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洪門的這些人吧,就是那些一羣講死禮的人,自己是堂堂的洪門人,就必須得找一個有排面的地方結婚。
當然找的這個地方,也確實是有排面的,法國的教堂,在這裏已經建立二百年年了,這還是當初鄭和下西洋的時候,外國人進入炎黃,建立的這個教堂。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就是現在的炎黃元首,當初就是在這裏結婚的,所以可想而知這個地方的重要性了。
現在得這個教堂之中,已經是全部準備齊全了來,外面的洪門幫衆更是數不勝數。
不過這些人洪門幫衆,也都只是韓振帆父子的心腹。
“都已經安排好了嗎”
身穿黑色唐裝的韓振帆,走到了韓天理的身旁,問道。
“放心吧父親,我已經讓人裏裏外外把這裏包圍了三層,根本就不會有人進來的”韓天理馬上回答道。
“嗯嗯”
韓振帆點了點頭,“今天是重中之重,只要今天安然得過去了,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二爺”
這個時候一名幫衆跑了過來,跑到了韓振帆的身旁,道:“二爺,大少來了”
“什麼在哪裏馬上帶我過去”韓振帆急忙說道。
慕容家族整整屹立在炎黃的土地上降臨幾百年了,比洪門的年頭還要長的多。
他韓振帆雖然已經馬上成爲洪門門主了,但是面對這個慕容家,他還是得畢恭畢敬的。
洪門雖然龐大,但是在慕容家族的面前,那就永遠只是一個小角色,人家隨時都能夠解決了你。
慕容柏寒本來也是不打算過來的,但是畢竟是陳陌的吩咐,他也沒有辦法,所以只能屁顛屁顛的過來了。
他當然知道,自己今天過來,是來幹什麼,那說都不用說,就是兩個字,“搗亂”
在多說兩個字,那就是“搶婚”
“不知道大少會來,真是有失遠迎,您能來,真是讓我洪門上上下下的蓬蓽生輝啊”韓振帆無比恭敬地對着慕容柏寒說道。
話裏話外的尊敬,更是溢於言表
“不用客氣”
慕容柏寒擺了擺手,“我也是好奇才過來的,弟弟娶自己的姐姐,說實在的這種事情,我還真的沒有見過”
一聽這話,韓振帆還掛着笑容的臉,頓時僵住了。
整個教堂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事情,但是敢說出來的,估計也就只有慕容柏寒這麼一個人了。
“大少,您這話說的,難聽啊”
韓振帆雖然語氣柔和,但是還是多了一絲絲的氣憤。
“怎麼了,不愛聽了”
可是慕容柏寒可不會慣着他那一套,只見慕容柏寒頓時臉色冰冷道:“既然敢做,那就別怕人說,別怕人家笑話”
“是是是”
韓振帆雖然生氣,但是還是得忍着,只能憋
着火應喝道:“對對對,您教訓的是”
“哈哈,想明白了就行”
“所以說,臉既然都不要了,那就繼續不要臉下去得了”
這話裏話外,哪裏是暗藏涌動,簡直就是直接譏諷。
當然這慕容柏寒也就是過來鬧事的,自然不可能客客氣氣的,用慕容柏寒的話來說,鬧事我們是認真的
韓振帆的臉色難看急了,可是卻一點的反駁都不敢。
他可是得罪了這個大少的後果,到時候別陳陌沒來,惹急了慕容柏寒,慕容柏寒直接就把婚禮給砸了。
所以他只能好生附喝,別說這種滋味心裏面是多麼的憋屈了,簡直就是憋屈死了。
“大少,咋們趕緊進去吧我等着看新娘呢”
慕容柏寒身後跟着的死黨,也是京都大家族的公子哥,名叫田立偉,炎黃軍機處大臣,兵部總統領,田利國的獨生兒子。
“田公子彆着急,新娘子還沒有出來呢”
韓振帆對着田立偉趕緊說着,雖然田家並沒有那麼多年的歷史,但是田家畢竟是元首最親近得家族之一,田利國在相當於總司令的那個意思。
“我當然着急,我聽說新娘子可漂亮了,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要是真是我就給我爸打電話,讓他派京都軍得人過來,把媳婦搶回家”田立偉頓時無比嘚瑟得說道。
這田立偉可謂是慕容柏寒最鐵的死黨了,慕容柏寒過來參加婚禮,和田立偉說了到底幹什麼之後,田立偉便馬上和慕容柏寒說明白了,要過來幫忙。
聽到這話,韓振帆臉都黑了,不過馬上便笑了笑,說道:“田公子真會開玩笑”
“誰特麼和你開玩笑啊老子是認真的”田立偉聽到了韓振帆的話,直接一點面子沒給,直接罵道。
這下子算是給韓振帆整尷尬了,不過慕容柏寒知道做事情還得有個度的,所以趕緊道:“韓二爺,不來玩笑了,我可是備了大禮的”
說完對着身後的保鏢看了一眼,那保鏢馬上打開了盒子,裏面是一塊拳頭這麼大的夜明珠。
這夜明珠,不管怎麼說,放在什麼地方,那可都是極品。
“謝謝大少,田公子,二位裏面請”韓振帆馬上對着兩人恭敬地說道。
客人差不多全部落座,婚禮也是正式開始了,韓天理從國家合唱團僱傭過來的演奏團開始了工作。
優美的音樂悠遠的響了起來,兩名身穿潔白禮服的花童走進了教堂,潑灑這手中的花瓣。
整個畫面,估計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抗拒,這簡直就是她們夢中想象自己結婚得畫面。
但是婚禮的女主角卻非常的不高興,內心更是無比的壓抑。
韓天理身穿黑色的禮服,站在了教堂之中的高臺,意氣風發的看着所有人。
婚禮的主持人,拿起了話筒,高呼道:“下面歡迎我們最美麗的新娘閃亮登場”音樂響起,身穿白色婚紗,如同仙女一般的韓蕊妖,緩緩的走進了教堂,她的臉上流露着一種誰都看的出來的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