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試的結果,孟初冬果然奪得了頭魁。

    一連好幾天,孟初冬都在外面同熟識的學子一同宴席喝酒,所幸他自控力比較強,從來不曾喝醉過。

    而且和相識的那些人應酬的差不多了,孟初冬便不再出門,一心讀書準備爲了四月份的府試而努力。

    季非夜也很識相的不去打擾他。

    永寧的大婚時期是在六月,留給她準備禮物的時間其實不多了,所幸她現在手速可以,埋頭苦幹,差不多幾天就能繡成一幅圖案。

    而之前袁嫂子託她送的信也有了迴音。

    季非夜看完手中的信,然後重新摺好遞給杜蘭,“阿蘭,你跟管家說一聲,讓他安排個人給袁嫂子遞個消息,就說袁嫂子的大哥和二哥已經在路上了,一定會過來給她主持公道。”

    “跟管家說清楚,一定要悄悄把消息遞過去,不能讓袁嫂子的丈夫發現了。”

    杜蘭點點頭,放下手中的繡線,起身走了出去。

    季非夜順手將這信件收了起來,她這會兒不好把信直接給袁嫂子,以免她那裏被她丈夫發現了什麼,還是等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再一起給她比較好。

    將這件事處理完之後,季非夜就收到了楚瑜的來信。

    看着杜蘭遞過來的信,季非夜有些嘀咕,“難道是秦陽公主墓的事情有了進展?”

    一邊這樣想着,季非夜一邊展開信封。

    “四個方位都有石碑?”季非夜有些詫異,這到底是墓穴不止一個入口,還是其他入口是幌子,只有一個入口才是真正的?

    “唔?後面還有孟家村的消息?”

    胡小六在孟家村那邊盤桓有一月之久,但是拿到手的消息確實寥寥可數,不過那孟慶尚還是把他當做新交的一個朋友,日日來同他喝酒,酒醉之時也透露出來不少消息。

    比如說孟家村這般封閉確實是因爲祖上要求,孟家村祖訓有言,孟家人世代不得離村,村裏姑娘若是嫁了外人,那便是一輩子都不允許回村,嫁到村裏的姑娘也是一樣,一輩子不許離村。

    而孟啓一家則在十六年前被逐出了村子,不知蹤影。

    信上還說孟啓的爹,也就是孟初冬的爺爺孟慶銀乃是孟家村現任族長的親弟弟,孟家村世代守護着某樣東西,這種東西只有族長一族才知道是什麼。

    “難道說,孟家村正是那個什麼孟虎的後人,明明被秦陽公主一劍殺了,還要替她守墓?這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精神?”

    季非夜想了想,放下了手中的繡品,拿着信去書房找孟初冬去了。

    “你說孟家村?”孟初冬對孟家村不甚瞭解,他懂事起就在凌家塘了,以前家裏的情況,他也就聽孟初春偶爾提起那麼一兩句。

    至於他們家是被逐出村這件事他倒是知道一點點,“孟初夏經常說因爲我是個災星,所以才害的我爹丟了官,還被逐出了族,說的大概就是這件事吧?”

    面對孟初冬災星這種說話,季非夜撇了撇嘴,“我想,你們家被逐出村子可能跟你爹丟官都沒啥關係,你看這信上所說。”

    季非夜把信遞給了孟初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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