進去便看到了等待很久的司徒暗凌夫妻兩坐在沙發上若無其事的喝着茶,聊着家常。
慕司年黑着一張臉靠着門,看着根本不搭理自己的司徒夫妻,眼底閃過一抹暗流。
而蘇雨芙沉不住氣了,上前一步厲聲道:“季婉靈,我給你一個機會,向我道歉,把你兒子交出來,將安謹言交出來,讓你兒子取瀟瀟。”
季婉靈根本不把蘇雨芙放在眼底,而是將拿起的茶杯毫無徵兆的直接將茶水再一次潑到了蘇雨芙的臉上。
“哪裏來的瘋狗,跑到我家裏來嘰嘰歪歪。”季婉靈放下杯子,盯着蘇雨芙冷冷的說道,優雅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蘇雨芙沒想到季婉靈竟然敢當着自己兒子的面潑自己茶水,讓自己如此的狼狽,頓時氣得吐血。
“司徒夫人這是不把我們放在眼底了。”慕甄天沉下眼,低聲說道,這個季婉靈竟然如此無禮,果然,真面目被拆穿了,就顯示出野蠻人的一面了。
“這裏是我的地盤,一兩隻野狗跑來喧賓奪主,我還把它放在眼底不是太看得起他了麼。”季婉靈冷笑一聲,一家子的野蠻人,也不看看是對誰說比較合適,果然,人渣就是人渣,生出來的種更渣。
“司徒夫人似乎還沒有認清楚現實,是不是要我讓你清楚清楚。”慕甄天沉下臉,冷冷的瞪着季婉靈,你竟然說我們是野狗,季婉靈,誰給你的膽子。
“慕甄天,你認爲你在我面前威脅我夫人,我會坐視不管還是你認爲你們慕家已經強大到了可以入侵帝都,所以你們能肆無忌憚。”司徒暗凌冷笑一聲,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摔得粉碎,濺起的
碎片跌落在慕甄天的腳邊。
這氣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而之前,自己一直在查司徒家的家底,卻查不出一點來,查到的就是對方白手起家,可是現在看起來,不是查不出,而是對方不讓自己查。
慕甄天被司徒暗凌突入變卦的氣勢給嚇到了,有些不知所措。
“吵吵鬧鬧的,想撒潑去外面,我司徒家可不是收攬潑婦野狗的地方。”司徒默慵懶的依靠着樓梯,站在二樓口看着慕司年一家三口,漫不經心的說道,可是流露出來的氣息跟之前的吊兒郎當,無所作爲的風流公子不同,完全是屬於一種貴族氣息的慵懶和氣場。
慕司年開始正眼打量自己這個好友,直到這一刻,慕司年不得不承認一件事情,那就是,迄今爲止,自己並不瞭解這個好友。
“司徒默,你出來的正好,我要你娶瀟瀟,她一心想要嫁給你,因爲你,她不肯配合治療,所以,你現在跟我去醫院,跟她說你要娶她。”蘇雨芙看到司徒默,頓時來火了,都是因爲你,瀟瀟纔不肯接受治療,纔會受到那麼多的痛苦。
所以,你必須負起這個責任,娶了瀟瀟。
“你以爲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你可知道,上一個命令我的人此時此刻在什麼地方”司徒默沉下眼眸,冰冷的眼神盯着蘇雨芙,三面兩刀,說的大概就是你蘇雨芙吧只認爲自己是上流世家的招牌,其實就是一個笑話。
“我管你在什麼地方,因爲你,瀟瀟拒絕治療,你必須負責,娶了她,另外,早點將安謹言交出來,她是我們選中的各藥引子。”蘇雨芙冷哼一聲,大有一副今天你們不給個交代,我們就不會走,跟你們耗下去。
“呵用我妹妹做藥引,還大言不慚讓我去了林瀟瀟那個什麼都不是的白蓮花,蘇雨芙,你是真的認爲你兒子和丈夫可以保住你,別忘了,你腳下現在踩得地方是司徒家,不是你慕家。”司徒默不屑的冷呵一聲,果然,暴發戶就是暴發戶,即便再怎麼僞裝,都改變不了那一身暴發戶的劣根。
自以爲有幾個小錢就了不起,小爺我多的是錢。
“所以,你是不打算交出她了。”終於,一直沉默不語的慕司年開口了,看着司徒默,你這是要和我對着幹了。
“只要你有本事找到她,我就不插手,不過,我事先提醒你,只要你不後悔你所做的一切,那麼今後的後果,就不要找任何人幫你分擔一分一毫。”司徒默冷眼看着慕司年,兩個年紀相當的男人對視着,話語裏面的意思已經清楚地表明瞭立場。
“呵說到底,你還是畏懼了。”慕司年低喝一聲,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不是說要保護好安謹言的麼,怎麼,害怕了
“在我們司徒家的字典裏面就沒有畏懼這個詞語,有的,只有凌遲,所以,慕司年,你威脅我哥哥,我很期待你之後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