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無可避免

    軍閆看着閆紫境那不在乎的樣子,深情的樣子,再看看那迷離的眼神,微微垂下眼簾道:“死亡和無盡的黑暗吞噬。”

    “那就對了,聽我的,你絕對不會錯,好了,你要的東西我給你了,我該走了。”閆紫境說完之後,拉開車門上車,看了一眼軍閆,開着車緩緩離去。

    軍閆拿着手機,看着閆紫境離開的地方,再看看自己手上的手機,轉過身上車,駕駛着車緩緩離開。

    “老大,閆紫境跟你說了什麼,讓你臉色這麼難看。”開着車的黑子透過後視鏡看着臉色不太好的軍閆,低聲詢問道。

    每次和閆紫境見面,老大的臉色都不太好,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沒什麼,黑子,我問你一件事情,你覺得如今的軍界怎麼樣”軍閆看着窗外低聲問道,閆紫境讓自己跟着安謹言走,卻不肯告訴我原因,難道僅僅因爲她是黑家的人

    “軍界表面上看起來風光無限好,但是,僅表現在表面上,暗地裏面,誰不是在暗自較勁,算計着對方。”黑子低聲說道,軍界並非表面上那麼和諧,其實私底下都在盤算着各自的小算盤。

    “老大,你是打算有什麼動靜麼。”黑子說完之後,才發覺自己說的有點多。

    “不是我打算有什麼動靜,而是帝都要發生大地震了,我不得不爲你們着想。”軍閆敲着門窗,低聲說道,軍界的風暴只是遲早的事情,只是,如今閆紫境的一番話讓自己不得不提前思考。

    “大地震,老大,難道軍界會發生什麼大事”黑子踩了剎車,回過頭看着軍閆,低聲問道,難道那羣老傢伙要對你下手了

    “不僅僅是軍界,是整個帝都的格局都會發生大地震,剛纔閆紫境跟我提到了黑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內閣那羣老傢伙這一次是惹毛了黑家,所以,黑家迴歸,勢必會重新洗牌帝都的格局。”軍閆嘆口氣,黑家的存在一直是一個禁忌,母親跟你自己說過,遇到黑家的人,最好退而避之,他們是一羣黑暗中的人,能夠將你無形絞殺。

    如今,再見到傳說的黑暗勢力女王后,自己不得不相信母親說的話,來自黑家的絕對制裁,帝都的渾水只怕是會因爲黑家的加入而更加的危險。

    而且,在此之前,白家的人也找過自己,想讓自己加入他們的陣營裏面,將白淑儀嫁給自己,真是可笑,不過,我有點明白白瑜的意思了。

    想要將我拉下水,可惜,要讓他失望了。

    “黑家那個軍界的傳奇他們不是退出華夏了麼。”黑子震驚的望着軍閆,黑家,那個傳奇世家。

    “誰跟你說黑家退出了華夏,退出了軍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軍界的獵奇應該就是歸屬於黑家,黑家至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軍閆揉着額頭說道,現在看起來,很多事情都在這一刻說得通了。

    但是,自己卻也很矛盾,黑家和司徒家到底是什麼關係看司徒默的樣子,和黑家的關係很要好,所以,這一點是自己一直想不明白的。

    “老大,我們該不會被捲進了下任總統的風波里面去了吧”黑子終於擠出了一句話,說的有些糾結,有些隱忍。

    “至始至終我們都沒有置身事外,一直被拉扯着,現在,只不過是被挑明瞭而已,今晚,你也看到了黑家的那個女王,你覺得如何”軍閆看着黑子,低聲說道,我們想要置身事外,奈何對方不會讓我們置身事外。

    “死亡和吞噬。”黑子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安謹言帶給自己的感覺,說到這,後背一陣發寒。

    “這就對了,看樣子,從今天起,我們的站在司徒家這一邊了。”軍閆敲着門窗,很有節奏的說道,不僅僅是站邊這麼簡單,更重要的是,司徒默那登徒子在窺視我的妹妹,比起白瑜,我更青睞司徒默那個登徒子成爲自己的妹夫,至少,他接近小姿,沒有任何的不軌之心。

    “司徒家,老大,你不打算阻止司徒默和你妹妹的事畢竟,黑家的小姐可是司徒默的未婚妻。”黑子聽軍閆這麼一說,頓時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摸着鼻子問道,你該會讓你妹妹和黑家小姐搶男人吧

    “那是內閣搞的鬼,黑家他們還沒那個能力拿捏,他們只是虎口拔牙,自尋死路,再說了,今天晚上,他們已經給出了最明確的答案,你知道我爲什麼同意小姿跟着司徒默麼。”軍閆放下車窗,吹着涼涼的冷風,目光有些悠遠。

    “老大是在擔心白家來陰的”黑子看着軍閆的側顏,暗自捏緊了拳頭,白家那羣陰人的賤貨。

    “沒錯,白瑜是一個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的事情,你可以想象一下,他爲了自己的權利,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是將自己的妹妹送人玩弄,藉此來鞏固自己的絕對競爭力,我拒絕了他四次,你認爲他會退縮”軍閆想到白瑜那張陰柔的臉龐和邪魅的眸子,眼底閃過一抹殺意,這個人是一個無所不做的人,可以爲了自己的利益,讓自己的妹妹成爲別人的玩物。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不然,會引起白瑜的注意。”軍閆往後一靠,帝都風雲,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了,或許閆紫境說的沒錯,就算自己再怎麼的去避開,都會被捲進去,不如自己主動出擊。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浮現的那一刻,第一人民醫院接收了一個很特殊的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臉上更是被毀容毀的徹底。

    而在推着病牀前往手術室的路上,經過了一個病房,病房被微微打開,坐在病牀上的人含着一抹笑看着被推過去的病牀。

    伸出手緩緩撫摸上自己的心口,眼底閃過一抹捲簾,然後紅脣輕啓道:“我給你最後的時間,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從此以後,你就解脫了,不會再傷心,不會再難過,因爲,他跟你,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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