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麼一說,確實現在條件也還不足,就是我哥哥,想在雲京做這樣的生意,也是不成的呢。”

    徐家根基不在雲京,不論徐舒墨投什麼生意,都要先把基礎打好纔行,一下子就投個十幾萬兩銀子,他也做不了主的。

    “安心吧,沒打算讓你哥哥投錢。”

    徐舒雅不依,“行,不管我哥哥,但是以後你要在裏面留個鋪子給我,我要在你的莊園裏開個鋪子,賺點兒小錢。”

    “一定給你留,給咱們熟悉的幾個都留個鋪面,留在一起,到時候我們一起開鋪子。”

    “說定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這日的小宴終於結束了,當然結局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宋懷禮的嫂子,也就是宋莬的娘在知道自己女兒被永寧長公主掌嘴了二十下之後,差點沒當場暈過去。

    等她跌跌撞撞的跑到她女兒所在的院子裏,看到女兒腫的老高的臉頰,眼前一黑就要倒下去,還是被身旁的嬤嬤掐了人中才醒過來。

    “我苦命的莬兒啊!”宋王氏上前抱住宋莬,母女兩個哭在了一起。

    此時守在院子裏的人並不是永寧的人,而是常華長公主身邊的嬤嬤,只見她神情淡漠,彷彿眼前兩人的哭嚎不存在一樣。

    “長公主殿下有命,宋王氏教女無方,身爲朝廷命官親眷,應該熟讀《女誡》,宋王氏回去之後將《女誡》抄寫百遍,送到長公主府上。”

    “至於宋小姐,長公主殿下有言,女子德容言功俱全,方爲大家典範,宋小姐還需好好學學,方能不跌了宋大人的名聲。”

    那嬤嬤說完,也不再停留,轉身就走了。

    宋王氏恨恨的看着那嬤嬤離開的方向,“好一個常華長公主,好一個永寧長公主,不過是兩個出嫁了的公主,擺什麼款,莬兒,咱們家去,一定要你叔父去皇上面前告一狀,讓他看看他的妹妹都是什麼樣的人!”

    等到宋王氏帶着哭哭啼啼詛罵不休的宋莬離開之後,在院子服侍的下人撇撇嘴。

    “當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呢,還要去聖上面前告狀,那可是聖上的親妹妹,可別讓宋大人這次惹到聖上,叫聖上把宋大人的官職都一擼到底。”

    當然這人只是隨便說說,不過很快有人就把宋王氏的話去告訴了常華長公主。

    常華長公主聽了只是擺擺手,“宋懷禮身上那一堆吸血螞蟥,是該撒些鹽讓他們滾蛋了,可別耽擱了本宮的皇兄做大事情。”

    同樣,永寧傍晚和季非夜,徐舒雅她們一同離開的時候,宋王氏最後說的話也被人傳到了她面前。

    季非夜若有所思,“宋大人到底是爲什麼這樣容許他的哥嫂呢?”

    是真的因爲太沉迷於各種技術,所以兩耳不聞窗外事嗎?

    季非夜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誰知道他怎麼想的,不過他已經三十了,他自個兒不成親,皇兄也要急了,男子成家纔好立業,別到時候叫人蔘我皇兄一本,說我皇兄太苛責朝臣,讓朝臣連成家的時間都沒有。”

    季非夜一聽,頓覺永寧這心操的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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