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那麼做。”
“呵,你就這麼確定嗎”安謹言絲毫不給慕司年反駁的機會,直接反問了回去,其實你自己心裏非常的清楚,就是不肯相信罷了。
也罷,本身就對你不存在多大的期望。
“我非常確定,如果你依舊選擇做出極端的事情,就被怪我對你做出過分的事情。”慕司年說完,甩手離去,自己本想好好和你談談,但是,你似乎不想和我好好的談談。
既然不想和我談,那麼就不談了。
安謹言低着頭輕笑着,覺得無比的可笑,過分,如果這就算是過分了的話,那麼你對我做的事情,又該怎麼算呢
這裏還真是夠疼的,疼的讓自己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而此時此刻,司徒默已經抵達了帝都,走出帝都的機場,機場周圍都已經被清場了,只留下一排又一排的黑衣人,佔據着各個地方。
司徒默從飛機上走下來的那一刻,黑衣人立即圍了上去,將司徒默保護在中心,朝着機場外停的車走去。
在司徒默上車之後,一排的黑色的,改裝過得轎車緩緩離去。
坐在後車座上的司徒默揉着額頭,臉上滿滿的疲憊。
“少爺沒事吧”坐在副駕駛上的人回頭看着司徒默低聲問道,眼底滿滿的擔憂。
自己都聽說了,在飛機上遇到了襲擊,還好沒事,不過看你的樣子,也應付的很疲憊。
“無礙,我爸媽都到了麼。”司徒默擺了擺手,低聲說道,沒想到對方不讓我們回來,還真是下了血本。
“夫人他們都已經到了,現在在西山鶴別苑。”
“我知道了,把手機給我吧”司徒默點點頭,現在自己要打個電話回滄海市,看看那邊怎麼樣了。
自己走的時候沒有跟小言說,不知道這些天她過得怎麼樣了。
司徒默拿過手機,撥打了司徒御的電話,那邊想了七聲之後,被接起,很明顯,對方在睡覺,語氣不是很好。
“哪個不長眼的家敢騷擾你小爺的清夢。”司徒御起牀氣特別的嚴重,很是暴躁的吼道,伸出手抓抓頭髮。
“司徒御,膽子大了不少啊敢在我面前自稱小爺,是不是過得太舒坦了。”司徒默沉下臉,冷冷的說道,看樣子,我不在你過得很舒服,都忘記我交給你的任務了。
“我管你咳咳,我跟你開玩的呢哥,你到帝都了”司徒御原本想要懟回去,可是那熟悉的身影頓時讓他清醒過來,立即討好的說道,說完給自己一耳光,我的個娘,怎麼是哥哥的電話。
“別給我岔開話題,最近是不是過得很閒,很舒服,嗯”司徒默一個尾音嗯,讓司徒御全身發寒。
“沒有,絕對沒有舒坦,我昨晚上還特地去招呼了慕司年。”司徒御頓時慫了,小聲說道,我是真的沒閒着,真的有按你說的老老實實的做了,所以,身爲哥哥的你,爲什麼老是喜歡剋扣我的錢錢,讓我買不了衣服,一天都要穿着一件衣服,那很髒啊
“噢說來聽聽,或許我可以考慮考慮。”司徒默挑眉,你總算是辦了一件靠譜的事情了,說明,你還有點用處。
“哥,我在你面前就這麼不靠譜麼,真傷我心啊。”司徒御拉下臉,哀聲道,我是你的親弟弟啊再怎麼差也就是比不過你啊
“你還就是不靠譜,老實點,快說,不然,我讓媽咪跟你說。”司徒默微微眨眼,舒緩着疲憊。
“別別別,我跟你說,我跟你說,絕對不能讓給媽咪。就是我昨晚把慕司年扒光了,在他身上製造了點小東西,尤其是那個地方,貼了貼紙,很難洗掉的,上面寫着幾個字而已,但是我敢保證,絕對讓他不敢對姐姐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司徒御連忙招來,交給媽咪那是要我的老命啊
“所以,你貼的是什麼”司徒默只覺得自己臉一僵,有些不受控制,這小子該不會是用了那東西吧
“咳咳,就是哥你想的那樣。”司徒御突然變得不好意思起來了,小聲說道。
“得,我就知道你不靠譜,小言最近怎麼樣。”司徒默抽搐着嘴角,叫你辦件事請,怎麼就這麼難以後你還怎麼繼承那個位置。
“我容易嘛我,最近就那樣吧把自己往死裏面整。”司徒御摸摸鼻子很是心虛的說道,說實在話,自己現在完全是探知不到一點消息,那人藏得太好了。
“聽你的聲音很虛啊是不是瞞着我什麼事情。”司徒默眉頭一挑,一道犯了事,你就會特別的虛。
“額,真不愧是我親哥啊那個姐姐真不是蓋的,玩的真大,不過這一切都朝着好的那方向走了。”司徒御摸着鼻子說道,說實話,我覺得更大的還在後面,而且,自己完全插不上手。
“是麼,這纔像她的作風,好了,你回瓊島吧去那裏接受最強的訓練,曜祁哥會好好調教你的。”司徒默說完話之後,便掛斷了電話,小言,希望你能成功歸來。
而慕司年,你絕對想不到你所編造的,其實就是真相吧
司徒御此時此刻完全石化了,看着被掛斷的電話,長大了嘴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腦海裏面還浮現着自己親哥最後說的那句話:曜祁哥會好好調教你,調教你,調教你。
“麻了個雞,老子纔不要被調教,趕緊跑路。”司徒御一躍而起,立即奔向自己的櫃子,拿出衣服快速的穿上,顧不得洗漱了,直接選擇從窗戶走。
可是下面傳來的狗吠聲讓司徒御尷尬無比的抽搐着嘴角,發出一竄起冷無比的笑聲。
“怎麼,不跳下去了”
就在司徒御發出尷尬笑聲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道玩味的聲音,下一刻便被揪起了後衣領。
“求溫柔對待。”司徒御舉着手,欲哭無淚的說道。
“請求無效,加倍寵愛,黑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